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女儿就算三尺白绫吊死,也绝不嫁!”屋檐内,谢安怡对着一群宾客说道。
谢老爷奈的叹了口气:“那你想怎么样?”
“女儿早已心有所属,绝不与旁人成婚。”谢安怡的眼神很诚恳,“女儿爱慕当朝摄政王多年,初心未曾改变,如若爹爹愿意,女儿愿意嫁到摄政王府做妾。”
谢安怡这出好戏演的极佳,话音刚落就跪在了地上,明眸杏眼还闪着星光。
乌泱泱的人群中,迎面走出一位神色晦暗的男人,一袭玄衣,贵气天成:“谢小姐当真爱慕摄政王多年?”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看过去,奉承瑞腰间的白玉青龙坠子十分耀眼。对物件有研究的人,想必已经认出这是摄政王的专属挂坠了。
谢安怡愣在原地,水灵的眼球就像被冻住了似的。
“既初心未改,便跟本王回府吧。”他神情安宁,笑容中仿佛带了几分风流自赏的轻薄味道。
谢安怡眼见情况不对,拎着绫罗裙跑走了。
“有意思。”奉承瑞追了出去。
谢安怡跑得连连喘了几大口粗气,往后看了看确定没人追过来才松了口气。
奉承瑞从她背后绕到她面前:“如此惧怕本王?本王会吃人不成?”
整个紫禁城都在传奉承瑞多么的阴险狡诈,与他打交道,不被扒层皮都算奇迹,谢安怡不自主的咬紧了嘴唇。
“你既说爱慕本王,又为何不敢直视我?”
谢安怡:“我…我,算了,王爷只当做没听到就好了。”
“谢小姐想抵赖?没这么容易,明日我就派人来下聘,后日成婚,便就这么说定了,小姐可别让本王失望啊。”他狠厉的眸子像是又在盘算什么坏主意。
第二天,三百多人扛着各式金银财宝来到谢嫣然的家门口,媒婆,聘礼,婚书,礼数齐全。
谢安怡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堆物件,正当父亲准备问她的想法时,宫里的公公来传话,皇上听说摄政王要娶妃,想亲自见见此女子为何方神圣。
谢安怡走到宫门口,穿上朝服紧张的话都说不出。
而奉承瑞悠然自得的戴上官帽,甩着敞口锦衣,大步走进去。
谢安怡像个小随从,小碎步的跟在奉承瑞的后面。
进了养心殿之后,奉承瑞自然的牵着谢安怡的手,装作一副恩爱模样给皇上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