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阴长公主冷哼一声:“都起来吧。田七,这月你都伤三十多人了,为何还要造杀孽?”
田七暗呼倒霉,竟然遇上这个女人,要知道她乃是大汉公主,身份尊贵,远不是他能得罪的。
田七硬着头皮冷声道:“非是本公子暴虐嗜杀,实在是此人太过可恨,他竟与我小妾私通。”
刘坚好看的眉毛皱在一起,冷声问道:“当真如此?”
田七身旁的仆从慌忙跪倒一地:“启禀公主,千真万确,窃玉偷香之贼被我等捉奸在床。”
围观群众一片哗然:“真是好大的狗胆,这是把田七少爷当空气了啊!”
“这是将田氏的脸面按在地上疯狂摩擦啊!”
不过也有些不和谐的声音:“这位真乃吾辈楷模啊,田七疯狂收拢美女,以至我等女可娶,真是给我等出了一口恶气!”
对曹操敬佩者有之,鄙夷者更多。
刘坚厌恶的看了曹操一眼,冷声道:“即便如此,也应交由衙门治罪,你一介白身岂可动私刑?你将我炎汉律法置于何地,将陛下置于何地?”
曹操自是看到公主眼中闪过的厌恶,他顿时大急,朗声道:“公主殿下,在下是被人构陷,还请公主为我做主,还我大汉律法以公正。”
为曹操做主,刘坚完全没有这样的心思,她厌恶曹操偷香窃玉之举,不过曹操提到了大汉律法的公正,她便不能不管。
身为大汉公主,律法乃是大汉统治亿万兆民的根基,她绝不会让人毁坏。
她神色冷漠,满脸冰霜,冷冷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曹操理了理自己衣袍,恭敬的拱手行了一礼:“曹操拜见颍阴长公主,谢公主救命之恩。”
颍阴长公主扫过曹操,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看你仪表堂堂怎么也干偷香窃玉这等勾当?”
曹操神色笃定,朗声道:“在下乃是被人构陷,吾可自证清白,还请公主做主。”
“好胆色!”
“戏先生,依大汉律窃玉偷香何罪?”
颍阴长公主的书记官戏志才惜字如金:“依情节而言,发配充军至凌迟不等。”
颍阴长公主冷笑一声:“若你不能自证清白,又当如何?”
曹操神色镇定自若,朗声道:“若不能自证清白,在下甘受凌迟之刑。”
“好,那便对簿公堂,你若不能自证清白,休怪律法情。”
曹操一甩衣袖,傲然道:“理应如此!”
刘坚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突遭大变,竟能瞬息之间恢复如常,此人不凡。
她冷声道:“来人,速去请田相过来,此事就交由田相亲自审理,本公主亲自监督。”
田七心中冷笑一声:“此事本就是父亲命我做的,为的就是讨好中常侍张让,父亲来了,我看你曹操怎么死。”
曹操朗声道:‘且慢,此事还与一人有关,在下料定此人正在田相府邸参与论才大会,请公主命人将其一并带来,可否?’
刘坚面露好奇之色:“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