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没有半点谎话?”奉承瑞停下手中的笔。
“妾身不敢有半句虚言,雪儿亲眼所见。”
奉承瑞将书重重的砸在木方桌上,悻悻冲到后院。
江淮和谢安怡正并排散着步,步伐格外的慢。
奉承瑞一个箭步冲上去抓着谢安怡的手:“府内的事务处理完了吗?怎么还有空档来后院赏花?”
语气清淡的像一阵清风,但字字句句都在针对江淮。
“王爷,臣这就回房内。”
奉承瑞视江淮,抓着谢安怡的那只手更加的用力了:“回答本王。”
“王爷,安怡只是觉得待在府内烦闷,想出来透透气罢了。”谢安怡的眼眸中尽是惶恐和奈。
眼前这个穿锦衣戴白玉冠的男人,在她的心里印象很不好。
“想出去提早申请便是,本王带你去。”
奉承瑞拉着谢安怡就走了,贴身丫鬟流萤看了江淮一眼也跟了上去。
谢安怡坐到奉承瑞的马车上,手足措的把玩着发梢。
“王爷,您今日政事吗?倘若王爷真的要事繁多,不必腾出时间来陪安怡玩耍的。”
奉承瑞的薄唇紧闭,那张刻薄的脸看起来就很瘆人。
马车驶到最繁华的地区,流萤扶着谢安怡下来。
谢安怡的长裙十分的不方便,奉承瑞头也不抬的帮她拎起来。
俩人走进京城的一家卖发簪的店铺。谢安怡身着月白素衣,缓慢的绕着几个成品看。
奉承瑞披着黑狸毛外套,漫不经心的跟在她后面。
谢安怡盯着一只凤钗出了神,是一只雕镂纯金镶嵌的簪子,大气的不像寻常人家买得起的。
“这不是你买得起的东西,别乱动!”
刻薄的语气从身后传开,是她!
谢安怡儿童时期老是欺负她的一位张家小姐。
几年过去,小姐出落的亭亭玉立,谢安怡差点都没认出来。
“谢安怡啊谢安怡,你还是那副穷酸的样子,买不起就别乱看,你不是戴凤钗的人。”
“我爹找算命先生帮我看过了,我命中有凤凰,这只簪子,再适合我不过。”
谢安怡本不想理会这些人,准备转头走的,结果张紫似乎是没想这么放过她。
张紫挡在谢安怡的面前:“你穿的还是一如既往的寒酸,来这种地方,也不怕碰坏了金簪,那可怎么赔得起啊哈哈哈。”
一顿讥笑把谢安怡拉回到儿时被欺凌的时候,她任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群蛮横理的人。
“怎么不说话了?不是自诩谢家大小姐吗?今天你不把这只簪子买回去,就别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