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夜雨清你是不是故意的?!”洲子敬质问道。
夜:“微臣帮您减轻了很多的负担,就这点小皮毛?算什么?”他勾起了唇角。
二人忙到了很晚才睡的。
早朝的那人哈欠连连,趁着这点避免不了一场嚼舌根的场子。
官员甲:“昨晚上…你听说了吗?夜太傅在殿下的宫中待了一个晚上…”他捂住嘴与旁边的官员交谈着。
官员乙:“我也有所听闻……都是年轻气盛…做了什么也是意料之中。”
洲子敬的眼神瞟到了夜雨清那对上眼后愣了片刻…又瞥了过去。
敬:“往后…谁再问朕哪地的作物丰收还要专写奏折来问朕要不尝尝的人…格杀勿论,一个晚上朕有多少时间是要听你们的用话?”全场鸦雀声。
刚上完疲累的早朝又能听来噩耗,这可能就是一国之君的烦恼。
浣衣坊前躺在地上面堂发黑身躯冰凉的尸首正是昨晚上……
他看着眼前的尸首心里的大火难掩,“昨夜里我是不是说过…让你夹着尾巴做人。”
手里的长剑躁动挥手抬起时刺穿了那人胸膛。
敬:“朕还是第一次看到,来人把“老鼠”拖走。”
可就算是一个普通人也会觉得去碰一具尸体都觉着晦气。
修长的手指在冰凉的肌肤上摸索着没有一丝的伤口连皮都没破一层。
敬:“没有一处青紫。”
敬:“昨晚上那姑娘可否搜查过身子?”洲子敬问。
所有人沉浸在恐惧之中不敢多说半个字。
敬:“朕问你们话呢,也想跟那人一样?”
洲子敬拿剑指了指躺在血泊中的人。
“昨…昨夜里确实没查出过什么,太医也请了也没查出过个什么。”
手指在冰凉的肌肤上滑动着,洲子敬的嘴角微微上扬。
“她才不是昨晚的那个姑娘,她的下颚那有颗痣。”
手轻轻的抬起了她的下颚,如他所愿果真没有。
接近头皮的位置找到了死角,况且……这张皮囊完美的同时也盖过了所有。
敬:“这张人皮做的倒是不,就是时间太赶了没有注重细节而已小问题。”
手在脸皮上不断的抚摸着,终是找到了破绽。
敬:“这可不是大牢里的姑娘…有谁告诉朕,朕也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
此时姗姗来迟的某人赶来,洲子敬也没正眼瞧上一眼。
是没有守好职分的捕快,是知晓事情却又将计就计的浣衣坊侍女,是一个幕后主谋,真是一个有意思的戏码。
夜:“殿下…朝上公务繁忙,这件事就让微臣去做便可。”
敬:“不好。”他留下这句话便扬长而去。
敬:‘全都在骗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