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奴知,罪奴再也不敢了,”班授恐惧道,他扭动身体迎合皇帝,“求陛下放过罪奴吧。”
“既然如此,那就做个壁尻吧,朕免去你的割舌熏喉,等你过了妾奴之礼,就在这里做十日的壁尻。”
“谢...谢陛下。”
按照宫外的传统,双性成亲之前要由母家和夫家联合调教,调教的合格了才能出阁,至于调教的项目因人而异。班授早年作为班家的嫡长子,虽是双性,但也不必受此侮辱,因此未曾经历过。如今这情况,自然用不着什么母家参与了,全倚仗帝王的喜好。
皇帝听了些民间的规矩,又在太监呈上来的纸上圈圈点点加了些“乳奴”等之类的,便令他们依照这些去做便是了。
皇帝既然下了命令,在偏殿里的班授自然便被调教起来。
班授浑身赤裸地跪趴着,如墨的长发披散开来,嬷嬷一鞭子抽在他的身上,痛得他一激灵。
“腰塌一些,屁股再抬高点”嬷嬷命令道,“把腿分开!”
又一鞭子打在他的身上:“往前爬。”
班授只得喘息着向前爬,可他一往前爬,身子跪趴的就又不标准了,被嬷嬷赏了一鞭又一鞭。
等到今日的调教结束,班授失神地侧卧在地毯上,身上已满是斑驳的鞭痕。
其中一个调教嬷嬷担心地说:“罚的他这样重,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不过是调情的鞭子罢了,”另外一个嬷嬷瞥了一眼班授,“况且陛下巴不得让他受尽折磨,如今才不过是开始,只是可怜了这身好皮肉。”
班授不知是累极了没有听到她们的话,还是听到了但不愿去想,只沉沉睡去。
皇帝每晚都会来宠幸他,他醒过来的时候,正被皇帝抱在怀里。
皇帝亲了亲他的脸颊,抚摸着他全身的鞭痕,竟一时有些温柔:“疼不疼?”
班授有些恍惚,他迟疑地点了点头:“疼。”
皇帝附在班授耳边:”那就对了,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
皇帝低下头,用牙啃噬着鞭痕,班授疼得闷哼一声,却不敢动弹。
他明明什么都没穿,皇帝却急得厉害,他一下子把班授推倒在床上,不管不顾地插了进去,连草草地润滑都没有。
可皇帝的尺寸还是太大,没有经过扩张的班授
纵然已经被调教了几日,仍然承受不住,他哭出声:“陛下饶了罪奴吧...轻一点...好痛...”
帝王恍若未闻,只分开他的腿,一下又一下狠狠地肏干进去,鲜血顺着两人交合处缓缓流了下来。
班授痛昏过去,又痛醒过来,帝王还在他身上肆意地发泄。皇帝叼起他的一个乳头,泄愤似的咬着,身下则狠狠地撞击,疼痛如此的明显,他似乎要被撕裂了一样。可他又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这样的日子,“他想,”竟只是开始吗?”
第二日,班授醒来的时候被告知,今日调教他的嬷嬷们已经换了一批。
说是陛下昨夜亲自驾临,看到了他满身的伤痕,却道:“罚的这样轻。”下令将昨日调教她的嬷嬷一人十五大板,逐出宫去。班授最初听到嬷嬷换了一批人,原本心中还燃起一丝期冀,如今听完,已是心如死灰。
调教他的嬷嬷之前多少还有所顾忌,现在嬷嬷害怕皇帝的责罚,更是下了狠手。
他昨夜被帝王宠幸,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水,今日要含着被调教,不能有半点的流出来。于是他的下半身便被倒吊起来,双腿被分的极开,绑成形,玉势由嬷嬷手持着在他穴里抽送。侍奉君王,不但用身体将帝王服侍舒服,还要学会淫叫、淫称,更要叫的好听。
嬷嬷都是精通调教的老手,抽送玉势深浅快慢,班授便要根据其发出不同的媚声,他叫了足足一个上午,嗓子都叫哑了,也不许停下。嬷嬷们一旦不满意,轻则掌掴,重则抽鞭,那鞭子已经换了厚实沉重的牛皮鞭。
班授的脸已经肿了大半,昨日的鞭痕比起今日更是小巫见大巫。
外面忽然来了个太监,附在嬷嬷身边说了什么,嬷嬷当即赔笑道:“是是是,老奴这就继续。”
“班氏不可休息,今日的调教还没有结束,陛下刚下了命令,”嬷嬷说,“说是喜欢听你哭泣求饶的声音。”
嬷嬷把今日本来未曾用到的东西摆了出来,那极粗的玉针上闪着寒光,其他东西更是让人不寒而栗。班授看了,不由自主地往后挪动,颤抖着摇头,却被嬷嬷们按住。
“这些东西原本调教一般的奴都是用不上的,如今陛下既然开口,这是给你恩赐,老奴自然更要尽心,”嬷嬷说道,“班氏,你就好好哭,好好地求吧。”
那日晚上,皇帝依旧来了,班授已经昏迷了许久,他被调教完便被扔在偏殿里人理会,发起低烧来。左臀部处有一个“正”字,这意味着他在今日的调教中一共犯了五次大,每犯一次,嬷嬷就会用毛笔在他的臀部画上一笔,然后狠狠地给他一鞭子。
他的双腿间更是惨不忍睹,那些器具多半是来淫玩私处的。
皇帝直接进入了他的身子,还在昏迷中的班授露出痛苦的神色,可他连眼睛都睁不开,皇帝舒爽于穴肉的极度紧致与温热,在他身体里又驰骋了大半夜,不管不顾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班授身上越来越烫,疼痛与感觉似乎都在随他远去。
要是这样死了也好,这是他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中的最后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