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人莫要怪罪,实是有人举报,两位大人跟西番有勾结,在下是来查抄证据的,既然没找到证据,这有可能是诬告,在下回去会据实禀报!”
“你。,,”余大人拉住元将军摇了摇头,看着这些人走后,余大人拉着元将军进了书房,余大人将事情来龙去脉跟元虎将军说了一遍,元虎将军听的目瞪口呆。
“原来这是池文翰那个狗东西的圈套,早先我刚来时候,就跟老哥说,我的府邸周围有可疑人在附近转悠,来到你余府旁边也有人盯着,原来他们是准备抓我们现行啊!这狗东西是不置我于死地不罢休啊!老哥,那信札如今在哪里,越是这样我越是要想办法给皇上送进去,我还不信邪了!”
“我也不清楚,刚刚我们出去时候,还在的,这会子找不着了,是不是刚刚那些人里边,有人帮我们?”
“小姐,刚刚你手里不是拿一册竹简吗?”翠屏冲口而出。
“没有啊,我没拿!”余音哪里敢承认,她不知道怎么解释,怎么跟父亲说起那个宝音。
“音儿,你真没有拿吗?”余大人看向女儿,他总觉得这事蹊跷,可是又想不到哪里不对。
“父亲,没有!”余音咬死不敢承认,尤其还当着元虎将军的面,怎么解释的清。
“难道有人帮我们?”余大人虽然相信女儿,但他始终觉得女儿心里有事,是不是因为人多不方便说?
“总之,这次算是逃过一劫,以后我们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免得再被人下了套。”余大人犹豫的说道。
“我定不会放过那个池文翰。”元将军还余怒未消,脸红脖子粗恨不得现在就抓住那个池文翰,把他大卸八块。
“贤弟别冲动,冲动容易出,出,就会被人抓了把柄。”余大人赶紧劝他“越是危险,越是要小心警惕!”
“好,元虎都听老哥的,哪天需要老弟出手时候,老哥千万不要客气,这口气我先憋着,有一天,我要他百倍千倍还回来。”
“好,贤弟你先回去,不要声张,这事慢慢计较,千万急不得!”
“那行,老哥我先回了。”说着元虎将军跨步走出门去。
“你们也都下去休息吧!翠屏,扶夫人回去。”
“是!”
“音儿你留下。”这事蹊跷,女儿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余大人把众人都支开。
“父亲,我。。。”余音也看出来,此事瞒不过父亲。
“音儿,究竟是不是你拿走的?”
“是,女儿不是有意瞒着父亲,只是这事,女儿不知道怎么说。”
“跟为父也不能说?”
“不是不能跟父亲说,是女儿不知道怎么说,从哪说起。”
“那就从头说。”
“好。”余音坐下来,一字一句慢慢将那天晚上和今晚的事情从头到尾简要的跟父亲说了一遍,只是避开了,那些危险和尴尬的话,比如宝音拿刀放在她脸上,比如宝音逗弄她那几句。
“你是说那黑衣人今晚是忽然出现的?”
“是,女儿也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出现,但女儿猜测,他应不是坏人,如果想对我们不利,他完全不用拿走那信札,直接让他们搜去就是了!”
“那倒是,只是为父不明白,他既然走了,今晚又回来是何意?”
“女儿也不明白!”余音叹口气。
“不管怎么说,你没事就好,晚上让翠屏跟你睡,若那人再来,你一个人不行!”
“那倒不用,那人看来并恶意,咱家就翠屏一个丫头,白天她够累了,晚上让她好好休息吧!再说,我俩就一墙之隔,有事我招呼一声就好。”
“那好吧,一定要小心!”
“知道了,父亲不用担心,在家里女儿不怕!”
“嗯!回去休息吧,折腾这么久,为父也累了!”
“好!”父女俩出得书房门,一路往后院去,到了后院,余大人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先去了女儿屋里,查看了下屋门和窗户都没问题,又叮嘱一番,才回了正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