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开花了。字面上的,开了一朵花。
你的本体是一朵赤槿,偶然有幸不用苦力修炼,就成了神仙。
但这些都不是现在要紧的,而是这开花的景象许久都不曾出现了。你看着掌心,说道:
“我的身体应该很喜欢魔尊您!”
可是楼烛烬却不想被你喜欢。因这意外,好容易才可以喘口气。他坐在你旁边,沉着脸,像是他才是受了欺负的“黄花闺女”,正一言不发着。
“魔尊不想为我做点什么吗?”
“做……做什么?!”
一贯冷静的魔尊被你折腾得晕晕忽忽,连讲话都有些磕巴。
你勾起他的一只手,凑到他耳边,说:“插我。”
触了电般,楼烛烬扬开你的手。你忍不住轻呼一句:
“痛。”
他已不信你了,你这怪力女子,哪会一碰就碎了。
他站起身,奇怪的,你这次没留住他。也许是好奇心作祟,楼烛烬转过头,还是要瞧你一眼。
豆大的泪珠滚滚往下淌着,梨花带雨,你抽抽嗒嗒地说:
“开花了,不做,就好难受,好难受的。”
楼烛烬闭上眼,此刻,他的脑子里正天人交战:做,还是不做,这是一个问题……
当然不是!古有“一念之欲不能制,而祸流于滔天”。他楼烛烬,绝对不会把身子交给一个不爱的人的。
他说:“你,你忍忍吧。”
你说:“我要是怎了,因着那咒,指不定魔尊您也有影响。”
你这说的倒有可能是真的。保守起见,楼烛烬不动声色地运了运功,这一试,却觉灵力运转滞涩。
你大概是看出了他心下的犹疑,俯下身子,轻轻含住他的指尖,说:
“只用手也可以哦。”
“我会教魔尊您怎做的。”
楼烛烬“屈服”了。他告诉自己:一切都是为了功力,绝不带任何邪念。
此刻,他的骨节分明、遒劲粗壮的两指被你含进了口里。男子手掌不似女子,常因习武握剑磨出粗糙之处,舌头走过,便漾出点似痒似麻的触感。
楼烛烬看着你。虽在做艳俗房事,脸却不显任何情欲之色,好像……只不过是在行分内要做的。
行有邪,思却邪。此间生出的莫大反差,更勾得人动心夺魄。
想到这些,一时间都忘了你早已松了口,连话,都说了两次:
“魔尊,我们做吧。”
“本尊……”
他还想说什么,不知道。但只感觉你抬起他的手,引着他,进入一片湿热、滑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