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周丝毫没察觉到不对,下意识喝了口酒,抬脚又不知绊到了什么东西,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前倾倒,阮玉秋站在他面前还没走开,顺势接住了他,所有人朝这边担心的看来。
“你好像喝醉了。”阮玉秋道。
法务部部长,“小谢总还是小孩子,这点酒就不行了,诶,你,还有你两个把他扶到楼上休息一下。”
阮玉秋和另一名不太熟的同事一起扶着谢周去开房,将人放在床上后,阮玉秋跟那名同事道,“我突然肚子不太舒服,我上个厕所先。”
同事也没多想:“好,那我下去继续吃饭了。”
谢周本来喝的半醉,他这一年鬼混出来的酒量不是吹的,主要是不想应付那群人,这才顺着台阶下了。
等躺到床上时他才感觉到身体的异样,思索半天才意识到是刚才那个人做的手脚。
所以阮玉秋一出洗手间就被谢周掐住了脖子。
“为什么要对我下药。”
阮玉秋吓的脸色发白,“我、我没有!”
“是吗?既然如此,给你二十万,让我睡一晚怎么样?”
阮玉秋继续按照自己的剧本走,“不、不要,我、我是谢杞的人,你放过我吧,我去叫别的人来帮你?”
谢周掐人的手一顿,仔仔细细将人打量了一遍,“你很眼熟……”
阮玉秋被掐的眼眶红了,小声哭泣,“我们在顶楼见过。”
“呵,你这种……他也下得去口?”
阮玉秋面色一僵,啥意思?
谢周一把将人甩开,“滚出去!”
阮玉秋撞到壁柜上,疼的痛呼一声,捂着疼痛的手臂,奇怪的想为什么,这个剧本不对啊,他不是应该霸王硬上弓吗?
“滚!”谢周又叫了一声。
阮玉秋忙不迭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出了包间。
谢周浑身欲火般难受,这跟谢杞上次中的药可不一样,上次那个药是助兴,让人硬的久,只有憋久了才会失去理智,谢周中的却是阮玉秋从系统兑换的极品媚药,就算去医院都查不出所以然的药。
不过一会儿谢周就觉得脑子发蒙只想找个洞插进去爽一爽。
他忍着冲动跑进浴室锁了门,连衣服都没脱就躺进浴缸,冰冷的水兜头落下,勉强降低了周身的高温。
阮玉秋走到监控死角处等着。
他不信,那可是他赊大价钱跟系统兑换的极品媚药,中了之后跟野兽没什么区别,到时候还不是随他拿捏,他怎么可能这时候走了便宜别人?
……
谢周几乎没打过谢杞的手机,谢杞看见谢周的来电时,心里预感到出事了。
谢杞接起电话,“喂。”
电话那边没有回应,传来的反而是嘈杂的水声。
谢杞挂了电话,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去酒店接一下谢周。”
半小时后,司机打来电话,“谢周少爷不见了。”
谢杞,“监控查了吗?”
司机又去查监控,等查到的时候,再打谢杞电话却没人接了。
谢杞挂掉电话,想着给谁打电话呢,就听门口传来异响,浑身水淋淋的谢周摇摇晃晃走了进来。
谢杞打电话的动作一顿。
“谢周,你怎么搞成这样。”
水淋淋的谢周看了过来。
谢杞穿着一身蓝色冰丝睡衣坐在沙发上,背部垫着抱枕,头发半干微翘,高挺的鼻梁上挂着一副金丝眼镜,面前笔记本电脑在镜片上倒映出一片白光,让人看不清他眼神。
谢周踉跄着坐到谢杞旁边,湿漉漉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贴到谢杞身上。
谢杞嫌弃的将人推开,“不去洗干净换身衣服,往沙发上坐什么?”
没了反光,这回谢周看清了,谢杞眼里明晃晃的嫌弃。
“你嫌弃我?”
谢杞蹙眉,不知道谢周发什么酒疯。
“你凭什么嫌弃我!”谢周抓住谢杞的肩膀摇晃,“都怪你,如果没有你,我还有家!你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家庭!”
谢杞被他抓的生疼,力气大的跟牛一样,根本挣脱不开。
“你疯了吗?放开我!”谢杞想去勾茶几上的手机,跟耍酒疯的人没什么好说的,叫人绑起来清醒清醒先。
谢周低头去咬谢杞:“疯了?我确实疯了……”
一咬一个血印子,谢杞仿佛被咬着脖颈的小猫,完全挣扎不开。
“亏你回到谢家时,我那么崇拜你,可你呢!你做了什么?!你害死了爸爸,害死了我妈,还把我害的在医院当了三年植物人!我连我妈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我疯了,但那都是被你逼疯的!”谢周歇斯底里的怒吼。
谢杞挣扎的动作一顿。
“我从来没想过与你争夺什么,只想好好的……”谢周声音嘶哑哽咽,“都怪你,都被你毁了。”
“你都夺走了我那么多东西,我夺走你一样,不过分吧?”
撕拉——
深蓝色冰丝睡衣被撕裂,肌理线条流畅精瘦修长的身体被压进灰色柔软沙发之中,灰色暗沉色调衬托的白皙的皮肤像发光一样,锁骨处一个血色牙印将这具身体渲染的像是某种色情造物。
谢杞抬手阻止他,好像还说了什么。
但谢周都听不清了。
他鸡巴硬的发疼,迫不及待的分开谢杞的双腿,抵着小穴操了进去,里面干涩紧致,绞的他发疼。
但是越疼,他越兴奋,谢周迫不及待的掐着谢杞的腰,狠狠的抽插起来。
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谢杞还是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