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出轨》老公和老公的兄弟乱流肏得他哭喘求饶,睡觉时被肏醒(2 / 2)

梦境与现实交叠,赤裸的肌肤被摩挲揉弄的感觉太过真实,温钦缓慢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是真的在跟人做爱!

是谁?

“啊呜!”

温钦张嘴想要呼救,却被那人一把捂住,两根手指趁机插入温钦口中,夹住那湿滑的舌头搅弄,温钦法合拢嘴巴,舌头被人玩得酸软发疼,迅速分泌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十分淫荡。

不甚清醒的意识告诉温钦这不是段庭桦,段庭桦不会有这种亵玩的动作,更何况今晚才刚做了,就更不可能回来找他了。

不是段庭桦,那就是陈锋了。

“别……陈锋!啊……段庭桦就在隔壁……呜嗯!”

温钦艰难道,被夹住的舌尖让这句话含糊不清,听起来暧昧到了极点。

哪知身上的男人听了这句话冷笑一声,干得更猛了。

温钦听到男人的声音,突然意识到这不是陈锋,而是个陌生人!

一个陌生的男人半夜跑到他床上,还把他给上了!

温钦吓坏了,用力捶打着男人坚硬的胸膛,一时间各种可怕的猜想充斥在脑海中,下体也意识地一阵阵缩紧。

男人闷哼一声,在温钦乳尖猛地掐了一下,疼得温钦一哆嗦。

然后那人抱着温钦侧躺下来,为了防止他挣扎,一手掐住温钦两只手腕按在床头,一手抬起他一条腿,从侧面插入那温暖湿滑的肉穴。

俩人之间的力量差异是巨大的,尽管温钦用尽了全力去挣扎,却还是被轻易镇压。

小穴被干得软烂滑腻,咕啾一声便把男人的大肉棒吞了进去,角度的变化让快感持续攀升,再加上男人角度刁钻的戳弄,温钦早就已经丢盔卸甲。

“你到底……嗯是谁……啊呜不要弄……受不了了……”

温钦吟叫的声音越来越大,身后那人“啧”了一声,扭过温钦的脸便用嘴堵住了他的浪叫。

火热的大舌在温钦口中到处肆虐,含住他的舌头用力吮吸,舌尖扫过上颚时,温钦的喉咙一阵收紧,电流般的酥麻感顺着大脑皮层一路向下。

“啊啊嗯……!”

终于,体内的凶器狠狠碾压了花穴深处的骚点,温钦被堵着嘴,压抑着叫声高潮时,男人终于嗤笑一声。

“没想到啊,弟妹,白天看是端庄娴静的段太太,晚上却跟自家男佣人滚在一张床上,现在连不知道是谁的一个陌生人都能把你插得喷水?”

温钦浑身僵硬,但高潮的快感还在持续,两种感觉交织让此刻的气氛变得十分诡异。

陆燃,竟然是陆燃!

温钦真的慌了,他不光被段庭桦的朋友给肏了,还暴露了自己和陈锋的事!

简直蠢死了。

心慌意乱,六神主,说的就是温钦此刻的状况。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推开陆燃,小腿踢打着身后的男人,两手疯狂挣扎。

但是,陆燃仅仅用一个动作便瓦解了温钦的抵抗。

他的性器还深埋在温钦穴内,腰部一用力,浑圆硕大的龟头便压着那突起的骚点猛地一戳。

“啊!”

温钦惊喘,腰部以下迅速酥麻酸软,失去了力气。

淫穴甚至还十分饥渴地裹住柱身吸了一下,暧昧的水声从两人结合处响起。

温钦难堪地哭了一声,陆燃却不以为意,插了那一下后竟然把鸡巴拔了出来。

“嗯……”

粗长的柱身一点点往外抽,突起的青筋勾连着软滑的穴肉,这个过程格外地漫长,温钦难耐地喘息。

“哭什么,”陆燃把湿漉漉的肉棒夹在温钦腿间,抵着饱满的肉鲍摩擦穴缝,“都让我给肏高潮了才想起来哭是不是太虚伪了一点?段太太这么骚,你老公那个性冷淡的样子恐怕满足不了你吧?”

“呜……”

温钦不说话,注意力都被自己穴缝里夹着的那根大鸡巴吸引了。

淫水像泛滥一样向外流,把他腿间弄得一片濡湿,粗大的肉棒抵着花穴磨,偶尔蹭过充血的阴蒂都会让他一阵颤栗,可陆燃偏偏不插进去。

痒,太痒了……温钦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正扭着腰向陆燃求欢。

陆燃发现了,对自己的战绩很满意,他不着急,夜还长着呢。

“我刚来的时候,发现你下边是肿的,穴里还有男人的东西,”陆燃咬住温钦的耳朵,舌尖伸进耳洞舔弄,“让我猜猜,在我之前,是哪个男人射在里面了,嗯?”

耳朵是温钦的敏感点,此刻被陆燃含在口中舔舐,麻痒像是从骨头缝里往外渗一样,温钦难受地攥住枕头一角,穴口寂寞地翕张,渴望着门外的肉棒狠狠插入。

“这样吧,你告诉我是谁,如果我觉得你说的是真话,就不欺负你了,怎么样?”

陆燃低沉的嗓音像有魔力一般浸染着温钦的思维,什么叫不欺负他了?是继续,还是不继续?

此时的温钦是想继续的,这么半截不上不下的,让他心里的空隙越来越大,空隙里充斥着对性欲的渴望,肉棒勃起,小穴红肿发烫,不知羞地蠕动着想要含住男人的龟头。

“是……是段庭桦的……你……”

温钦唇瓣翕动,眼角的泪水不是道是被刺激得过了火,他不知道怎么张口让陆燃插进来。

“段庭桦的?不能吧,他那个性格能在不熟悉的环境做爱?”陆燃突然兴奋起来,“不老实,一定是你那个司机射的,中午吃饭那会儿我就发现了,没想到你俩还挺会玩啊,段庭桦在隔壁都能来一发。”

“那小司机肏得你爽吗?我怎么觉得你不怎么爽啊,要不这会儿小骚穴怎么吸着我的鸡巴不放。”

“我还想着温柔一点对你呢,但是你对我说谎,那就别怪我了。”

陆燃的骚话一句接着一句,温钦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但身体却黏糊糊地缠着男人,渴求着爱抚。

内心激烈挣扎的温钦没发现陆燃突然坐起来了,男人半跪着,弯腰把温钦抱起来,有力的双手勾住温钦的腿弯,让他的后背紧贴在自己胸膛,然后猛地一用力把人整个托起来了。

“你做什么?”

温钦吓了一跳,突然发现自己腾空了,处着力的感觉让人很没有安全感,他只能紧紧握住陆燃的胳膊。

“玩点新鲜的,保证段庭桦和你那小司机没跟你玩过。”陆燃坏笑着往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的灯是自动感应的,脚步声足以让它亮起。

温钦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等他再睁开眼时,发现陆燃抱着他,前面是浴室里巨大的落地镜。

“你……”

温钦声音有点发颤,他好像知道陆燃要干什么了。

“看来你猜到了,没,我要在镜子面前干你。”

镜子里的陆燃视线十分露骨,他一下掰开温钦紧紧闭合的腿,将中间那朵红肿淫靡的肉花暴露在空气中。

“不要!”

这对温钦来说实属过于刺激,抗拒的同时,心底却升起一种奇异的兴奋。

泛红的眼角,湿漉漉的眸子,雪白的皮肉,处处都在诉说着温钦的香甜诱人。

陆燃把浴室里的地毯弄过来垫在地上,然后抱着温钦跪在镜子面前,温钦打开的双腿让肉穴的媚态处可藏,那红肿的穴口被陆燃掰开,露出正在收缩的小小肉洞。

还挂着段庭桦的精液,乳白色的液体被陆燃从甬道深处挤了出来。

陆燃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浑然天成的淫态,他暗骂一声骚货,然后把自己硬得发疼的紫红色大肉棒狠狠插入湿软的穴口。

“嗯啊~!”

渴望了许久的花穴欢欣鼓舞地含住肉棒吸嘬,娇嫩软滑的穴肉蠕动着簇拥上来,瞬间便裹住柱身。

温钦虽然已经结婚一年,但是花穴仍然娇嫩紧致,与此相比,陆燃的鸡巴却粗大狰狞,这样一个大家伙尽数插入穴内,进出时将鲜红的穴肉带进带出,穴口撑得紧绷充血,薄如透明,视觉上的冲击十分强烈。

陆燃也忍不住了,低吼着抽插起来,精壮的身体将温钦整个禁锢起来,仿佛怕他逃跑一般用力握着他的大腿。

温钦满足地发出叹息,尽管眼看着自己被肏爆了花穴十分羞耻,但却远远比不上他所带来的刺激与快感。

浴室里的喘息和媚叫此起彼伏,肉体撞击发出激烈的啪啪声,温钦整个人都挂在陆燃身上,承受着男人凶猛强悍的进攻。

陆燃和段庭桦不一样,和陈锋也不一样。他天性风流,经验丰富,真正的万花丛中过,没有人比他更熟悉怎样带给身下人快乐。

温钦体内体外所有的敏感点,陆燃过一遍便牢牢记住,胯下的器官真正像一柄攻城略池的利器,时机把握得成熟,深浅也掌握得老道,每一次顶弄都能精准刺激,弄得温钦又哭又叫,却处可逃。

对着镜子又把温钦干到了高潮,陆燃也在那骤然缩紧的穴道内射出浓精。

他喘着粗气把温钦放到垫子上,乱七八糟的液体顺着穴缝弄湿了垫子。

温钦瓷白的肌肤泛起一层浅粉,平日里总是淡淡的眼神变得恍惚迷离,湿润的水意让这双眼睛媚意横生。

陆燃阻止了温钦想要并拢双腿的动作,伸手在他红肿充血的阴蒂上揉搓。

“呜呜……不要了,我不行了……”

上一轮的刺激还未平息,温钦喘息着摇头,力地拒绝陆燃的侵犯。雪白的胸脯上,一对挺拔浑圆的奶子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两颗红缨十分夺目。

敏感的阴蒂被男人稍显粗糙的指腹搔刮着,酥痒的快感延长着高潮的余韵,陆燃滚烫的胸口紧贴着温钦的脊背,两根手指插进法合拢的小穴内搅弄。

陆燃一边在温钦穴内抠挖,一边舔舐着他敏感的耳后,粗哑着嗓子低声道:“难怪那小司机这么护着你,干起来确实不一般啊……你说我把今天的事跟段庭桦说了,他会不会跟你离婚啊,这样我就能光明正大地找你了。”

陆燃越说越觉得这是个不的主意,温钦却知道,今天的事绝对不能让段庭桦知道,否则他和陈锋的事也瞒不住了。

“嗯……”

骚红的穴口被陆燃用两根手指撑开,几秒钟后,一股白色液体顺着穴缝滴滴答答地流到了垫子上,让温钦有种失禁的觉。

那混合了淫水的液体十分浓稠,一时间竟然法渗入,在垫子上留下了一滩,涩情又淫乱。

陆燃觉得射进去的东西还没有流干净,便又伸手在穴内挤压揉按,还用拇指按了一下温钦血珍珠一般的阴蒂,道:“自己用力,没全出来呢。”

温钦闭了闭眼,难为情地开始暗自用力,伴随着耳边暧昧的水声,他却突然想起自己和陆燃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天是段庭桦和他的婚礼,两家结亲,双方都来了许多客人,尤其是段庭桦,生意伙伴众多,温钦陪着段庭桦一桌桌地走过,一天过去,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晚上,重要的亲友该走的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段庭桦一些生意上的客人,温钦便跟段庭桦说自己不太舒服,想先去休息。

段庭桦体谅他累了一天,没说什么,让人带温钦去休息,温钦便回房换了身衣服,溜出酒店。

他们是在一个海岛上举行的婚礼,度假小岛上即使到了夜晚也是灯火通明,温钦累了一天,心情奇差比,把挂在胸前的墨镜往脸上一带,转头进了个小酒吧,坐在角落里喝闷酒。

身边的人都说他嫁了个好人家,老公又帅又有能力,可是只有温钦知道,他们之间还没有爱情,便这么急急忙忙地结婚了。

有时候温钦会觉得,为了别人而结婚的自己好像有点太傻了。

多吓人,他在结婚的第一天便有了后悔的念头。

温钦这种身材长相,在酒吧里是最容易被猎艳的对象,打发了几个歪瓜裂枣的男人后,温钦聊地给自己调了一杯鸡尾酒。

就是这么个状态下,终于有个帅哥过来了,而温钦已经有些醉了。

帅哥脸俊嘴甜,问温钦怎么一个人。

温钦大概是真喝多了,也可能是对着陌生人比较放得开,倾诉欲上涨到了极点,一下就把自己的郁闷全跟人家说了。

包括自己平淡趣的人生,偶有起伏的理想,以及自己可能过于冲动的婚姻。

帅哥脾气不,一直在倾听他的抱怨,还会在合适的机会插嘴说几句,开朗幽默,勾起温钦更多的话题。

两人之间的氛围轻松愉快,在酒吧暧昧的灯光下,温钦双眼迷离地看着帅哥,意识地喃喃自己要是在结婚前遇到他就好了。

帅哥眼神一闪,缓缓低头含住了温钦的唇,酒精的味道在两人口腔中蔓延。

一吻结束后,帅哥揽住温钦发软的腰,低声问他要不要去他那里。

温钦正是身体发热的冲动阶段,被亲得发晕,顺口就答应了。

帅哥去结账,温钦晕乎乎地拿出一直乱响的手机,上面全是找他的电话,微信里一溜问他跑哪去了的。

温钦一下清醒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在新婚夜做出什么样的蠢事,他赶紧趁帅哥没回来,戴上墨镜跑了。

第二天段庭桦带他见朋友,温钦震惊地发现昨晚艳遇的帅哥竟然是段庭桦的朋友之一。

他回想了一下昨晚的画面,觉得没什么情况能比现在更社死了。

帅哥叫陆燃,说昨天婚礼上人太多没来得及说话,今天好好认识一下。

温钦硬着头皮跟人握手,决定以后见了这个人都绕道走。

之后几次碰面,陆燃都没表现出什么,尤其是在段庭桦面前,看起来和温钦都不怎么熟,时间长了温钦只能寄希望于陆燃那晚喝的比他还多,根本不记得两人酒吧见过的事。

然而,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温钦有一次偶然捕捉到了陆燃的视线。

他用一种探究的眼神打量温钦,并且在他看过来时,向他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这让温钦悚然明白,陆燃根本就是什么都记得,只是在段庭桦面前装作两人不熟而已。

尴尬地移开目光,温钦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不管陆燃是怎么想的,温钦从那时起就决定忘记酒吧里的那场碰面,反正陆燃又没有见过他的证据,不是吗?

像是感觉到了温钦的心不在焉,陆燃有些不爽,修长的手指在那湿软的肉穴里角度刁钻地一搅,立刻便听到一声惊喘。

“还有精力开小差,是我不够努力啊?”陆燃道。

温钦平复了一下呼吸,想把陆燃的手推开,但又舍不得那种若有似的撩拨,便只是夹紧了腿,他冷声道:“陆先生这是饥不择食了吗,还是你喝多了,忘了我是谁?!朋友妻不可欺你不知道?”

温钦皱眉强装镇定,可那发软的调子和镜子里淫乱的画面,却让他的质问变得不伦不类。

陆燃抽手,把一手的湿滑抹在温钦大腿上,漫不经心道:“你怎么这么冷漠,真让人伤心,难道你忘了酒吧的那一晚?我只不过是把那晚逃走的猎物重新捉到了而已,这不是很顺理成章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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