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后,也棠和白一航出国散心,刚落地新西兰,就在新闻上看到温渡舟和玉柯分手的消息。
这种优质的八卦最是吸引良媒体和缺德娱记的眼球,他们千方百计抽丝剥茧后竹篮打水一场空,那年温渡舟二十五岁。
从新西兰回来,也棠远离桐城。跑到最南边鹏城读大学,整整四年仅回家一次,还是苏也唯带夏澜夕回家的那天。
见她眼底尽是迷茫,温渡舟不禁愤恨,一双狐狸眼微微眯起,抓也棠的手不由自主用上暗劲,手腕生疼,她蹙眉,嘴里也发出丝丝冷气儿。
温渡舟发觉异常,他定睛一看,白皙的手腕儿被捏的青紫:“死女人,疼了不知道说吗?忍着疼显得你很有本事?”
疼不疼关你屁事,也棠转过头不理他。
他没在计较把带来的婚纱仍在也棠身上:“试试,不合适我叫人改。”
懒得理他,她缩在被窝里没动,温渡舟一把掀起被子,抓着她滑溜的胳膊打算亲自帮她试穿。
刚洗完澡的身上未着寸缕,也棠被他掀开后立刻就后悔了,她手疾眼快扯过一旁的浴巾遮住妙曼玲珑的身姿:“我现在就换,您能不能背过身去?”
温渡舟眼底染上一丝一闪而过的笑意,快的令人法捕捉:“嗯。”也棠见他真的背过身,翻出他带来婚纱:“其实你没必要亲自跑一趟,交给香寒或者我哥就好啊,或者让司机送过来也没事的!我不计较的!婚纱试不试都所谓,能堵住别人的嘴就成!日了狗了,让我知道谁偷拍我裸照,我干死它。”
温渡舟的脸越来越黑,这姑娘歪到娘胎里了,苏也唯到底是怎么教她的?他懊恼自己给她太多自由。
也想冲到书房质问苏也唯这些年到底是怎么教的她。
婚纱后面是绑带,随着窸窸窣窣声,温渡舟回头时发现她正和绑带较劲。
说真的,他肺快爆炸了,磨磨唧唧的多浪费时间:“哑巴了,系不上不会叫人?自己逞什么能?”
她双手托胸:“我和你又不熟,怎么好意思叫你帮忙。”
温渡舟嗤嗤笑了一下,声音都透着轻松:“都睡了好几回了还不熟,你胸前的痣长在左边还是右边我都知道。”
也棠闭了嘴,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色批嘴里憋不出好屁,他的脑浆都被黄色废料污染,想要听他说句好话,下辈子吧。
不,下辈子才不和他见面。
终于在她最难堪时听到一声“好了”,也棠立刻转身和他拉出一段距离,他目光上下打量她:“看看镜子,婚纱还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