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微微动了动,摸到一个软软的物体……
意识到那是什么,男人身子一僵。
他倏地将手收回来,指尖似是被什么东西烫到。
便听到一个声音传来:“哟,大早上的就这么迫不及待,本公主的美色一向人能及,可公子也得顾忌一下自己的名声啊,哈哈哈。”
乔知知看着时瑾的模样,笑得开怀。
时瑾听到声音侧头,正好跟乔知知的目光相撞。
她头发散乱,衣衫不整,正面容带笑的看着他。
眼前的酥胸若隐若现,一片雪白,正是方才他冒犯的。
时瑾脸一黑,坐起身。
却发现他的手正揽着她的腰,而她的腿搭在他的腰际,两个人的姿势说不清的暧昧。
他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时已经没有了。
他干脆直接站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乔知知在床榻上咕噜噜的转了两圈,差点翻到床底下。
她在床的边缘,一手撑着头,恼怒的看着他:“驸马怎么这么粗鲁?若是本公主掉下去了,驸马可会心疼吗?”
乔知知徉怒似的看着少年。
却见他面上羞恼,双拳紧握,恨不得将她直接就地处决。
乔知知视男人吃人的目光,转头拍了拍手:“来人,给驸马更衣,将昨日那件最好看的白色长衫拿过来……等等,还是本公主亲自来吧。”
乔知知改了主意,起身。
意间瞥到时瑾的胸膛,驸马的身材可真是万里挑一啊,不多不少刚刚好,端的是一个人间极品。
乔知知随手穿了一件样式简单的宫装,施施然的走出了宫殿。
宫女一直等候在宫外,见乔知知出来,连忙将衣服都端了过来。
长公主可真是霸道,一声令下,城中白衣尽毁。
好的全都送来了公主府。
只因为长公主说了,只有驸马一人能穿。
乔知知环视一圈,十分满意的看着雪国最好的绣娘制作出的珍品,上面的纹理花样都是她的最爱。
若是他穿在身上……那真是好极。
这么想着,乔知知拿了衣服,迫不及待的走进宫殿。
“砰!”
乔知知刚一走进殿门,门被猛然关上,带起一阵劲风。
她看着脖间的长剑,上面锃亮锃亮的,甚至能倒映出她的脸来。
持剑的始作俑者,是不知何时已经下了床的时瑾。
他看向她的目光中不带一丝感情,如同一个冷冰冰的杀手,顷刻间便可要了她的性命。
只听他冷冷的声音响起:“传闻雪国长公主把持朝政,劣迹斑斑,豢养男宠,如今看来,果真是……有过之而不及啊,不知长公主这般行径,雪国国运还剩多少年可够你败的?今日不如我就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他的话语比雪天的雪还冷。
似是下了某种决心。
“啧啧啧,大早上的,别这么激动。”乔知知抬起一根手指,将他的剑拿开。
然后一屁股坐在软塌上,摆弄着鲜红的指甲:“没想到本公主的驸马还是个节气高的,可驸马若是死了,本公主也不独活了。本公主还有一个义妹,她生的聪明伶俐活泼可爱,名唤心月,自幼最听我的话,想必她也不会独活……”
乔知知说着,话语顿了顿,意味深长。
她抬头看向时瑾,见他面色大变。
“你说什么?你若是敢对她做什么,即便是两国交恶,我一定杀了你!”
时瑾手中的剑剧烈的抖动着,却不敢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乔知知噗嗤一声,闻言站了起来。
昨日他的底细已经被她派人打探清楚了,才知道在他的心上人,原来是她的义妹乔心月。
还真是巧啊。
可她看上的东西,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
又关她乔心月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