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们把削了皮的姜雕成玉势大小、棱角分明的长条,分别插入淫奴的雌穴和后庭,让他跪趴着受罚。那姜都是经过额外挑选的,又粗又大,还有棱角,慢慢进入他的身体,强烈的烧灼感从两穴蔓延至四肢百骸,他会被放在这里晾半个时辰的臀。
晾完臀后他就会被允许拿下了,然而允许拿下不是给他拿下,他要自己学着调整穴口,将姜块一点点推出去,然而嬷嬷又怎么会允许他如此容易呢,鞭子早已经准备好,看准他放松穴口,姜块要往外走的时候,就会狠狠在他的臀上打一鞭子。鞭子落下,班授因为疼痛下意识地缩紧穴口,不但将姜块重新吞入穴中,还挤出了更多的姜汁,带来了额外的灼痛感。
最早调教的几日,班授一直吐不出来,怎么哀求也没有,嬷嬷不会给他拔出来,他也不允许自己用手去弄。有时候身下就含着姜整整一天,到了晚上,面对又肿又紧的穴口,班授嗓子都哭哑了,皇帝还是进不去,恼火非常,就把他扔给宫人们扩穴。
皇帝躺在床上,班授在床下,被宫人手持玉势抽送,一遍又一遍的扩开穴口,好供皇帝享用。
最近,皇帝又琢磨出了新的玩法,让嬷嬷们尝试,班授也拒绝不得,只能乖乖配合。
过了一会儿,皇帝那边来人,说是要给班奴挤奶了。嬷嬷们放下手中的物什儿,将班授领到挤奶的地方。
他四肢着地,乳房像真的奶牛一样垂下来,嬷嬷们的手指极为灵巧,掌根用力,从乳根处顺着班授的乳肉往下撸,奶水淅淅沥沥地落在下面的碗中,很快就盛满了一碗。
宫人将奶水装好放在食盒里,小心翼翼地送去章华宫,这可是陛下每日指定的饮品。
有时候皇帝也会把班授叫过去直接饮用,但更多的时候,是看着班授跪在地上,四肢着地,丰美肥厚的奶子垂下来,被宫人们挤出乳汁。
“班奴是什么?”
“罪奴是…是陛下的奶牛,是陛下的乳奴。”班授一边被宫人挤奶,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皇帝有时只饮用一碗,有时候则要让人把班授的乳汁挤净,宫人们便只能使劲拧着那可怜的刚刚被催熟的肥大奶子,试图完全榨干每一滴乳液,完全不顾君后的苦苦哀求。
自从那天班授被送到正殿伺候了他一晚上,皇帝就懒得再去侧殿了,他干脆让人今后每天晚上都把班授接到正殿来过夜。
虽说过夜是过夜,但淫奴按道理只有供皇帝泄欲的时候才能允许躺在龙床上,班授也不例外,每晚伺候完皇帝发泄,便要在穴里插上玉势堵住龙精,然后在床下跪一整夜,第二天早起再被皇上叫上床去服侍皇帝的晨勃。
这天皇帝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班授跪在地上候着他。
他浑身赤裸着,身上布满了昨夜被侵犯的痕迹,看起来很乖,大概已经跪了很久。
皇帝心中微动。
于是他今日肏干班授的时候,格外地又用了些力,弄得班授哭了好几次。
皇帝将阳物抵在班授的宫口处,插了进去,将精液射满了他的胞宫。班授此时已经精疲力尽,然而左等右等,也没有等来皇帝拔出他的阳物。
班授也不敢催他,只是抬头一看,皇帝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可皇帝的龙根还在身体里插着,他又不能擅自在龙床上过夜。只能竭力放松穴口,使龙根慢慢滑落,等龙根脱离身体,他就可以下床去。可那龙根实在太粗太大,在不惊醒皇帝的前提下,论班授怎么松穴口,龙根都纹丝不动。
他脱了力,穴口重新聚拢,穴口的紧致惊醒了皇帝,狠狠地拍在他的臀上:“夹什么夹,一会儿不被肏就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