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梢撕裂空气,带着凛冽的风声狠狠地砸在了两个屁股的骚穴上,将那本来放松舒展开的穴口嫩肉抽得连连瑟缩起来,抽在美人皮肉伤的清脆声响落下后,紧接着响起的是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的尖锐痛苦叫喊声。
先前塞入的冰球逐渐开始融化,化成了大量的清水,从那唯一的出口处流下,导致这看上去就像是肿屁股中间的小穴还恬不知耻的流着淫液,把屁眼周围糊了一圈液体,亮晶晶地很是显眼,让人想不注意到都难,甚至还顺着他洁白的大腿根儿往下滴落着。
而这批官差此刻没有心情玩弄美人,毕竟头顶的烈日实在是炙烤地人难受,他却还要在这里干体力活,只想早早把这两女人的屁眼抽烂了走了。因此颇觉趣,没再看底下的那些人,而是握着手中的牛皮鞭继续迅猛而快速地抽在这两女人后面那不停流着口水的小嘴上。
可怜的小嘴遭到疾风骤雨般的狠狠鞭笞,吓得连忙收缩起来,原本在外探头探脑的粉嫩媚肉再也不敢往外露头,整齐分布的褶皱被牛皮鞭掠过,后穴像是绽开了一朵艳丽的花。
与此同时,那遭到了痛击的小嘴竟再一次恬不知耻地分泌出了汨汨的汁液,将整个粉白的桃谷地带浸润,是极致的淫靡与色情。
“官爷饶了我们吧,奴家实在是受不了了,屁眼要被抽烂了,啊——”
“呃哈——不要打我屁眼,棠棠知道了,再也不敢了,呜呜……”
柳惜薇与楚月棠实在是没有挨过这样痛的责打,偏偏还又是打的后穴那样脆弱敏感的部位,她们在这两个官差毫不留情的痛责下,忍不住剧烈地抖动着屁股,试图挣扎逃离那落于身后的可怕鞭子,尽管她们被刑架牢牢束缚着,并不能挪动太大动作。
那鞭子像是长了眼睛一样,论她们怎么扭着屁股想要逃开,却还是一次次精准地落在了她们臀缝间,将她们抽得毫形象地哭叫着。
与此同时,她们二人在感受到身后穴眼里火辣辣痛意之时,腿间竟隐秘地从女穴口分泌了更多的淫液,小腹微微鼓胀着,这会儿才想起先前引用了太多的水,且她们已经被按在台上受刑有一段时间了,屁眼每被抽上一下,尿意则更为汹涌磅礴地涌现出来。
一旁时刻注意着她们两人受刑状态的大夫明显是早就有所预料,见她们表情突然微妙起来,便也心下了然。大夫微微勾起了唇,从衙门准备的那些工具里取来了两块坚硬的石头,朝着她们走去。
大夫挥挥手示意官差先停下动作,将那两块硬石分别垫在了柳惜薇和楚月棠小腹下面,刚好抵着她们膀胱的位置。两位美人由于刑架绳索角度的原因,小腹不得不紧紧地贴在了那块石头上。
二人当即脸色就变了,皱着一张精致的脸蛋儿,随着身后的鞭子一次又一次地落在绽开的小花上,神色愈渐痛苦。
“官爷不要、奴家要——呃啊——”楚月棠实在忍不住要开口祈求这些官差放她去小解,却没想到花豆没来得及说完,就被那官差正中靶心,抽在菊花,却又扫在了肛门很近的逼穴上,这一下子双重的火辣刺激让她是直接失控地从藏在阴唇里的尿道口喷出尿来。
浅黄色的一滩,淅淅沥沥地尿在地面上,清晰可见。
而一旁的柳惜薇早就忍得辛苦不已,这一下看着身旁的楚月棠依然失守,当众失禁,自己憋着的那股劲儿便瞬间被卸了下来,因此在鞭子再一次扫到她屁眼上时也哭着尿了出来。
此时只见高台正中央的两颗肥美屁股一边吃着鞭子,鞭梢飞舞在臀瓣间带出水花四溅,清液横飞,一边哆哆嗦嗦地从屁股里尿出浅黄色的尿液来,场景一时间可以说是极度的淫乱不堪,以至于让台下的百姓纷纷骇然。
“竟然真的当众尿出来了,抽她们屁眼这么爽?这两婊子也太骚了吧。”
“本来就是欠男人干的骚货,你指望她们当什么贞洁烈女呢?竟然敢诬陷咱们王丞相,真是罪该万死,想必是被人收买,把她们骚屁眼抽烂都不为过。”
“屁眼已经开花咯,肿成那样,真是好比一朵肆意绽放开的红叶水松了。”
……
台下百姓们明显的骚动自然也引起了衙门的注意,那府衙老爷伸长脖子去看,待得瞧见这两女犯竟在受罚时当众失禁,拿着惊堂木一拍,高声道:“肃静!”
“罪犯柳惜薇、楚月棠于衙门受刑时当众失禁,不成体统。现判其二人再受插穴泄身之刑。”
“来人,取陆清大师最新研制的炮台上来。”府衙老爷对着手下命令道。
在官差们端上一个小型木质机械的过程中,站在老爷身旁的师爷对着百姓们解释道:“此炮台并非战场上所用,而是为陆清大师为了宫廷、衙门惩治淫贱女犯时专门设计制造,这两位姑娘身体既然如此淫荡下贱,那便用这个器械来罚她们,不将她们插到泄身潮喷是不会被允许放下来的。”
百姓闻之又是一阵骚动,紧接着便看到官差们端着一个木制机关,底座是方形,不算太大,只是上面却有一根斜着的木杆,木杆顶端更是被嵌上去了一根假的男性阳具,只挺挺地怂在那里,看起来比骇人。
听着台下百姓们的骚动声,柳惜薇和楚月棠在台上也是心慌不已,可她们却受制于刑架,法扭过头去看自己身后究竟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