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暝拍着手上的残留物,又走到云意晚跟前,还弯下腰与云意晚对视,一双桃花眼直看到云意晚的眼底,“云小姐,有没有发现,今日与本王的话,比昨日多了?”
“王爷,若是需要与您说笑解闷的人,民女回头给爷爷说一声,为您找一个,可是,现在情况紧急,不容耽搁。”云意晚又远离了季向暝一步。
“本王若说要的人,就是你呢?你又当如何?”季向暝看着她的疏离,偏偏生出想要驯服她的心态。
“那怕是不能如王爷所愿了,民女天性就是一个趣的人,不会说笑。”云意晚的神色更加严肃。
季向暝在云意晚身边走动着,“那也没事,本王也擅长逗乐人,小姐要不要试试?”
“王爷,民女不是来与您讨论这个的,若是王爷不愿意,民女还有事要忙。”说完,就要往云世涯他们所在的大厅方向走。
季向暝的右手拉住云意晚的左手,“小姐,别急,本王又没说不帮。”
云意晚下意识地排斥,一下子甩开了季向暝的手,自己的腿也受到冲力的影响,身子倾斜了一下,若不是极力维持,恐怕就要摔在地上了。
她努力站直身子,“王爷,男女授受不亲。”
景言楚一直在旁边,自是看到了她的不适,纵使想,他也不能上前扶,也不敢扶,他害怕受到再次地拒绝。
季向暝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也没有气恼,反而嘴角的弧度更大,“小姐这性子,真像老丞相。”
云意晚看着季向暝的眼神越来越冷,“民女由爷爷一手抚养长大,自然有爷爷的影子,王爷,决定了吗?”
“其实,本王就是想知道,帮助了你有什么好处?”季向暝感受到了她眼中的冰冷,决定不逗她了。
云意晚嘴角轻勾,“王爷觉得这是帮民女?难道不是在帮您吗?”
在季向暝略疑惑的神情下,云意晚又接着说,“这次是皇上派您来赈灾的吧!若多日没有什么成效,怕是皇上和朝中众臣要对王爷失望了,您功而返,这面上光啊!”
“说得也是。”季向暝煞有其事地点头,眼神示意她往下说。
云意晚见有成效,又继续诉说着自己的想法,“如果榕城的的涝灾属实,就可以将榕城的水引过来,这样既解决了灵垣城的旱灾,又解决了榕城的涝灾,王爷,这可是两件大功,您还觉得,是在帮民女吗?”
“哈哈哈,”季向暝肆意地释放自己的高兴,“小姐,魄力不输老丞相,这样便是小姐成全了本王,到时,本王要亲自谢谢小姐。”
“王爷,不必客气。”云意晚见他已经同意派人打探,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便行礼,离去。
季向暝看着已离他十步远的背影,高喊,“小姐闺名叫云意晚吧,以后本王就叫你晚晚,你觉得可好?”
云意晚一怔,然后反应过来,转身面向季向暝,“王爷是长辈,您做任何,民女不会干预。”
她没有说的是,只要见不着,叫什么,都听不见。
当今太后是云意晚爷爷的妹妹,皇上算是她的表舅,季向暝是皇上的异母兄弟,即使二人相差不大,季向暝也算得上是云意晚的长辈,这件事彼此心知肚明。
季向暝轻笑,然后,与身旁的景言楚说,“阿楚,你先让逐影去查榕城是否出现洪涝,然后,送云小姐。”
“是。”景言楚也离开了季向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