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各自回到了家里,我走进家门,没有思考任何问题,一头扎进沙发中去,闭目养神,梳理着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不断的回想着这些事情,试图从中找到一些关联,以解开其中的谜团,思考良久之后,就感觉脑袋越来越沉,越来越沉,索性就伸了个懒腰,在沙发上沉沉的睡去,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我感觉肚子有点饿,就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穿好衣服,从家里找了点吃的随便对付了几口。一边吃一边想,奶奶怎么还没有回来,她到底去哪里了?我四下走了走,转了转,也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而后,我为我们的南方之行准备了一些物资,食物,衣物之类的准备了一些,其余的东西我暂时也想不起来要准备什么,心想过几天还要去趟阿飞爸妈那里,到时去他们那看一下情况再准备其他东西吧。
我又躺回了沙发之上,感觉很舒服,但也感觉有些聊。想起前段时间我们三人的探险之旅,虽然很累很危险,有些很多不确定因素,但是总觉着很有意思,相比在家里这平淡乏味而又默默闻的日子有趣多了,我甚至期盼下一次出发的日子早点到来,甚至期盼能够早日前往星际。
实属聊,我又来到了那间地下室中,挖开土,打开开关,进入地下室。
地下室的样子与之前一般二,证明除了我们之外,没有人来过这里。我再次看了看那几张照片,仍旧是一头雾水,再看看桌子上那些小物件,还是安静的在那躺着,犹如被主人抛弃了一般。
我走到那几口大箱子面前,仔细打量着,我拿起第一口箱子中的那些石板研究了半天,可惜的是我并没有了领悟到作者想要传达的信息,而后又放回了箱子中。
第二口箱子自不必多说,里面已经是空空如也了。我走到剩下的箱子面前,挨着个研究,试图找到钥匙,打开他们一探究竟。我围着这几口箱子来回踱步,时而蹲下观看,时而站起观摩,这几口箱子长的都一样,但是钥匙孔却大不一样,我不太清楚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
我回想着身边的东西,有没有和钥匙孔形状类似的东西,可以拿来一试,说不定能够打开。
在家中四下找了一圈,找了一些金属的东西,一些看起来像是钥匙的东西塞进了包里,顺手还带上了我的剑,期间不小心把桌上奶奶留给我的信碰到了地上,我没多想,顺手捡起来塞到了兜里。
而后我再次来到地下室,我从包中拿出我所找到的东西,挨个试,试图打开这几口箱子,时间过来好久,我一所获,我又找了根金属棍子,对着箱子一顿猛撬,结果棍子都快折了,箱子却纹丝不动,甚至箱子表面连划痕都没有留下。见这些方法皆用,我心中怒火顿起,抽出宝剑,一剑劈在箱子之上。我握着剑柄的右手被震得酥麻,我举起剑近距离观看,剑刃并没有损伤,还是那么寒光四射。此时,我惊奇地发现箱子之上被剑劈出了一道豁口,我心想这把剑好锋利呀,那岂不是?我用这把剑可以把箱子慢慢切开?
正在我思索之时,突然大腿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我伸手摸了一下裤子兜里,我从兜里摸出一团不规则的白色金属,我没有多想,就顺手扔进了身旁的包里,而后继续研究用剑劈开箱子。
突然我感觉到了哪里不对,我猛地转过头去,看下箱子里刚才被我丢进去的那团白色金属,我一手将它拿起,仔细观看。
这个东西是从哪来的?我记得刚才并没有见过这样一团白色金属呀?我试图掰开这块金属一探究竟,可是这块的金属的坚韧程度完全超出了了我的想象,我使出的吃奶的力气也没有使它变形分毫。
而后我将它放在箱子上,一剑劈了下去,随着一点微弱的火星,它掉落地上。我捡起它仔细端详,只见这块金属团还是和刚才一模一样,刚才的那一剑没有给它留下一丁点伤痕。我又看了看剑,幸好,剑也没有受伤。
此时我已经是大汗淋漓,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索性不管了,我把金属团往包里一丢,把剑放到旁边。准备出去喝口水再回到这里研究,地下室里实在是太闷热了,随即我爬出了地下室回到了家里。
我索性脱掉了湿漉漉上衣,光着上身,狠狠地喝了一大口水,又吃了点东西,然后又一头扎在了沙发之上。
此时我肚子里憋着一股气,我觉着这里是在我家,是我的地盘,既然是在我的地盘不允许有我不知道的东西,如果地下室的那些破烂打不开,那就干脆都扔出去,或者干脆一把火烧了得了。
退一步越想越亏,忍一时越想越气,我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又来到了地下室中,准备继续打开那些箱子。
此时,我余光瞄见了包里,我突然发现,奶奶留给我的那封信出现在了包里。我心说奇怪,怎么会在这里,我又看了看那封信的内容,字迹稍微有点变的模糊,内容还是那样没有变。我觉着有丝丝的不对,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我手攥着信,又开始研究那几口箱子。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我迅速将那封信揉成一团,仔细一看,大吃一惊!这不就是刚才的那团金属吗!?我又将信展开,又将信搓成一团,又展开,来回多次。但是,这始终是一张普通的纸,并没有变成金属。为什么呢?难道是我想了?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又看了看地上的包,除了手中的信,并没有在看到那团金属的影子,不免有些奇怪。难道说有什么细节是我遗漏了?如果有,那会是什么呢?难道是我的裤子?纸放到裤子里,会发生化学反应?变成金属?
我把信放到了裤子里,站着等了一会,而后拿出。此时我惊奇地发现,这张纸好像真的变硬了许多。我惊骇不已,心说,这是什么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