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清又将白猫转了个身,用力的捏着它的脖子只听见猫凄厉的叫声洲子敬谨慎点退后了一步。
叫苦不迭的叫唤声,嘴角的鲜血流出血触碰到了手掌,看着没有一点生的迹象便狠狠的摔在地上。
夜雨清没有多想低头舔舐着手上的血迹,冰冷的眸光了让人脊后发凉。
夜:“殿下可以动手了,还有不得不承认这牲畜的味道确实不。”
他随意的抓了只角落里的狸猫,朝着小皇帝的脚边丢去。
疑惑的小猫淡黄色的猫眼望了一眼原来是老熟人忘记了方才的疼痛去,凑过身来呼噜呼噜的叫着。
夜:“啧。牲口就是牲口只要自己不够强就去找别人。”夜雨清大力嘲弄着。
语句里在批判那只猫,侧面的意思人尽皆知。
洲子敬慢慢红了眼眶,眼角噙着泪。
夜:“?殿下这倒是哪跟哪?”
桃花般的眸子抬起,二人的眼睛再次相对,把人弄的心烦意乱。
此时洲子敬的内心戏份倒是有意思的紧。
洲:“这样的野蛮之辈是怎么混到皇宫的?他真的朕当成了等闲之辈?一只猫罢了还要朕大哭一场,岂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寝殿内二人寂静了一会儿,夜雨清的脚步声离着洲子敬越来越近。
他下意识的将目光瞥向了其他地方。
夜:“……殿下第一堂课,太傅甚是不满念着殿下还小可下次再这样就另当别论。”
洲子敬已在心里不知骂了多少遍了。
敬:“我倒想看看谁给的胆子。”
现已是深更半夜了门外响起来打更的锣鼓声。
夜雨清瞄了一眼侧殿的奏折见怪不怪的拿起来。
夜:“殿下要么早点歇息我来帮你看看。要么自己来臣府上还有要事先行告退。”
敬:“你留下来,明早朕早点起身检查。”
洲子敬的语气中稍带了些冰冷的语气。
就这样二人互不相犯,一个脱了衣一个在侧殿里忙的焦头烂额。
洲子敬瘫坐在榻上,目光没有一刻不盯着侧殿想着能捕到一点风声时刻都能治罪。
他终是过了难熬的夜晚。
闭眼的光照在了乌黑的眼眶上,让榻上的人极其不适。
洲子敬也忘了那人是什么时候走的,得了半刻的歇息的时间转过了身去。
介时一只粉色的爪子轻轻拨弄着乌发,惹得那人烦躁不已。
洲子敬转过头去,抚摸着小猫的头。
敬:“你相信…这乱世了真的有好命的人吗?”
狸猫只是看着洲子敬的唇时闭时开就是不知他说的是何用意,只是歪着头看着他。
敬:“你知道吗?我跟你的命都一样比烂泥还烂…”他说完就像昨天夜雨清那样,狠狠抓紧了狸猫的脖子。
“你也怪不得我,只怪你贪上这样一个我,真想怪就去怪天吧。”洲子敬说。
狸猫渐渐失去了呼吸,最后眼神迷离没能撑过那一刻。
他没有勾唇一笑也没有泪如雨下,平淡的看着眼前的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