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夜店大屌帅鸭带回家骚逼骑鸡巴摇着奶子哭着操到高潮(1 / 2)

——

SIX2是本地大学城附近一流的嗨吧,蹦迪中心,开一张最便宜的卡座也要三千块。

每到夜晚,那里便是五光十色,群魔乱舞。

舞池里腿长腰细、颜值爆表的帅哥美女,每天晚上都很多。

今天晚上,最吸睛的美人是兰舒语。

兰舒语并不是夜店的常客。

他学过跳舞,今天穿一条简单的袖黑坎肩,牛仔短裤,脖子上一条金属链条串珍珠项链,此外身上也没什么闪闪发亮的装饰。

但身段一扭,纤腰翘臀大长腿,立刻就在人群中突显而出,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注入兴奋剂。

“妈的,那屁股摇得,跳个舞好像骚货骑着鸡巴在扭……”

“好辣,我看硬了。”

“我去个厕所先……”

一众夜店池中物看得眼睛发直,咽口水惊叹。

兰舒语表面傲慢,其实听到别人说他骚,内心并不觉得冒犯。

他对自己的欲望一向很清楚。他是个男人,却多长了一个骚逼,本来就骚。

今天是他恢复单身的第十二天,他已经开始想男人了。

他感觉自己已经有一年没碰过男人了。

确切说,是帅哥。

不帅的在他眼里,算不上是男人。

跳了一段下来休息,周围男人蜂拥而至要加兰舒语的微信,全被兰舒语冷眼拒绝。

他低头喝酒的时候抬眸四顾,寻找他可能中意的雄性目标。

他对自己的定位也很清楚——他是顶级的尤物,眼光当然是非一般的挑剔,要找顶级的猎物。

颜值,身材,穿着谈吐,一样不能差。

视线终于对上一个,染黄毛穿阿玛尼的,打扮像韩式花美男,兰舒语给了一个眼神,花美男秒懂,拎着瓶酒笑着走过来:“哥哥请你喝一杯?”

花美男目测身高至少183,勉强合格,长相在普通人堆里也是出众的帅哥了,还精致地化妆修饰了眉眼。

走近了看,虽然谈不上令他心动,但聊胜于,至少算是兰舒语觉得可以聊两句试试的对象。

然而,花美男开口一说话,嘴里的烟酒味儿出来,立刻让兰舒语皱了皱眉。

兴致全。

那不是他喜欢的烟味。

衬托得男人脸上的笑容也更显油腻。

“不喝。”

兰舒语不客气地冷着脸拂开男人,跟他去上厕所的闺蜜一道离席。

厕所在远离舞池卡的另一头。

兰舒语并不想上厕所,他知道厕所过道上会有一堆喝得更醉的“公子哥”过来想要加他微信。

他在外面等着,心怀不满地四处扫视。

这是他第一次一时兴起,来夜店找一夜情刺激,闺蜜都说,这里帅哥遍地,他要是一晚上还捞不到一个可以用的,那,他总不至于要去泡那些男模吧?

夜店的男模跟外面的男模不是一个意思,在这里,男模是指陪酒陪玩的男公关。

肯出台的,就相当于鸭子,上不得台面。

他不想搞鸭子,太。

他只是想搞个不帅哥而已。

兰舒语的视线烦躁地游走,一边跟身边先从厕所出来的男性朋友讨论,这位男性朋友交际甚广,知道他的口味,很体贴地帮他做帅哥扫描器。

“那个啊你别看着A,那眼神,一看就是纵欲过度,体虚的,满足不了你。”

“那个我认识,计院海王,八爪鱼一只,脏死。”

……

PASS了一个又一个,扫着扫着,兰舒语的视线忽然定格在一个卡座边缘坐着玩手机的男人身上,随口道:“那个看着身材不。”

男性朋友看了看那男人:“他啊,隔壁大学新入学的,第一次见他来这,别的不清楚,听说他那个挺大。”

“那个是哪个?”兰舒语问。

男性朋友噗嗤笑了出来:“还能是哪个,就是你喜欢的那个呀。”

哦,鸡巴。

鸡巴大。

兰舒语懒洋洋的情绪一下子支棱起来,定睛向那个男人的方向细看。

先确认了下周围,这就是离厕所最近的那个卡座,所谓的厕所卡,只要三千块的全场最低价。

而这个男人还坐在厕所卡的边缘位置,不跟大家玩游戏,一个人低头玩手机,说明……这就是个来蹭卡的穷逼弟弟。

穷,扣分。

单就这一项扣分,兰舒语心中,这男人就出局了。

他抱起胳膊,随口问:“那么好的男色摆那里,怎么没人去泡?”

“我听说……”

男性朋友翻了翻手机里的聊天记录,确认了下,“对,我没记,就是他,听说他是被一哥们儿包养了。”

“包养?”

“嗯,就是专属的鸭子,八万块一个月呢,完全垄断式承包,禁脔,不准别人染指,所以圈里没人敢撩他。”男性朋友压低了声音。

好好的一个男大学生,出来做鸭,被人包养,啧,有点东西。

“哪位哥哥这么有兴致。”兰舒语又重新打量起那个被他踢出局的男人。

男性朋友掩着嘴从牙缝里挤出字:“姓谢的那位名媛啊。”

“喔,原来是他啊。”

兰舒语冷笑一声。

谢筝,那个背景强大,抢过他资源,跟他一起录节目的时候高高在上的谢筝,比他更红的竞品,居然会包养这种蹭厕所卡的穷逼鸭子?

真好笑。

来劲。

男性朋友从兰舒语脸上看出不对劲,连忙扯了扯他的衣摆:“舒语,别人的鸭子可不能搞!”

野生的鸭子,兰舒语不想搞,但名媛包养的鸭子,想想就……

兰舒语甩开朋友,走近了些,接着仔细打量那只鸭子,从上到下。

男人有一头浓密的黑发,加分——毛发浓密是雄性生命力旺盛的象征,预示着性能力可能比较强。

同样,鼻梁高挺也是。

男人低着头,下巴上挂着黑口罩,一闪一闪的彩灯中,他的脸让兰舒语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那有些隐约的轮廓,让人一眼惊艳。

嘴里叼着一根白的细管,自然不能是烟,只能是棒棒糖。

上身是一件平平奇的灰色短袖T恤,上面是一只恐龙漫画LOGO,肩宽,直角肩,手臂修长,有明显的肌肉,很好看,加分,加分。

下面穿了件宽松的运动短裤——最加分的项来了,兰舒语看到那男人大刺刺张开的双腿间,裆部果然隐约有一大团轮廓。

不至于这么明显吧。

或许是他刚听了朋友的话,给了自己心理暗示,又或许是他穿的裤子布料太薄。

总之,看起来真的,资本雄厚。

兰舒语看到男人的那里,条件反射地双腿间发热,跟着就是一紧,热流烫动。

是鸭子,鸡巴又这么粗长,在床上,应该很会服侍人,让人爽。

否则,谢筝那样眼睛长在头顶上的矜贵少爷,怎么会八万块一个月包养他。

这块禁脔,他要吃。

闺蜜上完厕所出来,兰舒语耳语几句,闺蜜就笑嘻嘻地过去,帮他试探那男人:“帅哥,加个微信好不啦?”

男人头也不抬:“我不加销售。”

“我不是销售,我是小受。”

“那也不加。”

男人似乎被各种妖魔鬼怪搭讪习惯了,依旧头也不抬,不以为奇。

闺蜜对兰舒语打了个手势,然后去拽男人的胳膊,甜丝丝地撒娇:“那哥哥跟我去跳个舞嘛。”

男人终于抬了头,看了闺蜜一眼,倒是不恼,很平静地说:“我不想跳舞。”

“是跟我不想吧?”

闺蜜嘻嘻哈哈,抬起做了水晶指甲的手指了指舞池中间的兰舒语,“那,跟他呢?”

男人顺着闺蜜手指的方向,看到了兰舒语摇曳的身姿。

细窄优美的腰线下,紧身牛仔短裤,很好地凸显了兰舒语饱满的翘臀。

两瓣臀肉如同水蜜桃,又大又圆,随着纤腰摇晃的动作,在男人的眼前一下一下地骚浪扭动。

男人的视线从那臀瓣往上,找到了兰舒语的脸:“那是兰舒语?”

“你认识啊?”闺蜜显出些微的惊讶。

“我看过他拍的广告。”男人淡淡地说。

“噢,怎么样,他是你的菜吗?”

“别人是明星,怎么看得上我。”男人的声音在音乐中听不出情绪,接着低头玩手机。

闺蜜又怔了几秒,笑了起来,手背撞了撞男人的肩膀,低头凑近他耳边说:“可是,就是他让我来钓你的呀。”

“……”

男人再次抬头,似乎音乐声太嘈杂,他没听清对方说的什么。

闺蜜更贴近了一些他,清楚地重复:“是兰舒语让我来帮他钓你的,听清了吗,兰舒语想约你。”

男人点点头,表示他听清了。

然后他再次仔细打量舞池中的兰舒语,光怪陆离中,热辣扭动身姿的兰舒语目光掠过他,根本没有停留,好像眼里就没他这个人。

看了一会儿,男人站起身,挤开人群,径直走到兰舒语面前,手放到他腰上。

兰舒语转过头看到他,露出些微的惊诧。

灯光下,这男人的脸还是看不太清楚,但身材是的确高大,比他想象中还高。

刚才他光顾着看鸡巴的尺寸,都忽略了看男人的腿有多长。

“跳舞吗?”

兰舒语随即对男人发出傲慢的邀请。

“……”

男人更加凑近了他一步,话没回,先顶了顶胯,让自己的凸起隔着运动裤顶在兰舒语的肉臀上。

兰舒语惊得向下看,这时,男人终于低头在他耳边说了第一句话:“你都让我硬成这样了,跳什么舞?”

清凉的薄荷味道,不太甜,混合着柠檬和酒精味,一起随着男人的话语落下来。

好闻。

兰舒语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回过神,想到男人话里的意思。

“……”

他低头看去,看向男人那运动裤裤裆里撑起的轮廓,明显比刚才更胀大了,尺寸惊人。

跳了这么久的舞他都没腿软,现在这一下,他感觉腿软了。

双腿间热烫的感觉一来,大脑就跟着兴奋,比在场的任何一支劲爆音乐都让他更加兴奋。

“跟我走吗?”

男人贴着他问,磁性低音炮,热息染红了他的耳朵。

他抬起头看向男人的脸,心跳混乱,打算找句话来矜持下。

还没想好,身子已经跟着男人拉他的手往外走去。

出门的过程中他一直在犹豫,想要不要停下来多聊两句,看清楚面前人的模样。

但男人走得很快,手上也很有力气,大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不容他多想。

“你带我去哪里?”

酒吧门外,夜风中,兰舒语戴上口罩,先有点装纯地问。

“酒店?”

男人回过头,嗓音低沉冷淡中隐约带了点温和,似乎有征询他意见的意思。

“……行。”

上了出租车,男人跟他进了后排坐好,对司机道:“去XX酒店。”

兰舒语一听那名字就不好了,什么低档酒店,他虽然不是什么大明星,但好歹是个有身份的人,在大学城里的名气也不是一般素人校花可以比的。

这男人就算不认得他,就看他的模样身段,能是个委屈自己进平价酒店跟他随随便便打炮的人吗?

下头B。

“XX酒店的床不舒服。”

兰舒语内心口吐芬芳,闷声闷气地说着,一边侧头去看男人的脸。

车内灯光下,他这才第一次看清楚了男人的长相。

口罩拉到了下巴底下,露出男人的侧脸,额堂饱满,眉目深邃,山根连绵着鼻梁高挺,嘴唇弧度分明诱人,唇瓣质感软软的感觉,让人想咬……

这侧颜,完美。

只是,比他想象中更年轻。

男人长得高大健硕,声音也低沉成熟,但这脸……满脸胶原蛋白的样子,他甚至觉得把对方划定为男人还不合适。

应该说是,大男孩。

这片区域玩得大学生很多,刚才朋友说他是隔壁学校刚入学的,兰舒语还没多想,现在想想,看这年纪,不会是刚入校的大一学弟吧?

草。

隔壁学校是著名的综合性名牌大学,能考进那里,智力不会差。

所以,这是学霸当鸭,卖屌来赚自己的学费吗?

兰舒语一边暗自感慨对方长相真他妈A,一边又有些担心,这男生看起来不来事儿,估计是刚刚做鸭,还没有服务男人的意识,完全没有他预想中那么油滑。

他就从来没跟比自己小的男生交往过,小男生不会照顾人,尤其是这种书读太多的,感觉会麻烦。

“哦,那你想去哪?”男孩转过头来看他。

被他第一次清楚地双眸直视,兰舒语发现,对方的眼睛很好看。

不是浮于表面的那种好看,跟那种纵欲过度的体虚男人截然不同,他眸光很定,眼里有神,清亮,明珠不及,如同大学课堂上最好学求知的好学生。

但那种神采现在收敛着,并不外放,显得懒散,就好像明珠掩着一层灰。

他右眼底下还有一滴泪痣,点在那双睫毛浓密乌黑的眼睛旁边,要命地迷人。

兰舒语一时没答话。

男孩虽然长得少年气十足,但现在的表情一点也不青涩紧张,并不像是个从没带过美人开房的毛头小子。

他很从容地接着说:“要不去我家?”

“……好。”

兰舒语心里还没想好,嘴上先应下了。

他摁住自己一颗砰砰乱跳的心——年纪小就小吧,总不至于未成年,长得帅,身材好,鸡巴大是最要紧。年轻力壮也是加分项。

出租车没开多久,就按照男孩的指引开进了附近的高档小区,一直把他们送到独栋别墅前。

下了车,兰舒语看了看别墅的外观:“这你租的?”

“嗯。”

男孩不多话,刷卡进院门,从门口鞋柜里拿出一双看起来挺旧的毛绒拖鞋给他换。

里面客厅大得出奇,布置是极简主义,显得很空旷。

男孩没在客厅停留,带着他径直进了一间小次卧。

卧室看起来才十几平米,书桌上摆着笔记本电脑等学生用品,整齐而密集,如同大学宿舍。

床两米宽,占据了卧室很大的面积,衣柜,衣架,电热水壶,所有的生活起居用品都拥挤在这里……

“你租的只是这一间房?”兰舒语把口罩拉到下巴下,问他。

“嗯。”

男孩把衣架上挂的浴巾扔给他,“出门左拐是浴室,”

话落就兀自去了阳台上,一点带他去浴室的意思都没有。

兰舒语有些恼了,发热的大脑掠过一丝清明,他被身边的有钱男人们巴巴儿地讨好习惯了,现在随便跟了个稚嫩鸭子回家,受到如此怠慢,实在是……

他忽然想到,这男孩搂着他金主谢筝的时候,绝不是如此怠慢。

这张现在对他冷淡的脸上,一定对谢筝满溢着讨好的笑意。

觉得他不给钱,才如此随随便便是吗。

行啊。

“你叫什么名字?”他对男孩在阳台上影影绰绰的背影问。

“秦熵。”男孩头也不回。

“哪个shang?”

“熵增的熵。”

Shangzhn是什么,哪两个字,兰舒语不明白,也不想再问了。

他顺手摸了摸旁边衣架上挂着的男孩的衣服,那面料,质地,一摸就像价格一两百块的,最廉价的某宝爆款。

“……”

八万块一个月的包养费,他都拿去做什么了?难道是总裁文里那种,家里有人病重烧钱吗?

“秦熵。”他朗声问,“你是未成年吗?”

秦熵抱着收下的两件衣服,回头走到阳台门口看他,面表情:“我看起来很小?”

“对。”

兰舒语的表情明显不高兴,但他没有直说自己不高兴的原因,并不是因为秦熵看上去年纪小。

“哪里小?”

秦熵扯了扯唇角,那个弧度不能算是笑容。

随即,他的手忽然放在自己的运动裤裤口,往下拉。

兰舒语完全没意料到,秦熵直接把他的宽松运动裤连着内裤,一起对着自己拉了下来。

露出底下在舞池里就半勃起的那根鸡巴。

黑色的耻毛丛中,那根深紫红色的东西,狰狞的颜色和形状都与秦熵干净的少年气五官不相符合。

粗大,柱身上盘着青筋,龟头饱满如鹅蛋,上面水润光泽。

兰舒语一看就……挺满意。

货真价实的大鸡巴。

难怪谢筝舍得出八万块一个月包。

坦白说,这样的鸡巴,就是他曾经在一次次跟男友做爱的时候,想要得到的东西。

“小吗?”秦熵正色问他。

“还行。”

兰舒语收起自己的目光,冷淡地给了个评价,转身出门左拐,去浴室。

草,现在的小孩发育得怎么这么好。

态度还这么拽,真是鸡巴大,说话有底气啊。

兰舒语快步进了浴室,脱下内裤,他细细的黑色内裤已经被刚才溢出的淫水湿透了。

他看着镜中自己的身体,胸脯起伏,眨了眨眼。

抱歉了谢筝,你的鸭子,要被我免费搞了。

我不仅搞,还要大搞特搞,直到把他搞坏。

坏到你以后吃不下。

……

想快速洗完这个澡。

用沐浴露时,兰舒语发现最显眼的支架上是一组便宜货,开了封,瓶口很干净,一拿,很重,像是满的,从没用过。

下面一层放的几瓶昂贵的沐浴露和洗发露,瓶口上倒是有新鲜使用的痕迹。

兰舒语当然选择用贵的。

很快洗完了澡,浴巾裹到了胸口以上,抱着衣服回房间。

回房间的路上,兰舒语隐约听到身后有什么动静。

一回头,停下来,仔细听,那动静却又消失了。

是这家里还有别的什么人?或者动物?

兰舒语走回秦熵的房间,关上门问:“你房东平时也住这?”

“出去旅游了。”

男孩坐在书桌前的椅子里,转过身来看他,从上到下打量他裹着浴巾的样子。

兰舒语往他面前走了一步:“现在这家里还有其他租客吗?”

“还有一对情侣,现在出门上班去了,明天早上才会回来。”

秦熵看着他的眼神变得认真起来,他说,“你过来。”

这三个字带着命令的意味。

兰舒语不喜欢被男人命令。

他微微蹙眉:“那你浴室的XX洗发水,是你房东的?”

“嗯。”

“你偷用你房东的洗发水?”

秦熵的目光迟钝一秒,然后又应了声:“嗯。”

兰舒语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坐在椅子里的大男孩,脸上露出了鄙薄的冷笑:“你好意思吗?”

穷就算了,还偷用房东的昂贵洗浴用品。

好贱的鸭喔。

“为什么不好意思?”

这是第二次了,他不爱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喜欢反问他,顶撞回去。

男孩仰头看向他,他的唇角似乎是勾起了一点弧度,但他的眼神过于冷淡,仿佛离他有很远的距离。

同时,他的手扯住他身上的浴巾往下拽,兰舒语立刻摁住他的手:“你干什么?你还没洗澡。”

“先给你吃一道前菜,开胃。”

男孩沉声说着,手不再拽他的浴巾,而是伸进他的大腿中间,浴袍底下,手指下一秒就摸在他那湿滑的鲍穴上。

果然是个双性人。

“啊……”

兰舒语感到很刺激,条件反射就发出了骚叫声。

小嫩逼被帅弟弟的大手摸了,兴奋,继续,要更多……

男孩望着他脸上的表情,浴袍底下的有力的手指在他肥嫩多汁的逼穴上按揉,然后用手指去寻找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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