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拿过环,扣在班授阴蒂的根部,也不再顾忌,直接扎了进去。
班授再次痛叫一声。
皇帝又接过来一双铃铛和一颗红色宝石,分别把它们挂在班授的乳首和阴蒂上,那宝石已经是经过特殊处理,特意多多打磨了棱角。
他给班授挂好了铃铛,拨弄几下:“过几日你这双乳养好了,朕还想看你喷奶呢。”
“去,爬一圈给朕看看。”
班授羞耻极了,他跪趴下一动,乳肉便跟着晃动,连带着铃铛也响动起来,每一声响动对他而言都是羞辱。而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被红宝石和阴环牢牢束缚着,尖锐的棱角本就刺激摩擦着他的阴蒂,每跪走一步,轻微的移位就带来棱角新的剐蹭,刺激的他一阵战栗。穿环的疼痛还没有散去,异样羞耻的快感就涌了上来。
“今日除了穿环,还有刻字盖印,”嬷嬷说道,“班奴,还不快跪上前去,请陛下赏赐刻的字。”
班授身上略显疼痛,身下每一步都牵动了阴蒂上的环,他忍着疼痛爬向皇帝:“请陛下赐字。”
皇帝便在纸上写下了“淫”“罪”“奴”:“就这三个字吧。”
班授只得跪谢。
“敢问陛下,这三个字,分别都刻在哪里。”
“罪和奴就刻在班奴的臀部吧,”皇帝说,他略一思索,“至于淫这个字,不如刻在花穴里面好了,正好衬他。”
班授吓得脸色苍白,前两个字还好,最后一个他的穴怎么受的了:“陛下,可...可不可以刻在别的地方?”
“那你说刻在哪里?”皇帝不耐烦地道。
“陛下可刻在罪奴的腰间,”班授屈辱地说道“这样陛下肏弄罪奴的时候,便能看见罪奴身上的字,岂不痛快。”
皇帝若有所思:“倒也有几分道理。”
班授还没松口气,皇帝又说道:“既然这样,就刻两个淫字好了,一个刻在腰间,一个刻在穴里,岂不是更好。”
班授大惊,宫人却没给他再说话的机会,直接将人拖下刻字。
没多一会,其余位置的三个字已经刻完,而在穴里的“淫”字,则由皇帝点名要亲自来刻。
宫人们把班授放置到皇帝前面,把他摆成跪趴在地上,腰臀高高抬起的样子,班授的雌穴就这样大开门户地暴露在帝王面前,皇帝在班授雪白的臀上来回抚摸。
他感受的到班授在他掌下的颤抖:“别怕,这针上都是有药的,到时候真的刻出来,朕的阳物在里面一进一出,只会让你爽的喷水。”
皇帝伸入两根手指,抽插了一会儿,便传来水声,皇帝嗤笑一声,“啪”的打在了他已经刻好“奴”字的臀上:“淫妇。”
他拿过手帕将自己手上的水搽干净,又将其一点点全部塞入班授穴里,美名其曰吸干净里面的水,好方便待会下针。不过一会儿,他揪住残余在穴外的的一角,猛地将手帕抽出来,果不其然又引来班授的一阵颤抖。
“这也能让君后爽起来,”皇帝笑了起来,他又将手指伸入,抚摸着里面的内壁,“怎么又湿起来了,罢了,就这样吧”
他令人将班授的花穴掰开,将针在火焰上消了毒,针刚刚靠近,还没开始,上面的烫意就使得穴肉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皇帝的针在穴口处停顿了一下,充满恶意:“待会君后若是忍不住喷出水来溅到朕身上,别怪朕就给你喂上淫药,让你在大庭广众下发情。”
皇帝当即下针,穴肉处的感觉比其他的地方要敏感百倍,每一针都宛若割开皮肉,班授痛得呜咽:“好疼....”
等到刻完后,班授已是痛得满头大汗,直到臀上挨了一下子,他才清醒过来,呜咽道:“谢...谢陛下赏赐。”
皇帝却说:“别急着谢,朕赏赐给你的还没完呢。”
宫人似乎端来了一盘东西,班授背对着皇帝看不见,只感受的了一丝凉意。
果不其然,就听见皇帝说道:“刚刻了字,里面肿烫的厉害,朕给你准备了冰块,降降温。”
班授刚想开口求饶,想起刚才自己挨了打,只能含着泪忍受着。
皇帝拿起冰块,一块一块地往里面推,放了四块后就进不去了,皇帝不高兴,狠命往里面怼,班授哭号着:“陛下,罪奴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
皇帝恼怒道:“这小嘴每次咬着朕的阳物淫荡地不松口,怎么吃个冰块就变得这么浅,定是你吞得不用心。”
班授艰难地开口:“陛下神武非凡,冰块怎可、怎可和陛下的阳物相比。”
他难得说这样的话,皇帝似乎被取悦了:“罢了,就吃这么多吧,这是朕赏赐给你的,可要含好了,必得冰都化成水才够。”
班授被打开双腿吊在半空,宫人在他身下放置一个盘子。
他大开双腿,正对着帝王。没多一会,融化了的水从他的穴口处“嘀嗒”“嘀嗒”不断滴落,聚集在盘中,看起来淫靡极了。冰逐渐融化成小块,几次要从他的穴口脱出。班授只能夹紧了穴,让冰块不至于滑落,他知道以皇帝的性格,若是真的落下来,定是要借此罚他的。然而在外人看来,就是他的穴一张一合,将折磨他的冰块用穴肉再次吞吃进去。
皇帝看得眼睛都直了,只恨不得把这个勾人的淫奴立刻压在身下,操得他哭出声来。
等到班授穴里的冰水终于全部流尽,宫人将盛着水的银盘端给皇帝:“请陛下查验。”
他点了点头,却是对着班授,哑声道:“过来,让朕给你验一验,这穴冰一冰后有没有更紧些。”
皇帝直接要在这里直接临幸他。
皇帝虽然总是亵玩他,但很少在人前肏弄他,之前召见大臣时也隔着一道珠链,虽说他的身子早已被殿中的调教嬷嬷和太监看过,但皇帝当众要和他欢爱这还是第一次。
班授被宫人放下来,爬到了皇帝面前,忍不住哀求道:“陛下,这里好多人,能不能...”然而当他抬起头看到皇帝的目光时,却如坠冰窖,将剩下的话全部咽了下去:“是”
皇帝自然没有半点怜惜他,让人跪好,从后面直接进入。
殿中的下人皆是屏气不敢出声,只留下肉体剧烈的撞击声,皇帝粗重的喘息,清脆的铃铛声和班授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