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在酒楼中等您。”
云意晚侧眼看了一旁的“云风酒楼”不免了然。
也难怪原本只是暗中跟着她的人,为何会突然肆意妄为?
原来是有人授意!
“既如此,带路吧!”
她的目的只是让这些人不再难为景言楚,可他却不晓她的心意。
只当她是急着见如今她满心满眼装着的人,此刻的他完全被孤寂淹没。
只是她不曾瞧见。
季向暝的人一半带云意晚上楼,而另一半却是见景言楚离开之后,他们才选择上楼守着。
云风酒楼上的一等房,一直是达官显贵的首选,季向暝自然也没有被排除在外。
当云意晚进入时,里面只有季向暝与逐影二人。
季向暝正悠闲地品着茶,对于面前的数珍馐丝毫提不起兴趣。
“我出府时已经得到你的允许,如今这般又是为何?”
若是没有看到今早发现的那封信,她对他的态度一定不会改变。
因为她的记忆告诉她,她是喜欢他的。
可是,偏偏就有意外的出现。
季向暝丝毫不在意她语气中的愠怒,反而是不缓不慢地将手中的茶杯放下,一脸笑意地面对她,“坐!”
里面夹杂着明显的不容拒绝,云意晚也没有违背,直接坐在他的对面。
季向暝看出了她的小心思,也不以为意,反而嘴角一勾。
“本王难道还会吃了你不成?躲这么远,本王是会伤心的。”
云意晚就这样看着他脸上的丰富变化,而自己的表情却始终未变。
似乎面对的只是一场毫兴趣的表演。
一旁的逐影也是声叹气,心道:王爷,难道看不见人家对你的话没有一点兴趣吗?我都替你觉得尴尬。
“王爷若旁事,我便先行回府了。”
也许是受信件的影响,又或许是景言楚出现在她的身边,以一种她法忽视的方式。
总之,此刻的她对眼前的季向暝并没有其他的情绪,只知道自己与他婚期将近。
也正因如此,她法向景言楚多靠近一步。
“谁说没事了,今日宫中派人为咱俩制作婚服,本王这不是来带你去选一些你喜欢的料子吗!”
季向暝似笑非笑地说出一番话,举止之间全然是漫不经心,云意晚难以断决他话里的真假。
“王爷喜欢即可,我……没有任何要求。”
现下她爷爷的仇还未得报,她根本心其他琐事。
季向暝并没有因她的话有任何波动,似乎早已知道这个回答,他嘴角一勾,亲自拿起另一边的茶壶倒入自己的酒杯,然后又递给她。
“都依你,来……喝杯茶,暖暖身子,一会儿本王送你回去休息。”
云意晚见他并没有其他要求,也正好她打算回府了,不疑有他,直接接过茶水一饮而下。
季向暝见此,眼中的笑意顿时深若渊海。
云意晚瞧得仔细,心中疑惑突起。
只是困意猛然向她席卷而来,瞬间将她吞噬,整个世界也被逐渐变得黑暗。
季向暝见她力地趴在酒桌之上,没有任何知觉,面上也没有任何变化。
这本来就是他的计划。
只是,一旁的逐影却不知自家主子在想什么。
这下药的勾当,不该是皇室中人所为!
季向暝并不知逐影的想法,也根本不在意,只是淡淡地开口:“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