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终于恢复过来。
郑屠婆姨跪在地上掩面抽泣。
郑屠对着刘行敏重重叩头,高声哀求。
“还望大人能够还草民一个公道。”
一旁青年也是拱手道。
“大人,如今证据确凿,徐林此人居然还在负隅顽抗,端是畜生不如,还请大人秉公执法,还这天下一个天朗水清,”
青年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刘行敏听进耳内,不由冷笑一声。
“好个天朗水清,你说徐林强奸郑屠婆姨,你可确定?”
青年重重点头:“自然确定。”
刘行敏再次开口:“你可敢为你说的话负责,若是有一字不实,便受天雷轰顶之罚?”
青年听见刘行敏的话微微一愣,随即开口。
“回禀大人,我与我身后数十位邻居皆可作证,这难道不是最有力的证据吗?”
“如今证据确凿,大人还是迟迟不判,是何道理,难道真是大人与徐林之情,可让大人行那徇私枉法之事!”
青年高声质问刘行敏,刘行敏听得脸色越发冰冷。
这长安城乃是天子脚下,若是这话传进民间,只需一个推波助澜便可直达天听。
这话疑是在赤裸裸的威胁刘行敏。
“本官判案,可需你在此处指手画脚,你说本官迟迟不宣判乃是包庇徐林,殊不知这是你们的诬陷之计过于拙劣!”
青年面上一慌:“大人何出此言,徐林强奸郑屠婆姨可是我们十几人亲眼所见。”
刘行敏冷笑一声:“亲眼所见而不搭救,看来你们很喜欢看当众大戏呀,既然如此,那本官就再满足你们一次。”
说完,刘行敏抬起手中的惊堂木就是重重一拍,高呼一声。
“来人!”
两班捕手一左一右各自走出一人,两人齐齐抱拳异口同声。
“属下在!”
声音响彻,回荡在公堂之上,刘行敏看着两个身材还算魁梧的捕手,当即一指郑屠婆姨,朗声开口。
“你们两个,给我奸她!”
两个捕手当即唱喏,转身就要执行公务,可是仅仅迈出一步,两人就僵在原地,机械的转头看向刘行敏。
自己刚刚听见了什么?
奸……奸她?
堂堂一县之令,居然让自己当堂奸人?
他们严重怀疑自己大人是不是喝了假酒?
不止两人有这种怀疑,其他人也都是目瞪口呆,脑袋发蒙。
奸受害人?
这是谁教他这么断案的?
路子未免也太野了!
一时之间,整个公堂都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
唯独徐林站在一边,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
既然郑屠喜欢自己的媳妇儿被强奸,那自己必须满足,还加量不加价,来个双管齐下,当面ntr。
总之就是一句,你诬陷我,我就让人啪你媳妇儿,还特么的当着你的面来,让你丫的看个够。
只是这种好事显然让两个捕手接受不能,迟迟没有动手。
刘行敏都忍不住催促。
“你们两个为何还不动手?”
两个捕手一阵迟疑,犹豫开口。
“大人,这事我们没有什么经验啊!”
一旁的徐林听见这话,赶紧跳出来开口。
“两位大哥,你们没经验我有经验啊,你们上去一人抓住一只手,然后直接扒她衣服。”
徐林现身说法,两个捕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在犹豫当中。
刘行敏深知做这种事要快,绝对不能给郑屠等人反应的时间,赶紧补充一句。
“出了问题本官一人担责。”
两个捕手一听,眼中精光一闪,瞬间没了犹豫,奉旨奸人,怕个锤子。
两人转身就向郑屠婆姨扑了过去。
郑屠这才反应过来,一下子就挡在了自己婆姨身前。
可是,刘行敏早就防着郑屠,当即让四五个捕手把郑屠给按了。
那十几个前来作证的邻居一看这架势,果断退到一边,根本不敢上前。
郑屠不断挣扎,可是一切都是济于事。
看着两个捕手不断逼近自己婆姨,郑屠双眼圆睁,两个眼珠子就像要夺眶而出一般。
“你们谁敢动我婆姨,我必让他偿命!”
郑屠怒吼威胁,可是两个捕手却是全然当做没有听见,纵身扑向郑屠婆姨。
郑屠婆姨见此,脸色吓得惨白,转身就想往公堂外跑。
然而,两个捕手皆是训练有素,速度飞快,转眼便已追上郑屠婆姨。
一人拽住一条手臂,伸手就要扒郑屠婆姨的衣服。
郑屠婆姨见此哪里会让两个捕手得逞,双手疯狂挣扎。
一时之间,两个捕手居然拿不住一个女人,最后,更是被直接甩了出去。
一个踉跄,两个捕手愣是差点被甩趴在地。
这让两个捕手脸红不已,玛德,两个人奸一个,居然都还能被甩开,当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两个捕手脸色发红,挽起袖子就要继续动手。
然而,那个高瘦青年此时终于反应过来,一个箭步上前,挡在郑屠婆姨与两个捕手中间就是朗声质问。
“刘大人,你指使手下于这公堂之上,做出此等残害百姓之事,你难道不怕这事传到当今天子的耳中吗?”
青年的话语铿锵有力,似那正义雷霆落下一般。
刘行敏却是冷笑一声:“尔等不惜以一女子的清白构陷他人,也配提起当今天子?”
“我为何不配,倒是刘大人你,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意图包庇徐林,残害百姓才是罪大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