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师尊潇洒离去的背影,闻榆默默的叹了口气,缥缈峰能有什么事,大师兄上个月去挑战隔壁峰的,受伤躺在床上。
三师弟昨日刚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就又马不停蹄的去了隔壁峰,说是要为大师兄找回场子,结果和大师兄一样,躺床上了。
四师弟整日待在院子里,天天数自己的灵石,甚至睡觉都要睁着一只眼睛,生怕灵石被人偷了。
五师弟就更别说了,知道今天是收徒大典,故意吃坏肚子,偷偷下山去斗鸡了。
六师弟………
唉,不说也罢。
反正师尊你就是想偷懒呗,何必找什么理由。
看向还跪在地上的凌灵,闻榆走上前去,朝着宗门各峰主门行了个礼,“宗主,师叔们,既如此,闻榆便先带着小师妹回去了。”
“去吧。”柳宗主摆了摆手,有些奈。
他最是了解自己的师兄,出尘师兄面上看着清冷严肃,可性子一向疏懒。
当初,师父骤然离世,出尘师兄临危受命,只能担下玄灵宗宗主之位,可不到五年,他就喊着不干了不干了。
说当宗主事情太多,太累了,影响他的睡眠时间,非得逼着自己接任宗主之位,说他要是不答应就直接离宗出走!
当场他就拍桌子了,这简直是危言耸听!
但没办法,出尘师兄态度坚决,他也只能哭笑不得的应下了。
都说徒随师傅,缥缈宗里唯一正常一点的也就是闻榆了。
想到这里,他越发的和颜悦色,“小榆,路上小心。”
闻榆点点头,“弟子知道。”
说完就带着凌灵离开了大殿。
议事殿前所有弟子都不得御剑飞行,他们得走到前面芳厅。
“闻榆,你站住!”
两人刚走进芳厅,就被人喊住。
听到这声音,闻榆暗叹,她今天出门肯定没看黄历,怎么总碰到晦气东西。
她侧过身,看着一脸得意的薛凯,“薛师兄,有什么事吗?”
“闻榆,你三师兄昨天来找我比试,受了点伤,听说,今天都卧床休养了。”
说起这个,薛凯更加志得意满,满脸嘲讽,“你说你们缥缈峰,来了一个丢脸不够,还得来一双啊?”
“看来,这么多年,你们还真如外界传闻那样,一峰全是废物!”
闻榆也不废话,直接扬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她可是注定要嘎的人,既然如此,谁让她不痛快,她也不会让其开心。
还是那句话,做人嘛,就得发发疯,打打人,这才舒坦嘛。
“啪——”
清脆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闻榆这一巴掌是用了十成力的,薛凯被打的偏过了头,再转过来时,脸颊已经高高肿起了。
他目露凶光,恶狠狠的盯着她,“闻榆,你竟敢打宗门师兄?!”
闻榆抚了抚掌,挑眉,“我打的是宗门师兄吗?”
“我打的不是路边一条乱吠的狗吗?”
薛凯是隔壁鹤岚峰的,他师父就是刚刚在殿内和流水真人争吵的白鹤真人。
听说当初白鹤真人对宗主之位也有心思,可是她师尊偏偏把宗主之位传给了当时资历尚浅的小师叔,他心有不甘,对缥缈峰也是恶意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