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香同冬宁坐在紫金马车里,她还想吐槽这身体为天地间之稀物。
虽金玉其外却败絮其内,空有其表人却病多命衰。
“小姐,这喻公子虽当真神童?可他人也太奇怪了吧。”
“是吧!我还以为是我的觉呢,他刚刚居然说要把他贴身的侍女放我身边。”李香香记的不止这件事。
李香香隐隐约约感觉,这小子,莫非…
“可我看他那婢女,那时,好像还挺紧张的。还有您那帕子呢,他竟带在身上带了十年。难不成是你们儿时定情之外?”
“冬宁,你可别胡说,阿文嬷嬷也没告诉我有这一回事。”
可惜,他应该不是我要找的人。今日也未曾听闻宴会中有徐姓公子。
“对了,为何家中长子回京设宴,竟一人长辈坐席?连他生母都不曾来过。”李香香说。
冬宁摇摇头,“不如,小姐回去问问阿文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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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人比李香香早许多便回了府,三个人正围在池边喝绿豆汤。
“二哥,你可见那应家那三个脸色有多难看,要我说他们就是活该。”林雅颂说完捧起小木桌上的金边白瓷碗数着碗里的绿豆。
“今日见到喻公子,真人确是温文尔雅,颇有内涵。竟还看到他写诗的手稿,当真有才华。”林守墨闭着眼,轻车熟路端着碗喝绿豆汤。
“他好像很喜欢开国府小娘子,李姑娘。”林殊抿了一口,又放下,感觉有点太甜了。想了想又叫来他的小厮,“符怜,这有些太甜了,你拿去喝吧。”
林雅颂看他将碗递给符怜,又看看自己手中的绿豆汤,满脸厌嫌摔回小木桌上。
“香香妹妹,虽说她之前是个傻子,但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应梦槐那小妮子既然和她不对付,那我偏要帮她。”
“开国府是朝廷皇商,喻家家世虽不比应家,但背后有皇后撑腰,一个有钱一个有势。若他们两家联姻……”
“阿殊,你糊涂了?怎可胡说,这种没有依据的话传出去怕是会被官府的人拉去审问的。”林守墨训斥完他,叫人给林殊又上了一碗少糖的绿豆汤。
“我只不过一个小小庶子,人微言轻,命如薄纸,谁想要拿走便是。”他嘴角微微上扬,眼如弯月。“林雅颂,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