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鸭1面试大屌雏鸭男妓大屌爆肏骚穴/诱惑弟弟插逼(2 / 2)

鲜活的年轻男性肉体赤裸裸摆在他面前,散发着健康荷尔蒙的气息,让他想咬一口。

他表面上还挑剔着:“弟弟不够壮啊,尤其是腰胯这些地方,如果肌肉锻炼不够,在床上是干不好活的。”

“对不起,以后我会好好锻炼身体的。”他不自觉已经开始顺从迎合他了。

“你过来点……”

兰舒语踢掉一只脚上的鞋,抬脚踩了踩他垂软晃动的鸡巴,“这东西会用吗?”

“我……会努力的。”

“怎么努力呀?”

周子祺羞耻得都不敢直视他了:“……我看过簧片,我知道怎么做。”

“哦,可你的鸡巴怎么还没翘起来啊?”兰舒语嗔怪地抱怨着,实际上已经饥渴得不行,“真慢。”

“我……”

青涩的男孩被他说得羞愧,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不争气的鸡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

兰舒语觉得好笑,为了快点吃到鸡巴,也不再装矜持了,手移向自己的裤腰,倏地站起身。

下一秒,外裤滑落到地上,如同美人鱼褪下了鱼尾巴,露出两条修长匀称的玉腿。

他光溜溜的下半身,只剩下一条白色的丁字内裤。

周子祺看着他动作,眼里的欲望被猛然烧红,连呼吸都忘记。

兰舒语坐回软椅上,手上一粒粒缓缓解开上衣的衣扣,解开胸罩内扣,露出大半个白而圆的奶子。

下面白皙细长的双腿张开,大大方方地敞露出只被一层薄薄的内裤布料包裹的逼,给面前的少年看。

“来帮我脱呀~”他用骚软的声音催促。

周子祺深吸一口气,抬起手,刚摸到他的内裤边缘,他又道:“不准用手,用嘴。”

周子祺瞳孔一颤,随即弯腰埋头,宽阔的背肌在他眼前展露遗。

他用嘴去碰他的内裤,很快就发现站着费劲,顺势单膝跪下来,咬住内裤的一边,往下拖。

兰舒语扭动着骚臀配合他,他咬着左边内裤边缘拖下一寸,又拖右边,在这个磨人的脱内裤的过程中,他双腿间翘起的鸡巴下面裸露的花穴完全暴露在周子祺的眼前,他也向他证明了他的耐心。

内裤脱到小腿上的时候,兰舒语已经彻底忍不了了,一收腿把内裤蹬掉,周子祺抬头,就看到了他放在手心里的避孕套。

他手指有些发抖,去拿套子,兰舒语的手却一抬,把避孕套抛到椅子脚下。

“这个也要用嘴捡起来。”他说。

周子祺抬眸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两秒,然后狗一样趴下去,埋下头,用嘴叼住那只避孕套。

正在这时,兰舒语抬起了赤裸的脚。

那一秒,他本能地想用脚踩在周子祺的头顶,踩到地板上,让他那张俊脸往地板上压,让这个刚满18岁的大男孩,深切地感受一下社会的险恶。

但那一秒,看着周子祺艰难地把地板上的避孕套咬起来的样子,他心软了。

他的脚停在虚空中,没下得去踩。

周子祺抬起头时,他用脚在他脸上轻柔地蹭了蹭,露出鼓励的微笑:“乖,你做得不,来,哥哥奖励好吃的给你。”

说着,他接过周子祺叼来的大号避孕套,拆开包装,熟练地给周子祺那根已经再度勃起的粗屌戴上。

然后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弓起背,扭了扭腰,再次敞开双腿,腿弯分别搭在左右扶手上,呈淫荡的M形。

手指掰开中间那两瓣湿润的花唇,露出里面糜红的肉口。

兰舒语偏着头媚眼望着他,刚才冰冷的声音,现在一下子变得酥软柔媚:“这个洞里有好吃的,弟弟的鸡巴捅进来,就可以吃到了……”

周子祺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外表看着白玉般干净清丽的美人,刚刚还好端端穿着衣服,端庄且有些冷傲,现在却在他眼前敞着奶子翘着鸡巴露着逼,还主动掰开逼,一双眸子水汪汪的,春意盎然,说这么露骨的话,邀请着他来欺负。

那粉白的肉逼干净毛,两瓣被掰开的蚌肉淫靡地拉出银丝。

他看一眼那处,魂都没了,脑子里一片混沌,不知不觉中,浑身血液往下冲,充血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高高竖起。

听着他的指令,他一条腿跪在他面前,屏息凝神,扶着自己硬胀的肉屌,对准穴眼往里面戳。

“太小了,这这么戳得进去。”大龟头一次次戳在小穴口,没法往里面进。

“当然进得去,笨蛋!”兰舒语软软地笑骂,伸进手指进去熟练地搅了搅,拓宽甬道,张开的小穴愈发饥渴地翕合,他娇吟一声,“嗯,好了你快进来,不要怕,往里面捅就好了。”

这么小这么娇嫩的肉穴,怎么能吃进他这么粗大的鸡巴?

周子祺心一横,握着肉柱硬生生往里面推进,大龟头一下子破开穴眼,捅穿甬道,饥渴已久的肉穴被粗胀一寸寸抚平所有褶皱,逐渐撑满。

“嗯……啊……好舒服……”

兰舒夜满足地闭上眼睛感受,敏感点被龟头下面的边棱刮到,爽得他浑身发麻。

鸡巴第一次被湿热肉穴夹紧,周子祺也爽到不行,可一抬眸,看到兰舒语蹙眉难受的样子,他赶紧停下来:“哥哥疼吗?”

“不疼。”

兰舒语咬着嘴唇摇头,“傻弟弟,你快点插进去,哥哥的骚穴里面痒得难受,弟弟要快点肏重些才好……呃啊……就是这样,弟弟鸡巴好粗,肏到了……”

鸡巴越往里面插,就越是紧,也被吸得越舒服,淫穴里的嫩肉发着抖迎接他的侵犯,周子祺低喘一声,发红的眼里欲望更浓,挽着他的大腿,用力一下子全根没入。

“嗯啊……弟弟的鸡巴真长,肏到底了,动一动……”

周子祺不知道兰舒语那娇嫩的唇瓣,怎么能说出这么多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他听从命令艰难地挺腰摆胯,生怕自己又被夹得秒射,断送了他做男妓的前程。

在高度的紧张中,他爽到如坠仙境,同时又用尽毕生的自控力,控制着自己鸡巴的节奏,连大气也不敢出。

“快一点,肏重点!”兰舒语骚浪地催促。

“啊……揉揉我这里。”

他拉着周子祺的手指摁在自己的鸡巴上,“弟弟的手指揉揉,骚鸡巴就出了好多骚水,嗯……再揉揉下面,一直揉到骚阴蒂,舒服,揉重点,鸡巴继续干我,不要停。”

“头埋下来,舔我的奶子,含着乳头吸,像吸奶那样……

啊用力,咬也可以,用牙齿咬咬奶头,

啊,好舒服……啊……”

兰舒语得了趣,愈发摇摆着圆臀,挺送骚屄迎合少年的撞击,挺着圆滚滚的大奶子让他吃。

他对在床上怎么取悦男人再熟悉不过了,这是周子祺的第一次,他决心不再狠心折辱他,而是要给他留个好印象,享受享受。

唇瓣里溢出的声音越发酥麻入骨,让少年听了血脉贲张,肉穴里的鸡巴在抽插中加剧了快感,只想狠狠干死他,又怕干快了把守不住精关,只能快几下又缓慢下来,克制着,跟自己的本能和兰舒语的命令做斗争。

兰舒语的手指插入胸前少年茂密的乌发中,娇吟:“抱我,把我抱起来,嗯鸡巴不要抽出去,抱着我一边操我一边走……

把我放在后面床上,去右边床侧白色布袋里拿遥控器,把床升高点,嗯,再高点,升到你的鸡巴正好干到小逼的位置,

好,抓着我的腿,继续干我……嗯啊……好爽……”

兰舒语仰躺在升高的床上,双眼迷离半阖,沉醉地享受着人肉按摩棒凶猛进攻。

他一条腿抬高搁在周子祺宽阔的肩膀,另一条腿被少年的手扶着,随着他挺胯干穴的频率一晃一晃。

紧窄的肉穴被大鸡巴插得越发湿热,在震颤中裹着入侵的巨大不断吸吮,周子祺的魂儿都被那骚嘴吸出来了,他拼命忍着不要射,却还被兰舒语提更多的要求。

“看着我的眼睛,

别碰上面的鸡巴,不然我会射的……

再揉揉骚阴蒂,骚阴蒂又痒了,嗯……

用你的两根手指夹着搓揉,用力点,舒服……

舔舔我的腿,里面……痒……

趴下来,舔我脖子,耳朵后面,那里最敏感,对,就这里,舒服,多舔舔,含着吸……

手,放这里,不要闲着,抓我的奶子,

用手指夹乳头,唔……骚乳头好痒,

弟弟用力点,给骚乳头止痒,嗯哈……

真乖,弄得我好舒服……

啊、啊啊……鸡巴快起来了……爽死了……好棒……

嗯!嗯啊!啊……哈啊……弟弟太猛了……嗯啊……不……啊啊啊……啊啊!——啊!”

周子祺初次开荤,什么技巧也不懂,只会胡乱横冲直撞。

得亏年轻男生有旺盛的体力,人硬件条件雄厚,还很听话,一次次往他指示的G点撞去,撞得他快感一次次交叠累积,骚臀扭动着不断吞吐鸡巴,直到攀上高潮的巅峰。

听到兰舒语高潮时高亢的叫声,周子祺在鸡巴被吸得激爽之余,终于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的“面试”通过了。

从此是断断续续的磨合调教期。

兰舒语原本并不喜欢这种老实单纯的男孩子,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被沈渡欺负狠了,急需要慰藉,才对周子祺的温柔单纯格外受用,耐着性子一点点教他,教他用他的肉体伺候自己身上一个个敏感的骚点,让自己浑身上下都爽得淋漓尽致。

五个多月过去,周子祺按照他的安排健身,在他需要做爱时打车就来,要用什么道具、学什么姿势、玩什么pay都十分听话。

兰舒语对他也还算客气,一般不会在他有必修课的时间约他,去比较远的市郊或者外地工作时也不会叫他来,只是有空跟他视频做爱。

他原本准备了一箱道具,想折磨周子祺好玩,但周子祺稍微叫了疼,他就心软了。

看着未成熟的大男孩乖巧天真的模样,兰舒语没法下狠心让他真正难受,反而让他尝尽了各种情趣性爱的乐趣。

这五个月的体验风调雨顺,兰舒语在家工作或者休闲娱乐时,周子祺就帮他按摩全身上下,包括趴在椅子下面给他舔泬,或者坐在他身后抱着他,当他的人肉沙发,用鸡巴按摩他发骚的淫穴。

吃饭的时候,洗澡的时候,刚健身完一身热汗的时候,他都像忠实又黏人的大型犬那样把身体凑过来跟他缠绵。

刚开始新鲜,五个多月之后,兰舒语逐渐感觉有些腻味了。

周子祺太乖,不会给他惊喜。

今晚如果不是沈渡操他操狠了,他也不会在工作日的晚上临时叫周子祺过来,做一下安慰快乐棒。

“哥哥,我今天给你准备了惊喜。”

周子祺跪在门口迎接他,帮他脱鞋揉脚,然后抱着他进了卧室。

卧室里摆着一盏盏花朵形状的香薰蜡烛,床上撒着芬芳的红玫瑰,暖色灯光中,氛围柔和舒适。

“哥哥,喜欢吗?”

周子祺把他抱到床上,两眼发光地期望他的评价,“这个薰衣草的香味有助于睡眠安神。”

“嗯,挺浪漫的。”

兰舒语敷衍地夸了一句,抓起旁边的一只粉色花瓣蜡烛看了看,唇角微弯,忽然扯开周子祺的浴袍,露出他左胸的乳头,蜡烛凑过去,对着乳头倾斜。

周子祺白皙的胸肌上,淡红色的小粒乳头经过他几个月的蹂躏,保持着肿胀微凸的状态,一看就很色情。

一汪蜡油在烛头里颤动,缓慢倾斜中,对着那粒小乳头,要掉不掉。

周子祺惊吓地看着自己要被蜡油烫到的乳头,却又不敢躲,只是对兰舒语乞求般嗫嚅:“这不是低温蜡烛,会疼……”

他的表情在告诉兰舒语他有多怕疼。

兰舒语笑了笑,在蜡油滴下去的前一秒,烛头突然往前一凑,蜡烛的火焰掠过他的乳头,乳头插进焰心里。

痛觉传到周子祺大脑神经的一瞬间,他浑身一个哆嗦,而兰舒语已经把那令他害怕的蜡烛扔到一边了。

他“啪啪”拍了拍周子祺的脸:“瞧把你吓的,好了不吓你了,快脱。”

一如周子祺做菜给他吃、学吉他给他唱歌这些行为,兰舒语全都毫波动,就像现在,他对这种香薰蜡烛玫瑰花的小把戏没有兴趣,他觉得周子祺这些把妹的套路还是留给他未来的小对象吧,他,只想要他鲜活的肉体,滚热的精液。

周子祺看出了自己的精心布置并没有讨到欢心,却也只能垂眸收起失落,跪在床边为兰舒语脱下裤子。

发现他里面连内裤都没有穿,被沈渡使用过度的可怜花穴红肿充血,透明的淫水里还混杂着血迹。

“你受伤了?!”

“没事,假的血,不然那个死变态不会放过我。”

周子祺愤然蹙眉,眸底掠过一丝晦暗:“沈先生怎么能对你这样?他真不是人……”

他知道此时兰舒语最需要怎样的安抚,话不再多说,埋头在他腿间,湿热的舌头温柔地舔舐兰舒语红肿的花唇,手指随之按揉在花唇附近爱抚。

刚把那带番茄味儿的红色液体舔干净,敏感的骚穴里又泌出一股骚汁,周子祺接着像一条大狗那样,灵活的舌头不断在肉穴上卷过去,一根手指肏进穴口,熟练地按压浅处的骚点。

“嗯啊,舒服……轻点……”

兰舒语彻底放松了,交给周子祺去伺候,躺在床上敞着腿,享受被舔泬舔到高潮。

看到他高潮后,周子祺起身爬上床,跪在他双腿间,扯下内裤,早已经硬胀的骚鸡巴弹出来,周子祺俯身去解他的衣扣,一边亲吻他的颈项,一边用翘起来的龟头去蹭他被肏熟了肉逼。

在周子祺熟知的流程里,先一边缠绵地舔吻他上面各个敏感带,一边用鸡巴在肉穴外面蹭,把那骚穴勾引得热烫空虚,逼水直流受不来,他就会张着骚嘴儿要他肏进去,然后便是周子祺最享受的正餐了。

他不仅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还定期服用男性避孕药,因为兰舒语喜欢被他套猛肏,还喜欢被他的阳精内射,灌满子宫。

兰舒语一般不吃避孕药,因为沈渡都是戴套肏他,每次想到这个,周子祺就有种暗爽,他不知道兰舒语除了沈渡之外还有没有别的男人,他会不会是唯一一个套操兰舒语,还内射在他里面的人。

可今晚,就在他埋头舔吃着兰舒语的嫣红奶头,下面起劲儿地翘着鸡巴蹭着湿软的肉逼时,兰舒语垂着眼帘望着他,忽地长吁了一口气:“好了,今晚就到这,你起来,让我休息会儿。”

周子祺心中万般不舍,但也不得不停下来,对兰舒语挤出一丝微笑:“那我抱哥哥去泡澡吧?”

“不用。”

兰舒语偏过头,眼神放空地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语气十分冷漠,显然是不想搭理他。

周子祺知道不能再惹他烦,只能乖乖地退出房间。

关上房门后,靠在他的房门上,低头看自己翘立起来的鸡巴,轻叹了一口气,用手握住,不甘心地缓缓撸动。

说不清这是第几次,最近一个月,周子祺明显地感觉到,兰舒语在床上对他没有一开始那么热情了。

以前他们动辄玩个大半夜,尤其是沈渡近期不在的时候,兰舒语毫顾忌地放纵欲望,跟他疯狂做爱,直到要么自己爽得晕厥过去,要么他的精液都被榨干了,再年轻力壮的男人也扛不住连续太多次,只能用其他部位和道具伺候他。

那时候,他觉得兰舒语就是个精液浇灌成的妖精,淫荡骚浪到了极点。

在家里从不穿内裤,乳头一直都是凸起的,骚逼也随时是湿润的,穿一套宽松的睡袍,腰带大部分时间都被他解开了,想摸就摸,想操就操,不管是洗澡、吃饭还是玩手机追剧,甚至打工作电话的时候,都停不下来地想要他爱抚,好像一刻钟也离不了他的身体,他的鸡巴。

可是最近,总是做了一两次之后,兰舒语就没了兴致。

也不再跟他解锁新的花样,眼神游离到他说不知道的地方,冷淡地赶他出去。

及至今晚,连插都还没插进去就要他走。

兰哥对他是不是……腻了?

周子祺想到这,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酸楚就弥漫上来。

兰哥会不会,想跟他断关系了?

不做爱的时候,兰舒语对他基本都是冷冷淡淡,他清楚地知道他们之间只是肉体交易,谁也不用动真心,可他们缠绵时也有过浓情蜜意。

那种甜蜜的时刻,总让周子祺妄想,兰哥对他,或许,可能,多少是有点真心喜欢的?

可现在,那种喜欢,是不是没有了……

一想到这,周子祺就发慌,他现在非常不想失去这份高薪的工作,也不想失去跟兰舒语的肉体欢愉……

他喜欢看兰舒语被自己干得双眸含泪失神,那副受不了又舒服得要死的骚浪样子,完全没有了平时对他高高在上的冷淡,让他愈发想狠狠征服他。

周子祺干巴巴地撸管,越撸越没感觉,比起他心上的负担,生理的欲望算不上什么。

他摸出手机,再次翻开相册里那张他看了数遍的照片。

那是一个高大的男生投篮的侧影,时间看起来可能是傍晚,天色比较昏暗,但抓拍的那个瞬间很妙,勾勒出了那个男生完美的侧颜。

周子祺心跳加速,犹豫不决。

“子祺!”

这时房间里忽然传来兰舒语的声音。

周子祺浑身一个激灵,把手机塞进裤兜里,脸上条件反射地露出微笑,转身拧开门进去:“兰哥。”

室内没开灯,兰舒语靠坐在床头,在用投影仪看电影,看着墙上的荧幕,目不转睛地吩咐他:“给我倒杯牛奶,然后过来,坐我旁边。”

周子祺去厨房里给他倒了一杯温热的牛奶,然后高高兴兴地坐到他旁边,兰舒语把牛奶搁在一边,也没喝,先转过身,别的话不说,忽然抱住他,头埋在他胸口,脸贴着他的胸肌。

“怎么了,兰哥……?”

“别说话,抱我。”

周子祺抬手用臂弯环住他,没一会儿就自然地在他的细腰上抚摸,兰舒语把他训练成了随时会对他发情的动物,但现在,兰舒语却立刻叫停:“别乱动,就安静地抱着我。”

周子祺的手不敢再动,翘立的鸡巴顶在内裤里,硬得发疼,他不明白兰舒语为什么不许他动,兰舒语叫他进来,不就是需要他肉棒服务的意思吗?

可兰舒语的手又伸进他的浴衣里,在他的身体上舒缓地游走抚摸,柔嫩的指腹摩挲他块垒分明的肌肉。

周子祺被他摸得更加火起,想了想,低声开口:“兰哥,我们今天玩个刺激的吧……”

“别说话。”

兰舒语凉悠悠地截断他,“我动,你别动。”

周子祺内心比压抑,却是彻底不敢动,也不敢再出声了。

兰舒语闭上眼睛,再次沉入一种朦胧的想象中,想象面前的青春肉体是别的男人,这么温暖牢靠,完全地属于他一个人。

他的指尖在他两排腹肌中间的沟壑里上下滑动,而后又插入他的肚脐中……

不知不觉,再往下,他的手还没碰到那预想中扎手的耻毛,就先撞到了一个硬胀的东西。

那鸡巴竟然是这样翘立的状态,猝不及防,硬圆的大龟头涂了他一手的前列腺液。

周子祺的鸡巴被他碰到,立刻兴奋地挺了挺,他就像发情的大公狗,用炙热的大龟头蹭他的手,直白地撒娇,索求着他的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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