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奸校霸反被肏了个爽、一边吸奶一边把小骚逼操得骚汁四溅(2 / 2)

轻手轻脚地推开江潮生,阮向楠找出自己的手机,打开手电筒,想要检查一下自己的花穴。

是的,他怂了。

现在不敢开灯,怕把江潮生弄醒。

低头一看,阮向楠眼前发黑。

两腿中间已经不能看了,又红又肿,涂满了各种不明液体,一片狼藉。

光看这副事后的淫靡场景,就能想象他和江潮生当时干得有多激烈了。

更让他惊悚的是,小穴虽然已经被那些液体弄得乱七八糟,但他还在那些东西里面看到了夹杂着的几丝血红。

怎么回事……这一次,小穴的感觉好像比酒店里那次要严重得多,还流血了,上次,他的小穴根本就没有呈现出这种被捅开的样子。

腿稍微一动,花穴里面就疼得要死,上次根本没这么疼,也没有见血。

阮向楠有点慌了,难道自己真的怪了江潮生?上次自己没有被他强奸?

那上次又是谁强奸了他?

细想起来,上次被强奸的记忆很模糊,根本没有昨晚那么清晰……越想越混乱,越想越害怕,阮向楠被自己给吓出一身汗。

他看着沙发上睡得岁月静好的江潮生,突然涌出一股罪恶感。

江潮生好像是辜的哎,但是他已经把江潮生给迷奸了哎……

缩了缩脖子,阮向楠开始穿衣服。

他心虚,他害怕,他心情复杂。

他决定逃离犯罪现场,回去静一静。

临走前,出于愧疚,阮向楠还把那件衣服捡起来盖在江潮生身上。

“希望你醒过来以后把今天晚上这一切当做一场梦,没,就当是做了一场梦……”

用极低的声音在江潮生耳边下完咒,阮向楠就跟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蹑手蹑脚地逃跑了。

回到学校的时候天都已经蒙蒙亮了,宿舍楼的阿姨起床很早,正在锻炼身体,看见阮向楠还很有活力地跟他打招呼。

然而阮向楠昨晚“操劳”了一夜没怎么睡,小穴里又疼得厉害,实在是笑不出来,脸色苍白地跟阿姨打了个招呼。

宿舍门是锁着的,估计舍友们周末都跟男朋友夜不归宿去了。

这么一想大家境地好像都差不多哦。

不过人家都是跟男朋友,他昨天算是怎么回事啊!

扶着腰坐到凳子上,阮向楠独自品味着苦涩……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见了鬼的苦涩。

现在他下面好疼啊。

锁上门进了浴室,阮向楠对着镜子轻手轻脚地拨开自己两瓣花唇。

他以前清洗那里的时候,摸到的都是细细的嫩嫩的。

而现在已经红肿成两个小馒头了,里面也是肿的厉害,还能隐约看到几丝乳白色的液体,在他掰开穴口时缓缓流出。

阮向楠黑着脸打开了花洒。

他再次确认,这次身体的受伤程度比在酒店那次严重的多。

那么……可以得出结论,上次酒店里强奸他的男人,鸡巴……比江潮生细很多?!所以没有造成这样的红肿?

天啦,他当初居然是被一个金针菇细攻强奸了?

然后为了报复那个强奸犯,他昨晚还迷奸了江潮生……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喂?时光能倒流重新读档一下吗?

不过话说回来,就江潮生那个尺寸,干了他一晚上的话效果的确应该是今天这样的,后劲儿强劲又持久,让人回味穷……

诶不对,想什么呢!还回味穷!

想到江潮生昨晚是如何在他身上驰骋抽插的,阮向楠忍不住红着脸拿水拍醒自己。

默念了数次沉迷色欲是不对的之后,他终于驱除邪念,细心地把自己的小穴清理干净了。

然而那里面实在太娇嫩了,水流进去后都有种灼热的刺痛感。

他下意识把自己遭的罪算在江潮生头上,然后想起自己昨晚一顿骚操作强奸了江潮生,还把他一个人扔在体育馆,又心虚得不行。

门没有锁,万一一会儿体育馆人多了,被别人看见他脱光了躺在沙发上……

嘶——画面太惨烈。

赶紧摇摇头把江潮生放到一边,阮向楠认真做一个鸵鸟。

浴室很小很安静,当阮向楠感觉到细密的水流在自己肉穴里那种轻微的冲击力度时,他忍不住将穴口撑得更开。

刚开荤的男人如狼似虎,双性人就更不用说了。

洗完澡后也才刚八点钟,阮向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摸摸索索地爬到自己床上,拉开被子就进入沉睡中。

才刚过了半个多小时,阮向楠的手机很突兀地响了起来。

两分钟后,由于人接听,便挂断了。

不过,两秒钟不到,铃声再次响起。

阮向楠用被子蒙住头,仍然法隔绝那吵闹的声音。

最后他妥协了。

迷迷糊糊地拿过手机一看,陌生的手机号在屏幕上欢快跳动。

“谁啊,干嘛。”

不太清醒的阮向楠因为没睡够,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

江潮生今早是被太阳光照醒的。

他醒来的一瞬间就意识到,自己昨晚把阮向楠给上了。

不对,应该说是阮向楠强上了他。

昨天晚上他鸡巴上被阮向楠抹了助兴的药,脑子不清醒,一门心思就想肏逼。

现在清醒了,厘清摆在面前的事实,两个要点:1.阮向楠把自己迷奸了,2.还很舒服。

仔细想想,自己虽然貌似是受害者,但是其实……嗨呀,赚大发了呀!

绝了,还有这等好事?

江潮生简直法相信,河里见了他就跑的鸭子会把自己煮熟送到他嘴里。

想到昨晚那销魂的体验,江潮生大早晨的就火力过旺,把自己烧了个一柱擎天。

撸完以后神清气爽,江潮生好心情地把屋里收拾了一下。

擦沙发的时候,江潮生发现上面有血迹。

一个激灵,让他想到昨晚的几个片段。

阮向楠痛苦又欢愉的表情,过于紧致的花穴,还有那嫩穴被自己插入时青涩的反应。

种种迹象都可以表明,阮向楠是第一次。

江潮生低头看看自己的大家伙,突然心疼起阮向楠来。

第一次就是跟他这样的尺寸做,对阮向楠来说好像太勉强了一点。

毕竟他的这根大鸡巴天赋异禀,粗长得简直不像亚洲人。

万一他昨晚把阮向楠弄伤了怎么办?

江潮生神情严肃地进了一家药店,张嘴说了几句话。

药店小姑娘本来正一脸花痴地看着江潮生,在听到他要买的药后,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愣着干什么,快点啊?”

江潮生见他只知道愣愣地看着自己,不耐烦地催了一声。

说不定阮向楠正疼得难受呢,他得赶紧表现表现。

于是就有了江潮生吵醒好不容易才能睡觉的阮向楠那一幕。

阮向楠穿好衣服下楼的时候,眼底的乌青很明显,略显苍白的皮肤和单薄的身形都让人心生怜惜。

前提是他的表情不要那么风雨欲来。

“还好吗?我是说……你的身体。”

江潮生往前走了两步,迎上阮向楠。

“你来干什么。”

阮向楠对江潮生说这句话简直已经成了标配,他想大吼你不要来找我我们都忘了这件事好不好,但是他没有底气了。

“来看看你,顺便跟你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朝阳柔和的光辉下,江潮生的耳钉也变得没那么刺眼了,但表情依然很酷很欠揍。

阮向楠撇开脸:“不用了,你当昨晚做梦好了,以后别来找我。”

冷漠,情,干脆利落。

他现在好累啊,一会儿还要回家,偏偏江潮生这个家伙还来闹他的心。

“就当是一场梦,醒来很久还是很感动?”

江潮生扯了扯嘴角,阮向楠气恼地看他。

“行了不闹了,阮向楠,我知道你喜欢我,不然也不会把你的处子之身献给我——”

“你他妈闭嘴!别胡说!”阮向楠简直气得肩膀都颤抖起来,什么“处子之身”?什么“献给”?这都是什么措辞???fk!

“没关系,我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江潮生格外心情好,很是包容他的炸毛态度,拨了拨额前的碎发,把手里的一大包东西挂到阮向楠手上,然后迅速捏了一下他的脸,转身离开。

要是放在以前,阮向楠一再的拒绝他,江潮生早就翻脸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是阮向楠一时冲动犯了,他是男人,得表现得大度一点嘛。

阮向楠反应迟钝自己又被人吃了豆腐,火大地擦了擦脸。

江潮生这家伙拿来了什么东西啊?

打开塑料袋一看。

里面是各种消炎药,消肿药,退烧药,内敷的外用的口服的几乎都有了,阮向楠甚至还在里面看到了一盒妇炎清……

俊俏的面庞迅速乌云密布,阮向楠真想把人拉回来打一顿。

这个狗东西,见鬼去吧!

手一扬,阮向楠把那一堆药扔进了垃圾桶,飞快跑上了楼。

昨晚的表现怎么了?做爱难道有反应就是喜欢吗?他跟一根按摩棒做也会很爽好不好!

江潮生这个自说自话的样子真讨厌,他根本就不喜欢他。

急匆匆上楼的阮向楠并没有注意到,他扔进垃圾桶的那一袋药很快就被人捡起来了。

那人把袋子里的东西仔细拍了照片,然后又在手机上打了几句话。

白臻是个很自律的人,哪怕是周末也起得很早。

他习惯在没什么事的早晨看一会儿书,这能让他保持一种平和的状态。

右手边的手机屏幕亮了,是他安排的那个人发来的微信。

白臻顿了一下,才拿起手机解锁。

“阮向楠早晨七点多回来,江潮生八点半来找阮向楠,没说几句话,提了一袋子药。”

后面附带一张照片。

白臻把照片放大,看清了药上面的名字。

几乎是一瞬间,那双安静的眼眸里边掀起了狂风巨浪。

白臻把手机放到一边,站起来走了两步来到窗前,目光平静地看着外面飞过去的两只小鸟,还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水杯中的水以微弱的频率剧烈颤抖起来。

“砰”得一声脆响。

“白臻!你手流血了!”

舍友的惊呼把白臻从沉思中惊醒,他缓缓低头,看向自己手里被捏爆的水杯。

几片细小的玻璃碴深深浅浅地刺入他的手心,几丝鲜红的血液顺着掌心的纹路滑落。

刚才竟然没有感觉到疼。

“没事,想事情入神了,看来这杯子的质量不太好。”

白臻歪了歪头看自己的伤口,反而温柔地安慰起舍友来。

舍友慌手慌脚地拿过医药箱给他清理碎玻璃,白臻便微笑着听舍友啰嗦的责备。

阮向楠的回笼觉睡到了十点多,洗了把脸才觉得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憔悴了。

接到白臻的电话时,阮向楠先是心里一喜,紧接着便低落下来。

“学弟,下午有时间吗?我们去看画展好不好。”

电话那端,白臻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又包容,但是阮向楠现在听到他的声音却只想哭。

“对不起啊学长,我下午已经有别的安排了。”

阮向楠强忍着心痛拒绝了白臻的邀请,他小穴还肿着呢,另一个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如此之重,他哪里有脸去见白臻呢?

“你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昨天你走得匆忙,还好吗?”

“真的没事,只不过我今天要回家给我妈妈过生日啦,时间快到了,我先挂啦学长,下次见。”

白臻对他越关心,阮向楠心里的负罪感就越重。

到最后他不得不速战速决的挂断电话,否则的话,他怕被学长听出什么不对劲来。

把自己收拾得稍微像样了一点后,阮向楠回家陪妈妈和弟弟阮泽元过了一个简单却温馨的生日。

当他把那条精心挑选的漂亮项链送给妈妈时,这个奔波了半生,几乎没带过漂亮首饰的女人,露出了幸福开心的笑容。

阮向楠在这一刻就觉得自己之前那么辛苦的工作,全都值了。

吃完饭后,弟弟提议他们两个陪妈妈一起去逛街,得到了全家人的同意。

他们说的逛街,就真的是一条很不起眼的小型商业街。

下了公交车,走两百米就到了。

这里的小店开的百花齐放,卖什么的都有,东西也不贵,很平价。

阮向楠正拿着一件衣服跟店员砍价,三百块的衣服硬是让他砍去了一百块钱。

阮向楠给妈妈和弟弟都挑了几件新衣服,最后他们像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提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雄赳赳气昂昂地往回走。

“哎呦,咱们这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的车呢。”

阮妈妈突然发出一声感叹。

阮向楠正在跟弟弟说说笑笑的,顺着他妈妈的视线看过去,发现街边确实挺着一辆低调奢华的保时捷。

车旁站着的,是白臻。

男人穿着休闲的针织衫,长身玉立,正微微弯着腰看憨头憨脑的金鱼。

仿佛是有心灵感应一样,白臻也转过头看到了阮向楠。

淡漠的表情像是融化了的冰原,白臻笑得温暖:“好巧,你也在这里。”

阮向楠的笑意僵硬在嘴角,他几乎想要立刻逃离这里。

学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他在这里多久了?

他有没有看到自己刚才那么市侩地跟人讨价还价?

阮向楠力极了,没想到自己尽力掩饰了那么久的事,会在这样一个突然的情况下被摆在太阳底下。

学长看到他和家人在这样的地方买衣服,但凡有点脑力,也能明白他家的家庭情况了。

他难受得想跟妈妈和弟弟一起原地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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