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被姬薄挂断后才惊觉:不是,他不是被怀越拜托来问姬薄的吗?!
“阿越说什么了呀?”怀洲实在好奇。
“问问你状况。”
“唔,可我给他发消息他没回。我看见他改了状态,很奇怪。”
姬薄又笑:“大概是奋进了吧,怀越认真起来还是很有魅力的。”
怀越为了躲避责任,故意改的那个签,差点没把姬薄笑死:
【出差中,准备迎接更好的自己,做一个勇敢的男人!7/14怀越留。】
夸大外甥的话,怀洲很喜欢,他跟着点点头,颇有一种小长辈的范儿:“阿越是很棒的。”
“那——为了庆祝阿越这么努力,我们来喝一杯吧。”
之前姬薄就知道怀洲不胜酒力的事了,今天刚给怀洲灌了一杯,怀洲就变得晕晕乎乎的,也不提立刻要离开的事了,只是一个劲儿地盯着姬薄看。
“唔,你也醉了吗?”怀洲冷不丁凑过去,“你脸很红。”
姬薄装模作样的:“嗯,是吧……不过是不是看不清?靠过来些看吧。”
怀洲‘唔’了一声,跌跌撞撞地朝着姬薄的方向走过去,姬薄忽地拽了他的手腕,而后将人拉倒自己地腿上坐着。
“看清了吗?”
“嗯……”怀洲喘息几声,而后点点头,“好像也不是很红。唔——?”
姬薄扣住他的腰,忽然间和他亲了起来。
怀洲被亲得晕晕乎乎的,禁不住摇摆起身体,在姬薄怀里乱扭起来。
柔软的屁股忽地被一根粗大的鸡巴凶猛一顶,一股酥酥麻麻的酸意再次从穴心窜开,而后把怀洲刺激成一个腿心濡湿,不断颠晃着淫喘的动情状态。
“怎么又开始了,嗯……”那道幽深细腻的红缝才被鸡巴隔着裤子磨了几下,竟然就酸涩得不像话,软肉紧挨在一起互相摩擦起来,剧烈蠕动间发出了一串缠绵淫糜的水声。
“咕兹咕兹”,大量情动的热液从蠕缩着的穴腔深处渗出,缓慢地沿着蜿蜒褶皱流淌,把怀洲刺激得抖了好几下屁股。
啊唔……很爽。尤其在龟头左右横摆着朝他股间顶弄过去的时候,布料和鸡巴一起被戳进软肉里,那处骚肉相当敏感,被这些交的布纹一压一磨,当即痴痴哆嗦起来。
湿润的液体从布料中渗透出去,一会功夫把龟头也弄湿了。
几下摇摆狠顶,屁股被粗圆的龟头戳得左右乱甩,臀肉被刺激到微微发胀,一时间怀洲都觉得自己的裤子变得格外紧致起来,卡得他有些难受。
唔,还有些微弱的窒息感。
他忍不住又扭了好几西,谁知‘啪’地一声,那鸡巴跟鞭子似的对着他软乎乎的湿淋腿间胡乱抽打。
“啊啊……”怀洲惊叫起来,扭着屁股一滑,整团肥润的臀肉竟是彻底压在了姬薄的鸡巴上。
龟头没有收到任何侵害,反倒是这只滑腻多汁的圆臀,竟是被戳得微微变形了。
一连串的狠顶捣磨,叫怀洲被酒精侵占过的身体愈发双雷,他双眸涣散地哼喘了数声,全心感受着被鸡巴顶穴带来的快乐。
他也根本没想过,为什么一过来就骑在姬薄的鸡巴上了?明明没有看见姬薄脱裤子的啊……那这根怒勃的性器是什么时候露出来的呢?
“哈、哈啊……慢点……”
“嗯,慢一点。”姬薄答应得痛快,但双手却快速捏住了怀洲压过来的一对小巧奶子。
手指极富技巧地上下画圈,将那团细腻滑嫩的娇肉连续摸、捏、再连着衣服一起揪住那颗被按摩得激凸出来的小乳粒。等到一系列的揉掐动作过后,乳首硬生生被男人搓肿了一大圈——
“从小红豆变成花生米了,好敏感。”姬薄仗着怀洲会断片,便借机说出了一堆压在心里的话。
“奶子真的好骚,捏一下就肿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发浪了,还想被我用舌头嘬一嘬?”说着,姬薄加重指尖力道,竟是直接把两颗绯红涨圆的肉粒压成了扁扁的红色长条!
怀洲忍不住疯狂扭动起来:“别,别捏了……啊啊……好,好涨。”
“哪里涨?”姬薄动作不停,故意慢吞吞地低喘两声,诱骗怀洲说出更多想听的话来。
“我们现在关系特殊,你有什么问题和需要,都可以告诉我的,好了,别再藏着掖着,告诉我是哪里涨?”
“乳头……唔,是乳头……”怀洲从鼻腔中呼出几段热气,黏糊糊地朝着姬薄的方向靠过去,“吸一吸——”
“好,老公帮宝宝吸一吸骚奶子。”姬薄脸上也浮现出被热意浸染出的红色,他瞧着比刚刚激动了许多,在怀洲靠过来的时候,姬薄顺势在那软弹比的乳肉上揪了一把。
“嗯……”
“衣、衣服……!”
怎么隔着衣服就咬上去了……湿润的舌头在胸口扫来扫去,很快就把怀洲的衣服弄湿了一大片。
衣服在涎液的浸润下变得比透明,那颗红艳艳的奶头似乎就这么隔着衣服弹了过来。姬薄用舌尖戳了几下,笑着开口:“这样就好了,吸得肥嘟嘟的,就算穿着衣服也不会挡着。而且……被衣服摩擦乳孔,很舒服吧?”
怀洲被忽然吹过来的一口热气刺激得再次抖了几下,他轻喘几声,浑身脱力地摔进男人怀里。
“嗯……”半晌,怀洲才轻轻舒了几口气,“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