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讥笑着眼前跌入尘埃的人以前的一切被壶酒做转点拿了回来。
“朕同你讲的话在好好想想吧。”
洲子敬将酒壶在地上碎成了片片碎,清脆的响声贯彻了整个天牢,甩了甩衣摆便离去了。
“今日跟夜雨清对上手的姑娘呢?”洲子敬冷声问。
“找到了关在另一个牢室里她就只是死鸭子嘴硬,不愿多说半点。”右旁的下属低头哈腰说着。
下属:“您为何不直接找夜太傅呢?这样的话这个案子会简单很多。”
洲子敬瞪了他一眼,“朕的事情朕自有分寸。”
是啊自有分寸,那人就那么想至洲子敬于死地为何就不能趁着这点而作为自己杰出的一盘棋呢?
天蒙上了一层黑布,只是被盏盏明灯所点亮天上飘着的水里浮着的。
他诧异的打探四周,早忘了今夕是何时,越往前走越亮洲子敬被眼前的光亮指引,走到了一座屋前。
洲:“……”
虽是个老屋子推开门没落下一丝灰尘,有宫女每天来用清水擦拭来回不知多少遍。
屋内暗的很把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正前方的香炉与火烛,一排排的灵位有序的排放着。
这就是洲家的祠堂,洲子敬只是轻描淡写的扫了一遍,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下今日独自点了一支红烛。
一阵叹气声传来,他朝前走去拿起三炷香借着红烛点燃。
犹豫了一会儿马上要跪在脚边的软垫时,灵位前的火烛忽明忽暗就像被什么东西给操控着。
盯着眼前的局势洲子敬只能敷衍的拿起香在灵位前敷衍的鞠了躬,后踢开软垫膝触地面磕了个头。
最后把香插在了炉中,墙面上刻过许多洲家人的姓名,他认识的并不多。
随便的瞟一眼就是那个令人作呕的名:字皇贵妃钟湳。
洲:“儿臣自知…我在您的眼里怎么样都是那个笑话。”
十七年前后宫的妃子都在为了先皇开枝散叶,隔几月宫里就会多出几个公主、皇子。
可以说宫里的嫔妃若还没有个一儿半女会受尽冷眼。
虽说是五皇子但待遇跟太子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她也打心眼里是讨厌的。
他不想在这浪费太多的时间,点上了灵位后的油灯瞬间明朗了许多,后面存放的都是族谱。
数数看足有了厚厚的六大本,洲子敬翻开了最后的那本翻了起来。
翻到最后都没能寻出自己的名字,直到先皇的那一辈,他顿了顿拿起了落在地上的毛笔。
在本上粗拙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显然这个皇位像是在自取其辱。
写完了前两个字马上要写到最后一个“敬”字时笔就想脱水的鱼,怎么也写不出来一笔。
这可让执笔的人黑下了脸,洲子敬把毛笔重重的摔在地上,这换作谁都会气的半死。
心里的一万个疑惑在迅速的发芽开花,为何在君谱上没有写上自己的名字,为何连名字都写不完整,是天意吗?
毛笔滚落在了地上碰到了一个有年代感的酒坛子。
酒坛子竟然马上碎成了片,走近了瞧坛子的做工很精细且很薄,摸的时候怕一用力就把它碰碎了。
洲子敬蹲下身,拾起一片仔细观摩起来,没想到的是将碎片换了一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