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忘了,我放的都是不入流的乡俗野烟。”
又是那副辜的做派,他忍!
虽你总是礼冒犯,但楼烛烬还是尽量维持着他应有的魔尊风度。他走到你身边,只是一点小脾气而已,“叮咚”一声,那烟斗被他情地掷在了榻上摆着的桌案上。
“生气了么?魔尊大人。”
“没有。”
他说完,便在你对面的位置坐下。照理说,既已盥洗完毕,眼看屋外亦天色入浓,你们都该各回卧室就寝。
但你怎可能放过他。以打着“增进感情”的目的,要他这还未曾娶妻的鳏男,与一女子同居一床?!
楼烛烬那是宁死不屈,守节不移。宁愿在这浴室等到你待烦了,他就在这睡。
好在你每次手拿着书册,都比白日里要安静许多。他扫了一眼,书目上可“魔尊”相关。楼烛烬应该松一口气的,不知为何,他今夜很想知道你看的,是哪一本。
“魔尊也要看么?”
你为何总能猜中他心中所想,不知道。但楼烛烬没有反驳你的提议,只坐在那,像是在等你自己说。
你却先笑了一声,那娇声从鼻里呵出来,似烟一般,很快散了。
烟?你像终于想起这物件,比起先告诉魔尊你看的什么,你倒是慢悠悠地,先将那细金烟斗挪到自己唇边,然后,微微地张开那一点小口,浅吸了一口。
呼——
只你二人的小屋内,徐徐飘上了略带点苦草气味的香气。从你口中,呼出的那若纱轻笼的烟,也虚虚实实地系在你脸上,将你本就淡纯的面目,晕得更显神秘。
红唇轻启。你不紧不慢地念道:
“睡痕宜笑,微酒晕红潮。昨夜东风,户插宜春胜欲飘……”
“子金见师师醉兴勃勃,已动了淫心。便把师师抱在一张禅椅上,红绡轻解,浅抽那玉麈。”
“巍巍花朵,何曾经雨打;水香花气,直教鳅入菱窝……”
你念的东西和你面上的神情完全相反。伤风败俗之词,却被你不改颜色的口吻,念的好似在读圣贤之书。
“别读了。”
“不是您让我念的么?”
你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又来了。
楼烛烬站起身,这地方也是不得待了,还是推开门,到院子里去去火。
但你不放过他。
一下子,软玉似的娇莺挤到他身边。眼睛里还含着不知是泪是烟的湿润,就这样,跌跌撞撞地撞进楼烛烬的眼里。
你靠着他,说道:
“长夜漫漫,魔尊大人,要不要和我做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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