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舞看到牧寒出手制止张兴为碰云意晚的时候,她心中就不平,现听到这话,心中的不适更加强烈。
“可我也是他的夫人啊!”
云意晚一句话,让在场不认识他们的人瞬间呆住了,男人们都有些嫉妒牧寒,他的两个夫人都生得花容月貌,这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女人们看张兴为的眼神更加鄙夷,竟然连别人的妻子都肖想,实在是不配当北苍国人啊!
张兴为一脸难以置信,“你说什么?可你不是梳着少女髻吗?”
“这关梳什么头什么事,我觉得好看,就这样了,你怎么管这么多?快点放开我们。”这种绑着手的姿势让她非常不舒服。
“休想。”张兴为在这种事上还当真没有半途而废的习惯。
他又站在牧寒面前,不过有了之前的教训,他还是距离牧寒有一定的距离,“开个价吧!本公子将你的两个夫人都买了。”
“滚。”这种人牧寒就是与他多说一句话,都觉得浪费口舌。
“你……”张兴为的尊严再次受到侮辱,一气之下,一巴掌就要挥到牧寒脸上。
“住手。”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声音阻止了他的动作。
张兴为听到这个声音,脸上的嚣张之气全,反而恭顺地低下头,一动不动。
来人正是这酆城的郡守——张建中,他靠近张兴为二话不说,直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响亮的声音,顿时让周围的人感到大快人心。
张兴为捂着发红的脸,今天他这是被多少人打了,也太不顺了吧!“爹,你干嘛打我?”
“问得好啊!也不看你干了什么好事,多远的地方我就听说了你的事迹,还问我为什么打你,你怎么不问你在我脸上打了多少巴掌?”张建中的脸上全是愤怒,与张兴为的性格倒是一点不像。
张建中骂完张兴为之后,才注意到被绑着的牧寒,脸上的惶恐完全替代了愤怒,立刻要跪下。
牧寒注意到他的动作,先发制人,“张郡守,好久不见,上次一别,草民还未感激您对我一家的帮助。”
一句话,即使张建中再不聪明也听得出,他不想让人知道他身份的意思,也没有下跪,反而,叫站着的官兵替他们松绑。
“犬子多有礼,还望众位能够宽恕。”终究张兴为是他的儿子,即使他再厌烦,也不想看到他出事。
“爹,你干嘛向他一个贱民道歉,他受得起吗?”张兴为平常最怕的就是他这个动不动就骂他的爹了,可他也不想看到他爹对别人卑躬屈膝的。
“你给我住嘴。”这个逆子还不知自己惹了怎样的人物,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当真得丢了性命才懂得长记性吗?
“我这逆子所犯之太过严重,就交予众位处罚。”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也许还能争取宽容处理。
“小舞,你看你想这么处理?”牧寒先问宁夕舞,不过是想让她觉得她在他的心中最为重要。
宁夕舞自是高兴牧寒在乎她的想法,可她却一直是以他为重,“一切都听夫君的。”
牧寒很满意宁夕舞的回答,嘴角勾起,“晚晚,你呢?”
“我觉得,只要他以后都不再仗势欺人,这件事就翻篇了吧!”云意晚想到自己是出来玩的,不能因为他影响了自己的好心情。
“好,既然当事人都这么说了,就烦劳郡守好好教导您的儿子。”牧寒说着,慢慢靠近张建中,用极低的声音说着:“他碰了不该碰的人,以后,孤不想再看到他的双手好好的在他胳膊上待着,你找个地方自己处理。”
周围的人不知道牧寒说了什么,反正,张郡守的脸色全然变白,似乎受到什么惊吓。
牧寒带着几人往战神庙走,经过何修能身边的时候,留下一句,“对了,张郡守,这个班头不,一定要好好重用哦!”
“应该的,应该的。”张建中在点头哈腰中,目送牧寒一行人走进了战神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