敬:“现在谁才是皇上?”他托起了腮问道。
林:“啊?”这话一出言以对。
敬:“来人!此人出言不逊关天牢三日面壁,好哥哥这张嘴是父皇惯的但我的心眼没有父皇那般大。”
之前的旧账被一一翻开此仇不报非君子也。谁都知道这不可能是关三日那么简单没准这辈子都出不来。
可那扇大门迟迟未被推开,始终没有个人来,洲子敬没有生什么大气反倒是来了兴致。
彼时正有不要命的吆喝着,“洲敬王就是个连毛都长齐的雏鸟怎可担此大任?!请殿下退出朝政!”
洲子敬的眸下闪过一丝寒光,兴致完全被勾了起来了,刚才放的剑又拾了起来。
“朕可听闻太子府的门槛都要被府上的门客踏破了,其中一个…是您吗?太傅?”洲子敬不知何时到了太傅的身后。
长剑完整的插入老太傅的胸膛,一阵疼痛袭来剑慢慢抽出后再缓缓插进去,只是想让这份疼痛持续的时间能长就在长些。
太傅躺在了血泊里,双目不闭。
那只持剑的手开始颤抖起来,跟刚刚的那份硬气做了个鲜明的反差。
“不行…这样…就不对了。”他心里暗想着故意演绎出了副惶恐不安的模样。
这帮老狐狸只有坚信新帝好欺负才会掉以轻心。
“麻烦”洲子敬俯下身子帮他闭上了双目,沾满血渍的纤手映入眼帘,毫不在意的擦了擦嘴角。
站起身指了指眼前的洲徐林,“杀鸡儆猴还不够吗?”
不久那个让他儿时险些丧命的人沦为了自己脚下的蝼蚁。
洲子敬用余光撒向一旁,恰巧与一人四目相对上。
颤抖的手再次捏紧了拿人性命的凶物,架在了那人脖颈上,“你也想躺在地上吗?”
冰冷的凶物又离脖子进了些,直至划出了一道红痕。
夜:“殿下…手在抖当真敢杀了卑职?况且这天下太平不是靠杀忠臣换来的。”夜雨清修长的手指推开了凶器。
敬:“你是不是忠臣朕说的算。”
夜:“那自是。”
冰冷的感觉从脖子上移开,“令朕心欢者哪怕是条畜生…朕也会重重有赏,摄政王是父皇说的,太傅的位子你可还喜欢?”
“那臣谢主隆恩。”
这样的操作把整个朝廷都给惊的那群老不死的能蹦二尺高。
嘴里说着这样的王朝不出几日就会走向灭亡,心里却想着应当怎么去讨好这等残废的君王。
“有事尽快上奏,事退朝。”洲子敬移步到大正门前侍卫开了大门,他又突然别过头:“哪日若有听到闲言碎语九族诛之。”说完眼神深邃寒凉,不忘用手做出了拿刀抹脖子的动作。
本就混乱的朝政越发混乱…
沉重的朝服穿上在这个初夏倒是怪折磨人的。被染上的血渍成了褐色留在脸上好生难受。
回寝殿的路上要穿过御花园,花园里寂静一片绿树成了荫,池塘里的荷花开上也好。
他洗净了脸上的血渍额前的鬓发多数被浸湿静静地观赏这的一切。
夜:“殿下在朝堂之上杀人不眨眼的那个是你吗?”夜雨清问。
洲:“难道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