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怡被她的反差吓到了,还没来得及回话。
江淮说:“娘娘,是王爷派我来贴身保护您的,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您的贴身侍卫,您在王府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倘若又有不听话的妾,王爷说了,随您处置。”
谢安怡皱着小眉头:“真的随我处置?”
“真的,您现在在摄政王府的权利仅次于王爷。”
谢安怡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既然如此,那宁夫人以下犯上,要我说就让她在柴房跪上三个时辰吧。”
“来人,把宁夫人拖去柴房!”江淮喊来侍卫。
谢安怡看着宁雪儿那副不服输的样子,心里得意的不行,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权利的好处。
时间很快到了新婚之夜,府里上上下下热闹的不行。
谢安怡也穿上了奢华的礼服,绵软的苏州料子使她爱的不行,拿在手里把玩了好久。
奉承瑞应付完外面的宾客后,去了谢安怡的房间。
而谢安怡受不了盖头捂着脸,所以在奉承瑞进来之前就扯掉了。
奉承瑞一口干完了杯子里的交杯酒,醉醺醺的坐到谢安怡的旁边。
谢安怡两只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他,她才发现百姓都恐惧的摄政王居然也有温柔的一面。
他眉头总是皱着,显得很严肃,但想必今天肯定是累坏了才这么精打采的吧。
奉承瑞转过身直视着谢安怡:“你希望本王碰你吗?”奉承瑞身上的酒味十分浓烈,谢安怡受不了捂住了鼻子。
“既然已经嫁过来了,便任由王爷安排。”她紧张的两只手攥着裙边。
“安排?你是把自己当成一个物件了吗?”
“记住,从今天起你便是摄政王妃,除了我之外,你是府里最大的,别再让那些人来挑衅你了。”
“好。”谢安怡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定。
随后,一帐帷幕落下,雪白的纸染上鲜血。
次日,宫里的皇后和皇上赏了不少东西给谢安怡,谢安怡选了一次奢侈的物件派人给自己的父亲母亲送去,然后把小东西留在了自己这。
而谢安怡戴着金丝绞兔发簪,大摇大摆的走进奉承瑞的书房。
奉承瑞正在练书法,而宁雪儿坐在旁边研磨,她看到谢安怡来了,自然是没好气。
“参见王爷。”谢安怡娇滴滴的蹲下半边身子。
“厢房住的可还习惯?需要添置什么尽管跟江淮说。”奉承瑞眉眼间散发出难得的温柔。
“谢王爷挂念,安怡已经不缺什么了。”谢安怡撇了宁雪儿一眼。
前两天宁雪儿还在嘲讽她带的簪子素雅,现在她戴上了皇上赏的金簪,完全就是在打宁雪儿的脸。
谢安怡走到奉承瑞身边:“你可以退下了,王爷身边只能有一个女人服侍。”
“哦?这是哪儿的规矩?我竟从未听过。”宁雪儿头也不抬的继续研墨。
“没有这个规矩我就立下这个规矩,给我起来!”谢安怡不甘示弱。
宁雪儿咬紧牙关,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她说话:“是王爷叫我来的,我凭什么听命于你?”
“我姐姐可是当朝贵妃,你说话给我客气点!”宁雪儿总爱搬出贵妃姐姐来压制别人。
谢安怡缓缓靠近:“看来你们家盛产小妾啊,两姐妹都是妾,也没个正妻。堂堂临安宁氏,真是招人笑话。”
“你……你!好大的胆子!”宁雪儿气的话都说不清了。
“还不给我滚!多事的东西!”
宁雪而自知理亏,默默的退下了。
而谢安怡接过砚台,坐在奉承瑞旁边研墨。
“不啊,学会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哈哈哈多亏王爷教的好,从今天起王府里的事情我都会亲自打理,绝不让王爷费心。”谢安怡笑脸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