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光寺的事情解决后,唐三藏带着一众徒弟与祭赛国王告别,离开了祭赛国皇宫,回到旅馆内取行李准备继续出发。
众人收拾好行李后,将所有行李都放入扁担中。余悟道见师傅和师兄们的行李都放入了扁担中,知道要重新出发了,便想着好好表现一下,准备第一个冲出门去探查情报。
余悟道左脚刚踏出门框,一向老实的沙悟净突然伸手拍了拍余悟道的肩膀。
余悟道不解的回过头问道:“沙师兄,这是?”
沙悟净语重心长道:“余师弟,你有所不知,我们这西行小队中有条不成文的规定。”
“哦?是何规定?”
“当初师傅身边只跟着悟空师兄,便是悟空师兄挑担,而后收取了八戒师兄,就是八戒师兄挑担,再然后就是我挑担,如今师傅收了你,这挑担重任今后就要交给你了。”
说着,沙悟净挑起扁担就要往余悟道肩上放。
孙悟空嬉皮笑脸道:“虽说话虽如此,可沙师弟,你可有欺负余师弟的嫌疑啊。”
沙悟净憨笑道:“余师弟本领高强,我哪能欺负他呀。”
沙悟净很郑重的把扁担放在了余悟道肩上,这个交接仪式就这么简单的完成了。
余悟道本以为跟了唐三藏拜师后,就能平步青云,没想到还是一个打工的挑担夫,还是打工仔的命呀。
余悟道倒没觉得什么,可内心深处的龙族血性好像不答应,堂堂龙族怎么能当一介挑担夫。这个念头影响着余悟道,让余悟道竖瞳立起,眼中多了一丝戾气。
心性!
余悟道突然惊醒,拜唐三藏为师不就是跟着他磨炼心性,不被龙族的意志所控制吗,这就差点失控了。
这挑担仪式的交接不正是师兄们对余悟道的认可吗?余悟道有些鄙夷自己,差点就误事了。
余悟道连忙开口道:“是师弟不懂事了,这点眼见都没有,还需要师兄开口提醒。”
“哈哈哈……”
向来老实,脸上总是一副面表情的沙悟净突然笑起来,猪八戒总觉得有些尬。
沙悟净连忙解释道:“这是众师兄合伙起来逗你呢,用这个交接仪式来欢迎你,从今往后就是一家子了。挑担这种小事还是交给我吧,挑了那么久担子,突然肩上空了,心里还不踏实起来了。你本领高,就跟着大师兄探路吧。”
余悟道被师兄们的这一幕感动到了,之前只有在奔波儿灞身边才会有这种感觉,现在身边则是多了这么一群师兄。
余悟道本来还继续挑担的,奈何拗不过沙悟净。沙悟净又从余悟道肩上将担子取了下来,放在了自己的肩上。
在一旁的唐三藏看到徒弟们融入在一起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一路事。余悟道一路上都跟小白龙走的很近,两妖现在都是龙族,自然之间就有着许多言语。
余悟道从鱼化龙不久,许多龙族的能力能力技巧并不熟悉,只能凭借本能来使用龙的能力。
白龙马本明敖烈,是西海龙王的三太子,从小就生活在龙族中,对龙的身体机能是十分了解的。
敖烈在龙族中被称为玉龙三太子,恃才放旷,在有一日外出听闻,天庭的众仙非常看不起龙族,将之称为远古余孽。在远古的屠龙战役后,天庭的神仙担心龙族重新崛起,便赏赐各龙族龙王一人一个殿上明珠,而这殿上明珠则能够监视龙宫的一举一动。
敖烈听后非常气愤,回到西海龙宫后,趁着西海龙王不在,直接将殿上明珠打碎。
西海龙王回宫后担心遭到天庭的报复,以忤逆之罪将敖烈扣押起来交于天庭处置。玉皇大帝想将敖烈处死,观音菩萨听闻这个消息,担心这一行为会引起各龙族的不满而后发动暴乱。
观音菩萨建议留敖烈一命,但同时要杀鸡儆猴。将敖烈锯角退鳞,压制其龙性龙力,发配给西行的唐三藏当坐骑,便有了现在的白龙马。
余悟道在听闻白龙马的遭遇后,不禁连连叹息,好在唐三藏对白龙马甚好,甚至有大妖来袭都不让白龙马参战,怕影响到白龙马本就受损的根基。
“可否有什么办法让你恢复龙形?”
“难,气血被斩去半数,光是恢复就要花费个上百年时间。”
余悟道眼前一亮,想到了自己的化龙过程。
“我可以像万圣公主那样,将我的逆鳞植入你体内,助你快速恢复,说不定还能打破现世龙族体内的远古烙印。”
听到这个方法,白龙马神情也是认真起来,说不定能成。可想到余悟道刚化龙成功,体内气血并不稳,甚至逆鳞都未完全成型,连忙摇头拒绝。
走在前头的孙悟空突然插话道:“其他还是有戏的,等余师弟达到巅峰状态,你俩在各自服用一些稳固筋骨,增强气血的仙草。将余师弟拔出逆鳞的伤害降至最低,将逆鳞在白龙马身上植入的效果发挥最大。”
余悟道爽快道:“就这么决定了,这段时间我们就多收集一些这类效果的仙草。”
荆棘丛生,灌木横行。
唐三藏师徒一行人一路辗转来到了荆棘岭,在荆棘岭深处有一座古庙。众人在远处看到便赶来到这里,已经是口干舌燥,想去讨点水喝。
敲响庙门,敲了几声后,一位面目和蔼的白发老人缓缓打开的庙门。见到唐三藏的妖怪徒弟,白发老人也不慌。
“我乃是此处的土地公,此庙是我的土地庙,因为平时空闲,就稍微扩建精装了一下,就有了如今这般模样。”
余悟道放眼望去,这哪是稍微扩建精装一下,说是那大唐皇帝的御花园也不足为过。
院中摆满了各种奇花异草,还有一座池塘,池塘中几条金色鲤鱼正在戏水,一座古老的石桥横跨小池塘。沿着大门往殿中看,里面金碧辉煌,连椅子都散发着阵阵檀香。
这哪是一座土地庙啊。若这真的是一座土地庙,那这土地老儿平时肯定没少压榨当地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