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皇宫里磋磨雌奴的手段有不少,可阿贝特还不清楚九百年后的军雌承受力如何,稳妥起见还是挑了个相对温和点的玩法。
他斜睨着跪在门口一动未动,静静等待雄主传唤的光裸雌虫,属于贵族雄虫的傲慢与刻薄浮现在眉眼间。
阿贝特嗤笑:“赫克利斯,我明明记得你当年求婚失败,就差带着军团攻下我家族的主星,怎么现在在我面前变成一条只会看着主虫摇尾巴的狗了?”
听到自己的名字,赫克利斯的身体紧绷了一瞬,他抬眼描摹窗前光晕里神圣到仿佛遥不可及的雄子。繁重奢华的纯黑丝绸礼服把银发雄子妆点得像壁橱里精致的玩偶,他不顾礼数地抱腿坐着,鞋跟直接踩在了沙发坐垫上。
极致的白和黑碰撞,赫克利斯在他的雄主身上感到一种机质的冰冷,然而当他对上那双蕴藏了深深怒火的金色眼眸,他又觉得浑身发烫,颈后的腺体几乎都震颤起来。
AI给他和雄子设计的剧情似乎是强取豪夺,赫克利斯有种被窥探到内心深处的警惕感。若是现实里遇到这样的雄子,他很大概率会不惜代价,哪怕用上不太光彩的手段也要将这颗宝石握在掌心。
谁让他的武力和权势足以支撑他这般放肆?
赫克利斯入了迷一般直勾勾盯着阿贝特。
傲慢的雄虫很明显不存在耐心这种修养,他凝出半透明的精神力触须直接啪一下抽在了赫克利斯脸上,把军雌打得偏过头去,就连梳理整齐的刘海都打散了。
阿贝特看到他身体本能反应爆出了颈部的虫甲。
这可有点糟糕了。阿贝特感受到了冒犯。
雄虫相比于雌虫是相当孱弱的存在,哪怕最低等的亚雌身体素质也比雄虫强。可是基因注定了雌虫会永不停歇地渴求雄虫,他们狂躁的精神力需要抚慰,他们逃不掉的发情期需要宣泄。
帝国可考证的最早的文字记录,便记载了三十几个雌虫为争夺一个雄虫,打得脑髓满地、内脏乱流的血腥暴力求偶故事。因此,雄虫对上雌虫,天然拥有审判权。
不过,心理上的优势论如何也弥补不了武力的差距,生物还是会本能恐惧危险性过高的存在。雌虫要想走进雄虫的私密距离,就必须卸下所有防御,剥离一切甲壳,不带任何杀伤力。
九百年后的雄虫们是怎么回事,居然敢有雌虫在和雄虫结契的日子里当面爆出虫甲?这要放在九百年前可是重罪,阿贝特就算把赫克利斯虐到死都不为过。
阿贝特不怒反笑。
略有点凉的精神力触须覆到那层坚硬的虫甲上,雄虫信息素便顺着接触的位置一点点烧到雌虫的身上,赫克利斯眼尾湿润起来,笔挺的身形有些颤抖,他显然被信息素勾到发情了。
“是想我撕了你这硬邦邦的甲壳,还是自己注射退甲剂?”
阿贝特说话的同时,又细又密的精神力触须挤进虫甲和肌肉分界的缝隙里,仿佛有数不清的细针粗暴扎进那柔软的嫩肉里。
“嗬呃——唔!”
赫克利斯被迫昂起脖颈,额头冒出层层冷汗,他感觉自己的后颈乃至尾椎骨都被阿贝特扎麻了,算不上太疼,但法掌控身体的不安感扼住了他的心脏,嘭嘭嘭,嘭嘭嘭,似乎有什么要从胸腔里跃出。
他同时感觉到陌生的快感在身体里流窜,此刻的他抛下自己珍视百余年的荣耀和尊严,只如同一个最低贱的雌奴匍匐在雄主的房间外,跪求一点点的垂怜和爱抚。
赫克利斯想说联邦早已立法禁止雌虫在和雄虫交合的时候注射退甲剂,防止那些为求雄虫欢心的军雌们,从生理上强制阻断虫甲的防御,把自己剥得只剩烂糊的软肉,然后在床上被生生玩死。
但赫克利斯说不出话,他的口腔此刻在疯狂分泌唾液,喉咙里哈出滚烫的气息。他的阴茎高高翘起,前端已经溢出部分腺液,雌穴更是一下又一下缩合着,腿间湿滑一片。
他甚至还没走进雄虫所在的房间,就已经湿透了。
赫克利斯残存的理智让他感到庆幸,还好这只是个虚构游戏,不然此刻随便进来一个虫,都能徒手拧断他的脖子,而他几乎做不出任何反抗。
也好在这是虚构游戏,他只是心念一动就有家务机器人捧着联邦禁药退甲剂来给他注射。
赫克利斯毫不犹豫地将液体打入后颈,几次眨眼的时间,虫甲便全部缩回体内,身体软得仿佛连骨头也被药剂融化。
阿贝特面上这才显出一丝满意的神色,眉尾稍稍扬起。
赫克利斯捕捉到他亮起的眼神,雌穴骤然一缩,阴茎不受控制地喷出了一股腺液。
此刻的赫克利斯浑身覆着薄汗,脸上的神情是又羞又恼,甚至有了些自我怀疑。他这么多年在军中特训的定力和忍耐力,在和阿贝特见面的短短十几分钟里垮了个一干二净。
阿贝特继续坐着没动,只是用那精神力触须撩拨跪在门口就已经去了一次的雌虫。
触须从颈后绕到身前,拢住那对宽硕的胸肌向中间挤压,直至出现浅浅的沟壑才重新托住乳肉轻轻揉捏,似是很满意这软弹的触感。更多的触须则顺着腹肌的纹理线朝身下蔓延去。
浑身都被雄虫信息素沾染的军雌只低着头,瞳孔涣散地看着那些灵活的触须仿佛嫌弃肮脏一般避开高翘的阴茎,从他紧闭的大腿肉里挤下去,触到那又湿又软的雌穴。
“雄主……”
赫克利斯意识地呼唤了一句,本能地要夹紧腿根,却被胸口的触须狠狠一下抽在了乳尖,霎时浑圆的胸肌弹动,乳尖硬得犹如石子。他实在忍不住,口中漏出一声极尽忍耐的呻吟。
雄主不想他的精神力触须被夹痛。
接收到这个信号的赫克利斯不得不双手撑住地面,抬高臀部又岔开双腿,像一只狗四脚着地袒露下身,好方便他的雄主继续亵玩自己的雌穴。
赫克利斯在此刻听到了虚拟胶囊舱的紧急提醒。
警告!检测到舱内信息素浓度过高,玩家疑似进入发情期,是否脱离游戏?
警告!检测到玩家心率过高,是否需要注射镇定剂?
否。
否。
赫克利斯不得不分神去处理,也就在这个瞬间,几根指节粗的触须沾满了雄虫信息素,毫不怜惜地直直捅进他的雌穴深处。
快感仿佛电流窜遍四肢百骸,最后在脑海里炸开,赫克利斯一直绷着的那根弦断了。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腰身弓起又落下,他是发情的母狗,他想要雄主的阴茎填满自己饥渴的孕巢。
为了方便受孕,雌虫的阴道只有半掌长,反倒是孕巢生得很大,能兜住虫蛋直至虫崽破壳的前几天才产卵。平日里,没有雄虫信息素的刺激,雌虫的孕巢会收缩成干巴巴的一小个。
阿贝特知道的一个凌虐雌奴的手段就是,给予少量雄虫信息素,让雌虫只能堪堪打开孕巢的入口,然后雄虫粗暴地将整个孕巢操开操舒展。他曾在几次贵族雄虫们的秘密聚会上看过,被这么对待的雌虫会抛下所有的外物和执念,在雄虫的身下嚎哭求饶,最终被玩到只剩一口气。
这么一对比,他现在真是太仁慈了。从一开始就不要钱似的狂撒信息素,军雌还没走进门就湿到孕巢彻底展开。
阿贝特心下叹息,加快了动作。
赫克利斯感受到自己的孕巢已经被触须塞满,可面上看不出情绪的雄虫还在让那多余的精神力往雌穴里挤。
咬牙忍耐十秒,小腹传来滞涩的麻痹感;二十秒过后,麻痹感遮不住痛感,被挤满的孕巢坠得他青筋直跳;还没到三十秒,赫克利斯就瘫倒在地面,弓着身体捂住小腹,略带哭腔地向雄主求饶。
“雄主,不行的,孕巢挤不下了,求求您……”
阿贝特没有回应,只是从沙发上起身,步态优雅地走到他面前,赫克利斯伸手想去抓他的裤脚,又想起雄主没有准许自己触碰,只好扬起脸,用那张硬朗帅气的脸去蹭雄虫的足尖。
“雄主…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