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来是关切,但是,楚韵风听着,犹如夜晚的折磨。
“怎么不说话?有没有吃东西?我都给你放在保温桶了,多少吃点,听话。
我这里有个饭局,估计还有一小时才能到家。
乖乖的,必须吃东西。”
话外音:吃饱了,夜里才有力气。
“不,我不要吃………”楚韵风力地反抗着。
“不吃身体受不了,你一个人在家,不吃东西,我担心,听话………”
颜道貌轻哄着。
“哟,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腻歪呢?赶紧的,就等你呢,夜里有的是时间………”
兄弟单位的老林找了一圈儿,在包间外面的走廊里,找到了颜道貌。
颜道貌还想嘱咐什么。
“唉呀唉呀,都等着呢,快!”
颜道貌被推进了包间。
终于挂掉了电话。楚韵风深呼吸,如临大赦。
紧接着,下面涌出一股热流。
楚韵风稳住自己,不动,平躺在床上,等热流都出来后,顿了顿,感觉都进入了长长的卫生棉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试着起身。
手撑在床沿儿上。
不敢太用力。
躺了半天了,头脑晕晕沉沉的。
起身一看,还是失误了,直接弄到了床单上,像枫叶,面积不小。
睡裤也脏了。
楚韵风扶着墙壁,去衣橱里拿了内裤睡裤。就进了卫生间。
楚韵风感觉,这次不同往日,量大。
楚韵风把下身脱光,撩起上衣,轻轻蹲下来。
调整好花洒里的温度,轻轻冲洗着自己。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楚韵风觉得不对,女人是血做的。
每月,每年,每次,都要流血,流不完的血。血的颜色,深浅不一。
看着身下的血,流淌在地砖上,颜色由血红到浅红,顺着水流,一起涌向地漏处。
一两分钟后,又有新的血液涌出来………
今天清宫后,一直躺着,没吃午饭,没吃晚饭,实在是站不起来了。
楚韵风扶着浴室的墙壁,摇摇晃晃地勉强起了身,还没站稳,腿上又顺着下来了一溜。
楚韵风赶紧拿了卫生纸,擦。
鲜红的血立马浸入了雪白的卫生纸,有点瘆人。
楚韵风在粘卫生棉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医院卫生间隔间里,传来的尖叫声。
那女声,又暴躁又懊恼,好熟悉。
谁呢?
楚韵风头晕得厉害,短路,实在想不起来了。
………
朗跃昆回到豪庭别墅,洗澡后,倒了一杯红酒。开了轻音乐。
穿着浴袍,倚靠在床前。
那张灵气的脸庞又来了,那条绿色的长裙子又来了。
那个小姑娘,是谁呢?
朗跃昆第一次,心心念念地如此记挂着一个人,女孩子。
外面的夜色,很好。
她在做什么呢?
如果重来一次的话,他一定强行把她拉到车上,问个明白。
你是谁?你多大?你住哪?
…………
出租车停在雅诗别墅,大门口。
朗跃仁付了车费,迅速下车。
抬眼一看,三楼的灯还亮着。
大门自动开启。
“少爷,少爷,您可回来了……”管家如临大赦一般,深深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没出什么问题吧?”
朗跃仁匆匆进门,直上三楼。
鞋都没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