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黑暗包厢中被偷袭猛肏爽哭/被男公关带回酒店吸奶干逼(都有彩(1 / 2)

电话那头传来沈渡的声音,没多的话,直接道:“去我发你的地址等我,现在。”

“你不是在国外吗?”兰舒语皱了皱眉。

“你去了再说。”沈渡说完就挂了电话。

沈渡就是喜欢这样,独断,不考虑他的意见,搞神秘。

“你现在要出去吗?”周子祺跟着去换衣服的兰舒语走进卧房,眼含担忧,“沈先生为什么突然找你啊?”

“嗯。”兰舒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脱了衣服进浴室,拿莲蓬头快速清洗自己的身体。

“我帮你……”

周子祺要上前,被兰舒语制止:“不用,我自己洗……你去游戏室救你的补习老师吧,钥匙在我兜里。”

沈渡发给他的定位地点是一家怀石料理店,拉开和风包厢门进去,包厢里面木桌上已经摆了几分精致的菜肴,却没有人影。

兰舒语在就近的席位落座,给沈渡发信息:“我到了,然后呢?”

沈渡没有回复,兰舒语打量着餐桌上的东西,正在犹豫要不要吃一只甜虾时,包厢里的灯熄灭了。

沈渡的新信息也发了过来,兰舒语看了一眼,叹了一口气,用手机的光照亮,戴上桌子边上搁的袋子里的眼罩。

戴上之后,眼前陷入了完全的黑暗,耳边只有隐约的流水声。

和式门扇在黑暗中被轻轻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声地走进来,对兰舒语俯下身,从他身后扣住他手腕,把他一双手铐在椅背后。

19、

然后摸了一把他的腰腹,一只手游走到上面,大手直接伸进了他的领口,握住他饱满的乳球,不客气地直接大肆抓揉。

另一只手往下,伸进他的内裤里,准确地找到那两瓣肥厚阴唇中间穴口的位置,两根长指立刻深深地插进去,在湿软的淫洞中搅动,剩下的手指和手掌覆盖在整个阴户上,有力地伴随着手指在穴内的搅动画着圈揉动。

“噗叽噗叽”手指在骚穴里搅动出的淫水声,在黑暗的包厢内淫靡地回响起来。

同时有温热的鼻息凑到他耳畔,男人张开唇,在他看不到的黑暗里伸出舌头,细腻而缓慢地舔舐、啃咬他的颈项。

“嗯……”

兰舒语湿得很快,欲望被迅速点燃。尽管在性欲褪去时,他对沈渡的这个游戏挺腻味的。

他跟沈渡的第一次,就是这种黑暗游戏。

沈渡喜欢铐住他,蒙住他眼睛,以一种强制的姿态进入他的身体,他刚开始新鲜还心脏狂跳,骚话不断,假装自己柔弱地享受着有点M的性爱,迎合男人的强制支配。

但现在,已经腻了的兰舒语并不想过多配合,他小声地娇喘,下肢颤动,敷衍着,希望沈渡快点对他失去兴趣。

湿滑的花穴还是兴奋地吮吸沈渡的手指,沈渡把他抱起来扔在榻榻米上,拉开裤链,那根肉刃捅进他的蜜穴时,他听见沈渡在耳边问:“怎么没有平时那么紧了?”

那当然了,刚吃了周子祺和秦熵的两根粗鸡巴呢。

“嗯……上次被沈总一下捅进来好疼……人家这次长记性了,来之前先做扩张。”兰舒语娇咛着谎言。

“噢,这么聪明。”

他仰躺在榻榻米上,双腿抬起,被沈渡用力分开,沈渡的双臂分别撑在他的腿弯处,胯下耻骨紧贴着他,那根硬胀的鸡巴插满他湿热的花穴,随着男人耸胯的幅度深深地捅肏,一次次肏得又深又狠。

鸡巴根部附近茂密的耻毛在一次次抽插中刮擦着阴唇的嫩肉,扎得那些地方又痒又难受,增加了别样的快感。

“啊……沈总,怎么突然回来……就叫人家来干……”

他扭腰摆臀,扭动的频率跟沈渡撞击的频率越来越一致,沈渡不搞些讨厌花样的时候,他还是挺享受跟沈渡做爱的。

在他逐渐急促的娇喘声中,渐渐地,大脑理智完全涣散,只剩下花穴里那根大硬屌肏干他的快感。

青筋虬结的粗硕柱身,圆硕的大龟头,一次次粗暴进出,插得穴肉颤抖痉挛,不住地流水。

“今天水真多。”

沈渡低头埋进他的香乳间啃咬,兰舒语听到他的声音,才忽然回过神,他刚才一直在想的,是秦熵的鸡巴。

所以今天被肏特别有感觉。

秦熵他……现在应该被周子祺放走了吧。真可惜,他本来想一步到位,今晚好好调教他。

脑海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沈渡加快了顶弄的速度,看着他泪眼朦胧颤抖娇喘的模样,没有半点温柔地狠狠贯穿。

“啊……嗯哈……别这样、会把逼干坏的……太深了……啊、啊啊!!”

沈渡那张英俊的脸上,除了野兽般的欲望,却没有任何感情,对他的求饶没有半点怜悯,大龟头狠狠顶进他骚心深处,戳到柔软的宫口,深深地研磨那嫩肉。

在兰舒语受不了地弓起背发出尖叫时,他还残忍地伸手揪弄他充血红肿的阴蒂,恶意地捏揉旋转。

“……啊啊啊啊啊啊!”

兰舒语大脑被过度的刺激冲击得一片空白,两瓣唇里发出意识的喘叫,泪眸湿红,凌乱的额发被汗水湿透,一只手紧紧抓住面前沈渡还穿着西服的手臂,脚趾都跟着紧绷,分开的双腿间嫩穴还在本能地缩紧着,紧紧吮吸那根入侵的大肉屌。

……

沈渡比平时更快地射了出来。

过程中,兰舒语高潮了射了两次,第三次高潮没有跟着沈渡一起来,他本来想在沈渡拔出来之后自己弄弄,因为沈渡是从不会帮他的。

但沈渡一边拉好裤子一边道:“你穿好,起来。”

干嘛啊。

兰舒语没有多问,不爽地擦干净腿间的泥泞,理好衣裤坐起身。

灯亮了,紧接着门扇被人从外面推开。

然后兰舒语就明白了今天沈渡叫他来这里,并不是单纯跟他俩人吃顿饭。

门外陆续进来了几个男人,其中两个兰舒语认识,一个是某传媒公司的总监。

另一个,就更眼熟了。

20、“小骚屄早就被操透了吧?”故人私会、被金主抓奸

“陈老师,舒语,不用我多介绍了吧。”沈渡颇有深意地看了看落座在主宾位的当红男星,又看向兰舒语。

兰舒语眼里的惊愕转瞬即逝,说着“久仰大名”,露出得体的微笑。

跟前男友陈嘉图重逢,他可没想到是这种场合——在他跟沈渡刚做过爱的包厢里。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腥臊味。

兰舒语的脸上也还留着暧昧的汗湿和红潮。

陈嘉图似乎也没意料到会见到他,但这些年做一线艺人,什么场合没见过,他移开视线的时候没有表现出丁点不自然。

众人吃饭聊天,沈渡攒这个局,看起来是打算投资一些影视项目,并顺便给兰舒语牵个线,让他进一部S级制作的电影。

那电影男主角就是陈嘉图。

“舒语如果跟陈老师演荧幕情侣,那可真是一对璧人。”平时不苟言笑的沈渡,在众人讨论热烈的时候忽然这样说。

下一秒,兰舒语感觉到陈嘉图的视线望向自己,但他不想看,他感觉自己后颈都麻了。

他还要装作若其事,附和大家笑谈,过了会儿才找借口起身,快步出去到了中庭,吹着傍晚的冷风,他试图平静情绪。

沈渡当初问他感情史的时候,他果断回答的没有,但现在,很明显,沈渡不知道从哪儿查到了他跟陈嘉图的历史,才搞这么一出。

沈渡,真讨厌。

兰舒语正想着该怎么办,身后有男人的脚步声靠近了他。

他蓦地回头,身后的英俊青年面容迎着月光,一片皎洁,依稀是当年他拥抱着亲吻过数次的初恋男友。

不对,严格意义上也不算初恋。他毕竟没有爱过陈嘉图。

“上厕所,怎么来这儿了。”

陈嘉图看着他笑了笑,摸出兜里的打火机,却不点烟,只是咔嗒咔嗒地把玩。

“你放心,我不会参演你的电影。”兰舒语退后一步,跟他拉开距离。

“为什么不?”

陈嘉图走近一步,深邃双眸盯着他,兰舒语没有回答,过了几秒,陈嘉图压低声音,用只有他能听见的音量轻轻道:“怕跟我旧情复燃吗?”

“你已经订婚了。”兰舒语记得自己看到的小道消息。

陈嘉图没有否认,脸上还是带着淡淡笑意,转而道:“当初甩了我,结果就找了沈渡这么个……货色?舒语,你的品味也变得太差了。”

“找我说这些干嘛啊,陈老师。”

兰舒语冷冷地撇了撇嘴,“你快回去吧,等等被人瞧见你跟我在这,还以为我打你主意呢?”

“——是啊。”陈嘉图抬起手,理了理兰舒语衣领的褶皱,垂眸望着他,眼底流转出一种他不知道看过多少次,又跟从前不同的柔情,“你怎么不打我主意呢,舒语?”

“……”

“明明只要来找我就好了,我们这么深的交情,我什么资源不会给你,何苦要委屈自己,去伺候沈渡那个老猪蹄子。”

“我觉得沈总年纪刚好,成熟稳重。”兰舒语微微抬起下颌,也对陈嘉图微笑,“不像某些人,年纪虚长我几个月,看起来还是个孩子,没喝醉就开始乱说话了。”

年纪虚长我几个月,看起来还是个孩子——这话兰舒语是曾经在跟陈嘉图吵架的时候说过的。

大学时候的陈嘉图是社交达人,喜欢热闹,常常带他去气氛很high的派对,然后消失在人山人海中,暇顾及他的感受。

陈嘉图的朋友都觉得他很成熟,会聊天会玩见多识广,只有作为他男朋友的兰舒语才会说,他像个孩子。

夜风掀起他的衣摆,陈嘉图静默几秒,攥住他的手:“走,我们出去逛逛。”

兰舒语触电般甩开他,轻笑:“你做什么啊,难道……”

他忽然反守为攻,一把扯住陈嘉图雪白的衣襟,仰头狡黠地望向他:“难道陈老师想在结婚之前,最后疯狂一把,找旧情人打一炮?”

这话说得露骨,好像一下揭穿了男人最直接的欲望。

陈嘉图没动静,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脸色,兰舒语下一秒就松开手,推了他胸口一把,跟再度他拉开距离。

然后兰舒语侧身,目光越过陈嘉图的臂膀看向他身后的方向,扬声打招呼:“沈总,你也来赏月啊。”

“我有事跟舒语单独聊聊。”

沈渡不客气地放了话,等陈嘉图转身一走,他就一把拽住兰舒语,把他拉进旁边的空包厢里,反锁上门。

“跟你的旧情人月下私会爽吗?”

沈渡平时情绪不多的脸上,现在有明显怒意,狠狠地盯着他,一只手钳住他手腕。

另一只手跟着就伸进他的内裤里,插进他刚被操肿的花唇,手指在他的肉穴里粗暴翻搅,“这小骚穴早就被姓陈的肏透了吧,还骗我是处,兰舒语,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这么胆大呢?”

21、

“不要、疼——!我没有跟陈嘉图有过什么!”

兰舒语后退想躲,被沈渡一把推倒在座椅上:“你没有?你在市区买的那套房的钱,不是陈嘉图给你的包养费是什么?”

兰舒语心说傻逼沈渡,还以为他跟陈嘉图是被包养的关系,不然他自己就没能力赚钱是吗。

兰舒语心底冷笑的同时,被沈渡摁在椅子上,扯下裤子,他看沈渡这趋势,是要来硬的“强奸教训pay”啊。

别了。

有兴致的时候,他强奸和被强奸他都可能会喜欢,但是没兴致的时候,他就只想……

兰舒语假意停止了抵抗,柔弱的眼神望着沈渡像是在祈求他的怜悯,实际则是在观察他的状态,见沈渡果然放松了些,一只手松开他开始脱裤子,兰舒语揪准时机身子一弓,抽身就往外溜。

蹿出包厢之后他就往门外去,大松了一口气,同时暗自可惜自己刚才没有踢一脚沈渡的命根子,他是想踢的,但毕竟怕被报复。

实际上,他刚才的行为,已经够惹怒沈渡了,从前这种情况他都是逆来顺受地让沈渡肏,一边被肏狠了一边撒娇说好话,事后沈渡的气大半也就消了。

反正他的身体很敏感,沈渡的外形气质也足够上层,就算被强奸,从生理上来讲,他也能够爽。

但今天,他真是不想陪沈渡玩了。

兰舒语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思考为什么时,手机来了新的信息。

周子祺:哥哥,熵哥想回去,可以吗?

看着车窗上掠过的灯影,兰舒语想起家里的秦熵,又感受到莫名的欲望和烦躁。

他冷静下来,觉得自己是太冲动了,从给秦熵下春药开始,他做的事情明显对他自己不利。

他如果真的看上秦熵,明明应该去逐渐地勾引他,就像对周子祺、对沈渡一开始那样,他怎么会在还陌生的状态就让秦熵憎恨自己呢。

……

兰舒语沉思片刻,交代司机改去机场,同时低下头回复了周子祺的信息:放他回去,你也回学校。

他不想再见到秦熵了。

他之前疯狂的举动,或许就是想以最快最激烈的方式占有秦熵的肉体,同时又自毁式地杜绝自己跟他相互之间产生感情的可能性吧。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秦熵只是一个替代品。

他不想长期使用下去——那会把他跟对方都变得很可笑。

兰舒语连行李都不回家拿,直接乘坐就近的航班飞到了国家另一头的B市,让助理把家里收拾干净,等他在回家时,不要再留下任何让他想起秦熵的东西。

在手机上且跟沈渡软和解释了几句,并谎称自己有临时通告要赶,没法见他。

不知道过几天之后,沈渡是会小事化了,还是变本加厉地生气。

所谓了,他也并不真正怕那个狗男人,从前不想惹怒他是怕麻烦,但人的脾气上头时,就不怕把火引到自己头上了。

落地B市,兰舒语约上当地的朋友,且休闲娱乐了一圈。

都是爱好消费男色的,也多少经营相关生意,晚上自然就去B市排名火热的牛郎店消遣。

装潢富丽堂皇的包厢里,几个陪酒男公关伺候着客人喝酒唱歌玩骰子吹牛,兰舒语刚开始新鲜了会儿,很快就感到厌倦,眼前晃来晃去的鸭子们唇红齿白,个个都没有秦熵长得壮。

唱的歌也很一般,KTV水平,选歌还没品位。

聊中他不自觉多喝了几杯,到想回去休息时,已经头晕虚浮了,一个衣着薄荷绿色丝绸西装的男公关扶他出去打车,他想拒绝,却被几个哥妹嘻嘻哈哈地推进了车里,要他今晚好好享受。

享受什么啊,回去睡觉。

兰舒语在车上半梦半醒地昏睡了一会儿,下车的时候才意识到,跟他一起上车的不是别的朋友,而是那个男公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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