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嚯,长街并走~灯火阑珊~巧笑盼兮~那人就像是印在心口~~”小白翻着话本,阴阳怪气,“还,夜~不~归~宿~”
“你够了,别逼我扇你!”兮萝一掌捏碎石头,冷眼看着小白。
小白冷哼了声,兮萝拍了拍手里的碎屑。
“你走哪去!”
“找宁淮雪!”
小白怒其不争,“书里说了‘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所有!’”
“再说瞎话把你扔北疆去!”兮萝威胁。
也不管小白反应如何,一道蓝光闪过,手里多了些礼盒。
“这什么!”
“送礼!”
“败家子啊,败家子啊……”小白碎碎念念。
兮萝一记刀眼甩来,小白立马噤声。
兮萝提着礼盒,哼着小调下山。
只留小白一狼心痛。
————
容家
宁淮雪突然感到心脏快速跳动几下,宁淮雪捂住心口,“阿泽!”
“公子怎么了!”阿泽慌乱推开门,看见宁淮雪捂着胸口大惊失色,立刻跑过来,以为又复发了,“公子公子!”
宁淮雪微微皱眉,放下手,“我没事。”
阿泽观察了下,看宁淮雪的面色正常,微微松口气。
“今日有什么事发生吗?”宁淮雪问。
“没有啊。”阿泽挠挠头,不明所以。
“公子!公子!”猫儿提着裙摆欢快跑进来,“公子,兮萝姑娘来了!”
宁淮雪一听,心漏了一拍,语气有些欣喜,“当真!”
“真的!真的!就在大厅!”
宁淮雪慌乱起身,理了理衣衫,大步迈出。
“猫儿去准备茶点。”
“是!”
另一边,兮萝扬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今日冒昧打扰,容爷爷容奶奶见谅。”
容大夫摸着山羊胡须,笑呵呵道:“不打扰,不打扰,听说姑娘就是为宁公子解毒之人?”
“还要多亏家师留下的手札,只是照着书上做而已,不足挂齿。”
“哈哈哈,姑娘莫要自谦,不知姑娘师承何处?”
“家师名派,只叫自己‘名’”兮萝继续胡诌。
“哈哈哈,想必令师定是潇洒之人,世间高人多的是大隐隐于市,即使如此,老夫也不便多问了。”
“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兮萝打开其中一个礼盒。
“不行不行,太贵重了。”容大夫认出这一株药草可是珍品,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
“于晚辈来说,有用才算贵重,现如今晚辈用不上便是不贵,容爷爷就安心收下吧。”
兮萝继续打开一个较小的礼盒,里面是一条藏蓝色的抹额,抹额中间镶嵌着一颗蓝宝石,“这是给容奶奶的。”
容奶奶慈爱的看着她,“好孩子,奶奶不缺,你拿回去换点银子,山里没法种稻米,吃喝都要银两。”
兮萝笑了笑,“没事的奶奶,师父都给我准备好了。”
“那咱就厚着脸皮收下了。”
“阿萝。”宁淮雪站在门外,嘴角上扬,眼睛一眨不眨望着里面相谈甚欢的女子。
“宁公子来了!”容奶奶笑着起身,“也罢,留给你们小辈说说话。”
容大夫牵着容奶奶回自己院子。
宁淮雪笑着朝两人弯了弯腰。
“阿萝。”宁淮雪大步迈进大厅。
“阿泽阿泽,快把这些拿走。”兮萝开始分发礼物,“这个粉盒子是小猫儿的,这个红盒子是花枝美人的,这个黑长盒子是宁月的,这个青盒子是你的,这是小师弟的,这个是大师兄的,这个是阿鸢的。”
兮萝给每一个人都带了礼物。
阿泽小心询问,“兮萝姑娘有公子的吗?”
“当然有!忘了谁也不会忘了小公子啊!”兮萝从怀里掏出一卷物品。
“那公子,小的就去找花枝姐姐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