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早会之后大家陆陆续续从会议室里出来。

“姜经理好凶啊！”一位同事心有余悸地说。

“你刚来，以后习惯就好了，姜经理在工作上就是这样，从来不讲情面。”

“是吗？我刚刚差点哭出来。”

“我之前有一次把数据做了，在例会的时候，姜经理看我的那一眼我现在都还记得。”说着还不自主地抖了抖。

“不过啊，幸好是姜经理及时发现了那个误，不然给公司造成的损失，我这辈子都赔不起。”

“没没，姜经理虽然人冷了一点，但是确实是一个好领导。”

“我也这么觉得。”

正当大家七嘴八舌的时候，一道男声突然插进他们的谈话，转过去一看差点没把他们吓尿了。

贺州城一身笔挺的西装，环着手臂斜靠在墙上，一双桃花眼里满是调侃的笑意。

“贺总”几个人恭敬地称呼道。

“我们……我们不是故意要在背后谈论姜经理的。”刚刚那个被姜言吓到的女孩，这会儿又被贺州城抓了一个正着，声音都开始抖了。

贺州城站直身子，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随意地说：“你们说的也没什么。”

说完就直接进了会议室，留下了不知所措的各位。

“贺总刚才说的话没有别的意思吧？”

“我刚刚没有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吧？”

“应该……没有吧！”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哭唧唧地互相安慰。

贺州城一进会议室就看见姜言若有所思地盯着窗外，精致的眉头紧蹙，右手微微握拳抵住嘴唇，这样的姜言让贺州城觉得……嗯……挺像个人的，有情绪而不是一直冰冷的像一个机器一样。

“寻谦要倒闭了？”

姜言一脸疑惑地转头看他，好像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那不然怎么给你愁成这样。”贺州城随便拉开一个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地看她。

姜言忍住朝他翻白眼的冲动，离开窗边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可听见他们议论你了啊，都快把人家小姑娘说哭了，你下次温柔一点。”

姜言对别人怎么看她完全不在乎，她平静地说：“我只是在陈述客观事实。”

“咱们国家可是一个人情社会，要迂回，迂回懂吗？多跟我学一学呀。”

听到他的话，姜言一本正经地看着他问到：“学你直接把文件扔在人家脸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