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不一会儿就停止了晃动。
“常泽!”
我吓得大喊,就在这时我看到大厅内厕所的门…自己开了。
接下来唰的一声,厅里的灯亮了。
“你出来吧!”
我听见厕所那边传来常泽有点疲惫的声音,我蹑手蹑脚的打开厨房门,拔腿的跑过去找他。
厕所的灯亮着,我看到常泽打了个哈欠,又继续盯着我热水器旁边的管道沉思。不一会他转身出了厕所推开我屋大门就要走,还冲我挑挑眉示意我跟上。
我俩来到了楼道里,乘坐电梯去了负一层。我们这边地下一层是停车场,比较黑暗。我看见常泽打着手电晃晃悠悠走在前面,边走边估算着什么,又仔细在停车场周围转了转。
就在我有些等不住的时候,常泽喊我过去。
我看见附近有个通风井,应该是方便修管道用的。
常泽在风井的拉门前犹豫半晌,拉了两下铁门,终于还是严肃的开口。
“一会儿不一定发生什么,你不要害怕,到时候我会去找物业,你什么话都不要说,我说什么就按我说的来,不论真假。不然下面的情况容易牵连到咱俩身上。这种命案我们不要去参合。”
我一头雾水,正想着的时候,常泽麻利的打开背包,翻出一叠类似绳索的东西,三两下把绳索一端绑在外面的粗铁杆上,又将剩下那面绕在自己腰间,扣上铁扣。
接着他将那台小照相机挂在脖子上,褪下他的长风衣,吱呀一声推开小铁门,抬腿就往里迈。
这时我闻到了通风井里隐隐有一股怪异的恶臭。
“你干什么?你等等…”
我还在诧异,常泽眯着眼回过头,不屑的瞅了我一眼,还比了个中指。
“你就在上面看着吧。”
常泽果然还是那个常泽,被鄙视了,我顾不上发火。说实话,我十分不看好这种轻易执行的危险行为。好在那根绳子够粗够结实。我过去栏杆那把连接他的绳子拴的更紧,就又手忙脚乱的向下探头看去….
通风井很窄,只能容得下一个人,且太胖了还不行。我拉着那扇小铁门,只能望见一点点常泽那头红发,和周围各式各样的管道。向下喊他,甚至因为下方过深可以听得见回音。
通风井下漆黑的深渊,给我一种难以言表的压迫与恐惧感。同时那股隐隐而来的恶臭越来越明显,甚至有点儿开始冲鼻子。
“等等…!你怎么上来!”
虽然知道他带着绳子,但我还是担心他爬不上来。我死死拽着绳子的另一头,生怕出什么事。
毕竟要真出了事,我可得负全责。
伴随着“咔嚓”几声响彻幽暗寂静的车库,整个通风井连同底部都被照亮。
我还是什么都看不清。接着又是几声相机按快门的声音,我看到井里又亮了几次。
“哈….收工吧….和我想的差不多。”
里面传来常泽气喘吁吁的声音,大概是因为那里空气太过稀薄了。
我死死抓着绳子,常泽顺着绳子深一脚浅一脚的从通风井里爬出来。他的脸色因为缺氧有点苍白,神色倒是很轻松。随手理了理他那一头乱毛,就把脖子上的相机摘了丢给我看。
可是当我看见相机上拍到的画面时,我顿时头皮发麻,就要吓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