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商商觉得她最近可能倒霉上瘾了,先是做噩梦,再碰见前男友,参加朋友生日宴都能看到姜砚迟。
姜砚迟漠然移开视线,眉眼低垂。
偏生程枝意在一旁小声提醒,动作十分明显地指着他:“快看啊帅不帅,很帅吧,我眼光没吧,他可是姜家太子爷啊,富可敌国!也不知道白忱怎么巴结上的。”
“……”是挺帅的。
白忱痞气的脸笑得坏意十足,倒了三杯酒,招招手:“商商,什么话都别说,自罚三杯。”
虞商商呼出一口气,嘴上的疤开始疼了。她露出勉强笑容,逼自己不去看姜砚迟,爽快回答:“行,就当为你庆生。”
她干了三杯度数很高的烈酒,白忱一个兄弟直喊牛逼。
三人自小相识,白忱和程枝意一样,特别懂虞商商择偶类型,跟她挤眉弄眼故意说:“没位置了,你坐迟爷旁边吧。”
虞商商浑身一僵,心底那个恨啊。
这种好心大可不必,撮合她做什么!
她不能让别人看出来异样,只好佯装大大方方坐在姜砚迟身边,沙发陷下去一个小坑。
男人身上有股淡淡的皂香,笔直细长的腿斯文翘起,目不斜视。
一个染了绿毛,穿得特混的少年提议:“人来齐了。白哥,迟爷,咱们玩游戏吧。”
姜砚迟少言寡语惯了,没回答。
白忱指尖叩了叩桌子,嗓音散漫:“老规矩?”
“咱们这群人玩得开,弄个刺激点的,输的人必须大冒险。”
白忱没意见:“迟爷?”
姜砚迟声线冷淡:“可以。”
他们聚在一起不是麻将就是扑克,人多没法玩麻将,绿毛掏出来六副扑克,洗牌摆在面前。
虞商商扶额。
她玩扑克牌等于派送员送外卖——菜到家了。
其他人兴致很高,她不忍心拒绝,跟着摸牌,还好牌运不差。
余光瞥见姜砚迟骨节分明的手掌夹了一排扑克牌,不管别人出什么,他总能顺上,没过多久手里的牌全打出去了。
白忱笑着活跃气氛:“迟爷牌运不,头科。”
姜砚迟颔首。
白忱紧随其后第二个走了,慢悠悠点了杯酒细品。
虞商商有点急,她摸得牌不,想赌一把打出去,不然到最后不好走,扑克三憋家里直接完蛋。
刚要带着jkr牌打出去,身后淡淡的嗓音带了一缕烟气:“外面还有两个大的,会被闷。”
姜砚迟指节夹着一根细烟,身子倾斜微微靠近虞商商,狭长凤眸睨了眼她手中的牌,漫不经心地提醒。
浓烈的烟酒香气混含细微皂香,孔入钻进虞商商大脑。
她愣愣的,脑袋宕机了。
下意识听从,等外面的jkr牌打出去,她幸运地让上家顺牌走了,最后剩下了个额头有疤的男人被绿毛闷了,最后一名。
他唉声叹气:“来吧,大冒险。”
绿毛起哄:“脱衣舞!”
其他人跟着叫嚣,那人倒也没意见,随躁动音乐扭动胯部风骚地脱下衣物。
虞商商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假装玩手机。
程枝意没那么多讲究,眼冒金光观察他身材,“嘶”了声辣评道:“你这身材管理不行啊,肚子上都有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