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蓝脑袋嗡嗡响,心里憋着的气蹭蹭往外冒,“根本没有的事!我哪有跟他厮混!”
赵喜凤见她嘴犟随手拿起一根棍子就往谢安蓝身上打,“死不承认是吧!我让你去找柳玄七!感情出去一个晚上不是找你哥,是去找柳玄七了是吧!鬼迷心窍啊你!”
“阿嫂!我没有!”
赵喜凤却不听,重重的棍子一下又一下的打在谢安蓝身上,一旁的大伯母看不下去就走了。
“阿嫂,我真的没有!呜呜!~”
“你哥回不来都是你害的!你就灾星!我跟你说,嫁谁都可以,就柳玄七不行!!”
谢安蓝自认为瞒过了全有人,没想到阿嫂竟然知道她和柳玄七的事!她痛得蜷缩在地上,早已泣不成声。
这么多年要不是有老太爷和阿七在她都不知道死多久了,阿嫂何时又真的关心过她,从来都只有打骂的份,毕竟在阿嫂心里,她干多少活都是应该做的,多吃一口都是浪费食粮。
想到这,谢安蓝潸然泪下。
…………
漆黑的洞穴中燃着三支白烛,柳玄七盘腿坐在地上,打开包布,将头骨放在画好的符咒中间。
此时的头骨已经被擦去了血迹,但微光下他的样子依旧十分渗人,空洞的眼睛仿佛在声的诉说他的恐惧。
柳玄七看着面前的头骨,双眼通红。
十年了,他又出现了,十年前柳家村的惨烈的一幕他夜夜都能梦到,那惊天动地的鬼哭狼嚎时刻在他耳边回响。
柳玄七闭眼吞下泪水,嘴里念着招魂咒,手上掐着手诀。
不一会儿,白烛的烟雾直线上升呈现出各种形状。
随着柳玄七的手诀变幻,烟雾也变幻着,忽上忽下,忽而成人忽而又成了一株盘旋的烟。
事毕,柳玄七收好东西将头骨带出了洞外,那是一片坟堆,新碑旧墓落有致,柳玄七找了个角落挖坑,将头骨放在一旁。
突然一旁的草丛晃动,冒出一个狼狈的女子,她跌跌撞撞的冲出来,一眼看到柳玄七脚下的头骨,“啊!”的一声尖叫人就倒在了地上。
柳玄七握着刀跑过去,女子已经昏迷不醒。
她身上的衣服是上等的材质,但已多处划破,头发也乱糟糟的。
“喂!醒醒!”柳玄七轻轻摇晃了几下女子毫反应,奈只好回到树下将头骨埋了,再背起女子回了村。
“师父,山上有人晕倒了,我背了回来,不知道是否受伤。”
老太爷闻声跟进了屋内,“是附近的村民吗?”
“看装束不像村民,应该是城里的,刚刚在后山看到头骨吓晕了。”
柳玄七将女子放到床上,老太爷伸手探了探脉搏,“没事,只是受了惊吓,你看看有没有外伤帮忙包扎一下吧。”
柳玄七面表情的上下瞄了一眼,并没有去检查,“身上没有血迹,应该没有受伤,不知为何孤身一人跑到山里来了?”
老太爷也看不见,点点头就出去了,柳玄七关上门也跟了出去。
“阿七,那头骨,可有问出什么?”
“蛇形,巨口,师父,是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