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意晚见季向暝亲自前来,料定是调查有了结果,“王爷,调查结果如何?”
“正如晚晚所知,榕城的确发生了洪涝。”
逐影才知道王爷嘴里的晚晚,是云老丞相的孙女。
这不是前日才见面吗?怎么连晚晚都叫上了,这中间发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进展这么快?“是啊!而且还不小,死了不少人呢!”
一旁的云桐听不下去,“你这人怎么这样?怎么能把人死了,说得这么轻松?”
逐影一脸懵,“那要怎么说?难不成要像死了爹一样,倒地大哭,才生动形象吗?”
“你……”云桐被气得有点着急,指着逐影的手有些颤抖,“你就是一个野蛮人。”
“噗,”逐影被云桐的话逗笑了,“你这形容真贴切。”
“云桐,不得礼。”云意晚阻止了云桐继续与逐影争执,并对着逐影行礼,“是我管教方,请恕家婢的礼。”
逐影见云意晚竟然向他行礼,立刻变得手足措,忙摆手,“没有,没有,小姐,你太客气了。”
云桐见云意晚竟然给逐影道歉,虽愤愤不平,却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更加憎恨的眼光看着逐影。
“晚晚,不必对他这般客气。”
季向暝突然的话,让逐影觉得自己的地位又没有了,然后,一脸哀怨地看着季向暝的后脑勺,连恨恨地看着他的云桐,都被他的样子逗笑了。
“既然已经确定了,那王爷便可以与城主他们商量对策,如何将榕城的水引入灵垣城?”
云意晚也不想在旁事上耽搁,纵使点着安神香,爷爷一天也没有睡多少时辰,每日早出晚归,再这样下去,他的身子撑不了多久,事情必须尽快解决。
“晚晚,不一同去吗?这事你的功劳可不小,老丞相得知,恐怕是要好好夸赞你一番。”
云意晚嘴角一勾,眼中全是落寞,“王爷,当真是,一点都不了解我爷爷。”
季向暝疑惑了,“晚晚此言何意?”
“没什么,民女,还有事,先告辞了。”
行了礼,不待季向暝回应,就径直绕过面前的二人,离开,云桐紧跟着。
景言楚见云意晚走了,向季向暝作揖,季向暝示意他跟上去,很快就到了云意晚身边,一白、一蓝、一黄,三种颜色在一起,令人赏心悦目。
季向暝和逐影转身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啧啧啧,”逐影摸着自己的下巴,“王爷,你有没有觉得阿楚和云小姐看着很般配,一个美,一个俊,性格也像。”
季向暝摇扇的手一顿,随后,看着逐影一笑,“逐影,我明日要吃玉沁斋的芙蓉糕,你快去快回。”
他的重重地拍在逐影肩上,然后,上马绝尘而去。
留在原地的逐影,一脸像被雷劈了一样,大喊,“我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玉沁斋可是千里之外的晏都独有的,这是要累死我啊,天呐!”
然后,飞快地骑上马,反正不是累死马,就是累死他,谁让他摊上这么一个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