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了,先出去再说吧。
他直接站了起来,发现水中一点阻力没有,和走平地一样,他试着在里面走了一会儿,诶,还真是。这是什么情况?
他走到了岸边想爬上去,但是他脚稍微一用力直接穿上去了,哎呀,这又是什么情况?怎么会这样?
他感觉浑身充满了限他的力量,
两只胳膊和腿。更是感觉到,穷的力量要释放,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又感觉到自己的脑袋相当的清晰,虽然下着大雨,但是在雨中可以听到一些昆虫的声音很清晰,
虽然是黑夜里,在大雨中,一丝亮光,但他的眼中却是如同白昼一样,
甚至还可以看到很远很远,还是那么的清晰,这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难道我有千里眼,顺风耳了吗?
他走到了树林边儿上,看见了一棵碗口粗的小树。
伸手就是一拳,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出拳咋这么快那,而且也感觉到,有限的力量从拳头里发出。
只听咔嚓一声,碗口粗的小树应声而倒。
我靠!不会吧?
他看了看自己的拳头,都感觉到有点儿可怕,这还是人吗?这得多大的力啊,才能打断一棵树啊?
而且还是一棵生长的树,又不是风干木头。
他接着又走到了旁边,踢了一脚和一腿,也是同样如此,两棵碗口粗的小树应声而倒。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还都没使力气那,就断了?
又是试着伸手去抓了一下小树,意想不到的是,直接把小树抓下来了一半。
我靠,这可不行,我得掌握好力量,要不然碰一下人,还不要命啊。
先不管了,先找件衣服穿上再说吧,
要不然被人看见不好,这大晚上的在公园里大雨中,还以为是哪个精神病在裸奔呢,而且还那么吓人。
在电动车后备箱里,掏出了双肩背包,里面的衣服已经湿了,但是总比没有强吧。
套上了裤子,又穿了个T恤,此时身体感觉不对,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热?是不是感冒了?
他不知道的是,这是淫香虫的功效,本就是纯阳之物,如果没有雷电与其融合就会暴体而亡,他刚才在水里泡着,因为下着雨水凉,不觉得什么,这一上岸,身体就火烧火燎的。
他现在还没有…真正的与其融合…才会感觉到身体不适,还有点儿晕乎乎,感觉越来越不好,从来也没出现过这种事情,以前身体很好的,一点儿毛病都没有,今天这是怎么了?这可怎么办呢?
他还有点儿意识,想了想,大姨姐离这儿住的不远。
对付着骑着电动车,奔着大姨姐的家属楼骑去。
眼看就到家属楼门口了,但是实在是支持不下去了,差点就倒了,用腿支着车子,掏出来电话拨了过去。
都已经躺下要睡觉了的白兰,听到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牛子达打来的。
他想也没想,立刻接通了电话。
喂,子达啊。
大姐我在你家属楼门口,来接我一下,
接着就没动静了,
白兰,对着电话喊了好几声,喂,子达,怎么了?说话啊?
她感觉到不对,立刻披上衣服穿着拖鞋,拿着雨伞就跑下了楼。
当她拿着伞顶着雨,跑到门口的时候,看见牛子身体趴在电动车上,在雨中,雨水浇着他。
她赶紧跑了过走去,子达怎么了,快起来,
牛子达还有点意识,听到白兰在喊他,用身体支撑着往起站着,但是怎么站,也站不起来,身体也不停的他使唤,
白兰一看这是怎么了?应该是喝酒喝多了这一身的酒味儿。好像淋雨感冒了,这身上这个热。
实在扶不住他,没办法先把电动车推到了一边放好,
又回来,把他扶了起来,两人对付着,慢慢移动着,费了好大劲儿,两人才到了楼上,进了屋。
哎呀妈呀,累死我了,喝这么多酒干什么?这也太重了。
她看着躺在地上的牛子达,这样不行,衣服还湿着呢,躺在地上会着凉的,得把他衣服换了,再把他扶到床上才行,
她走了过去,忙了半天好歹把T恤给脱了下来。
当她看到,牛子达上身那炸裂似的肌肉的时候,他都惊呆了,真没发现原来他身体这么好。
这就是视频里,那帮健身爱好者所说的古铜色皮肤吗?看着真好,看着真健康,还泛着亮光,这肌肉怎么练的,真壮实,看着好恐怖,好有力量。
接着给他脱去了鞋子,袜子,接着又拽住他两条裤腿儿往前拉着,可是一拉可倒好。
地面上有水,裤子很好拽,秃噜一下就拉了下来,当时她就傻眼了,就看见扑棱一下立起来一个东西,
她手捂着嘴,难以置信的看着,嘴里嘟囔着,驴。
白兰怕他现在醒来,两个人会很尴尬,立马去洗漱间,拿了个浴巾给他盖在了身上,又拿着毛巾给他擦着头发和身体,她还时不时的偷看几眼,
擦完了之后,又对付着,把他扶到了床上,盖上了被单。
就到外面去收拾地上的衣服,和包里的衣服,都给得他洗了,挂了起来。
这才想起来,还没给他拿药吃那,又去给他找的药,端来水喂他吃下了感冒药,
又看了看躺着的牛子达被单还在支着。
她摇了摇头,唉,我这傻妹妹啊,怎这么好的男人,这么强壮的老公竟然不要还出去找野男人,真是没法说,钱的诱惑力这么大吗?
她想了想,不能让他这样躺着啊,这要是醒了多尴尬。没办法又拿起了雨伞下了楼。
因为她要到楼区边上的超市里,去给牛子达买条大裤衩。
外面的雨很大,一个来回儿走回来,已经淋湿了,没办法,只能脱了衣服,走进了洗漱间又洗了个澡。
穿着睡衣从里面走了出来,又收拾了一下,一看时间,都已经半夜1点了。
她走到了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牛子达,好像是喝多了,也可能是感冒发烧影响的,还在睡着。
她又往下看了看,哎呀,怎么还这样?还没有下去。
她站在床头,两眼直直盯着,牙齿咬着嘴唇,好像在坐着什么思想斗争一样,
她坐在了床边儿,手慢慢的伸向了床单儿里,但是她又停下了,站了起来,走到了床头,把灯关了。
又坐回了床边,手伸了进去,当碰到牛子的身体的那一刻,她的身体一阵战栗,酥酥麻麻的,这种感觉多少年都没有了。
不知过了多久?就听见黑暗中的白兰嘴里捣鼓着,怎么还不行?手都麻了。
外边还下着大雨,打着雷,借着闪电划过的一丝亮光,照亮了屋里,只看见白兰的身影,掀开了床单趴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多长时间?屋里的灯亮了,白兰此时在洗漱间里呕吐着。
吐了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她抬起头来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此时的自己脸色绯红,是那么的娇美动人,她又伸出两只手摸着自己的脸。
都能感觉到,脸在发烧,很热很热,她这不是淋雨感冒了,为什么会这样只有她自己知道。
洗了一把脸,又洗了洗手,这才走出洗漱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牛子达,
她的眼睛都直了,嘴巴张成O型,怎么又这样了,这还是人吗?
她也很奈,也帮不了他,只能拉过被单给他盖上了,我实在是帮不了你了,她转身去了另一个卧室。
躺在床上的她,也没睡着,我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这么做?唉,多羞人呐,但愿他不知道,什么也没发生过。
自己安慰着自己,想了好多好多,时而脸会红,一会把被子蒙在脸上,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不知不觉睡着了。
其实她也没睡多大一会儿,自己的手机闹铃就响了,没办法,又到了上班的时间了,外面的雨也停了,她着急忙慌的起来,给牛子达又买回来早点,留下了字条,这才安心的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