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娩.......”
“阿娩。不是这样的。”
“阿娩.......”
肖自尽一把拉住乔婉娩的手,心疼,舍不得却又可奈何。
眼里除了对乔婉娩浓浓的爱意还有潜藏在心底的对李相夷的恨。
阿娩,我爱你十年如一日。
而你,听到李相夷的一点点消息,就将我推入深渊.......
为什么只要跟李相夷有关你就这么在意,为什么!
十年了!!!!!为什么你还想着李相夷!!!!
李相夷!!!!!
为什么四顾门忘不了你,阿娩忘不了你!!!!
你当真以为自己这么了不起么!!!!
倘若让我发现你活着,我肖自尽定要与你争个你死我活!!!!
.......
乔婉娩还想甩掉他的手,但迫于刚解毒身体有些虚弱,还未把手抽出来便被肖自尽狠狠的攥紧了,最后不得不被肖自尽带回了慕娩山庄。
肖自尽可能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要毁的少师剑早已被妙手空空偷了去。
而此时金鸳盟的大殿上,圣女焦丽樵正陶醉的欣赏着自己的新涂的红指甲。
心里想的都是要时刻保持着最美的状态,毕竟尊上回来了,不一定什么时候就需要侍奉尊上了。
但雪公和血婆此时却一脸严肃的进来了,焦丽樵明显心中有些不祥的预感。
“圣女,我们安在百川院的线人送来了密报。说是乔婉娩体内所中的冰中蝉之毒已经解了。”
焦丽樵眉头一皱,心里一惊。似乎所有的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之中,手指突然之间扣紧了。
“李相夷!你果然没有死。你居然能苟活十年,不愧是你!李相夷。”
“可有查到为乔婉娩解毒之人的来历?”
雪公和血婆互相看了一眼,瞬而俯首抱拳。
“疑就疑在这一点,为其解毒之人是......”
“是谁,还不快说啰哩啰嗦的......”
焦丽樵明显有些不耐烦了,不知雪公血婆又再卖什么关子。
“禀圣女,是.....尊上”
“尊上????”
“是,没,是尊上。”
“尊上,居然替乔婉娩解毒?这不是尊上的作风。凭我对尊上的了解,尊上绝不会管他人生死,可尊上又是如何得知我给乔婉娩下毒的呢?”
“难道是????万圣道????”
血婆也颇有疑问,与雪公四目相对,又向圣女斗胆猜测了一番。
“圣女,你给乔婉娩下毒逼李相夷现身之事,除了盟中的你我三人知晓以外,唯有万圣道。”
“好你个万圣道,你竟想挑唆我和尊上的关系,试图让我与尊上生出嫌隙。”
焦丽樵的眼睛狠狠的瞪着许久,但转念一想感觉哪里不对劲。
“可万圣道为何离间我和尊上的关系。难道.......是担心我为了尊上反咬他们一口?”
“万圣道,有朝一日,我必要向你讨回个说法!”
夜幕降临,月明星稀。
笛飞声静静站在玉城后山,似乎是在等人......
“你可打探到那李莲花的住处?”
颜俯首垂礼,“秉尊上,李莲花所住的莲花楼就停在距离半山凉亭五公里处。”
“哼,李相夷,总算找到你了”说罢笛飞声便消失了。
而此时李莲花正将刚煮好的一壶好茶端到了桌子上,眼睛微闭闻了闻,又抿了一口,细细品着茶香。
眸子一抬,摘掉了手上陪伴自己多年的这串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