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白?”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吴白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一道倩影,抱着一本文件。
“咏恩?好巧啊,没想到在这里都能碰到。”吴白笑了笑说。
“你怎么了?”欧咏恩注意到吴白的情绪有些不太对劲儿。
“没什么,大佬被抓了,过来探望一下。你呢?”吴白说。
“我来帮师父拿点材料,你大佬什么事啊?或许我可以帮你的。”欧咏恩说。
“谢谢,不用了。”吴白说着,非常自然的从欧咏恩手中将那一本看起来很厚重的文件接了过来,跟她一起走向停车场。
欧咏恩也是没有拒绝,因为她跟吴白相处的时候,感觉很舒服,这也使得她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没有戒备心理。
“为什么?怕我不够专业?”欧咏恩问。
吴白笑了笑说:“当然不是,是他现在一心想要去赤柱赎前半生的罪。”
“赤柱?这么严重?”欧咏恩惊讶的说。
“有人在他的书房里放了一公斤的白粉,还让他的保姆指证他,你说呢?”吴白说。
欧咏恩想了想说:“如果你可以找到些东西证明确实是有人陷害他,那么我们就可以要求警方对此重新进行调查!”
吴白看着她,然后缓缓摇头说:“我刚才见到他,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吗?”
“什么?”欧咏恩好奇的问。
吴白说:“他说他三十年前做了一件事,这件事折磨了他整整三十年,就在今天他被带到警署的那一刻,他突然感觉他解脱了。”
“能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吗?”欧咏恩问。
吴白摇摇头说:“他没告诉我。”
说着,两人就走到了停车场,吴白将文件放进她的车里说:“好了,送你到这。”
“要不要送你?”欧咏恩问。
吴白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等下还有事,过几天等事情处理完,请你吃饭。”
“好,如果有需要帮忙,就给我打电话。”欧咏恩说。
“好,开车慢一点。”吴白点点头。
“拜拜。”欧咏恩说完,坐上车开车离开。
吴白目送她离开之后,拿出手提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h,这里是高伟。”
“小伟,我是吴白。”吴白说。
“白哥?你怎么突然打电话?出什么事了吗?”高伟说。
“你现在忙吗?”吴白问。
“不忙,我的毕业论文已经提交上去了,正准备过段时间回香江。”高伟说。
“那就提前回来几天吧,乐叔出了点事情。”吴白说。
“什么事?”高伟声音出现了一点颤抖。
吴白说:“别担心,乐叔身体很健康,就是被一个杂碎陷害,现在在警署。”
高伟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老爸是混社团的,不过转念一想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于是问:“事情很严重吗?”
没,以前乐叔也进过警署,不过那时乐叔还有吴白都没有跟他说过,但是现在吴白竟然直接给他打了电话。
吴白跟他说了乐叔的意思,高伟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能问问是什么事情吗?”
吴白奈的说:“我也想知道,但是乐叔说这件事他不会告诉任何人。”
高伟说:“好,我定最近一班飞机回去。”
吴白点头说:“嗯,到时候我让人去接你。”
“好。”
刚挂断电话,他的电话再次响起,电话另一头是王宝。
“老大,灰狗招了!”王宝说。
“出去弄一台摄影机,然后给灰狗打扮一下,让他把整件事在摄影机前说一遍,然后把他关起来,他暂时还不能死!”吴白说。
“好,那黎胖子呢?”王宝问。
吴白说:“找人看着他,他不能离开香江,如果他想跑,就把他的腿打断!”
“明白!”
另一边,拿着文件回到律所的欧咏恩敲开了简奥伟的门走了进去。
“辛苦了。”简奥伟接过文件后说。
欧咏恩点点头,然后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简奥伟注意到干女儿的异样。
“师父,我在警署遇到了一个朋友,他的一个长辈被人陷害进了警署,而且很有可能会被判去赤柱。”欧咏恩说。
“你想让我帮忙?”简奥伟扶了一下眼镜。
欧咏恩摇摇头说:“不是,是他的那位长辈一心要去赤柱,让我的朋友不要想办法洗脱他的嫌疑。”
“为什么?”简奥伟来了兴趣,他做律师这么久,只见过想方设法洗脱罪责的人,还没见过一心认罪,而且还是被人陷害而获得的罪名。
欧咏恩简单的跟简奥伟说了一下,简奥伟听完之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