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来不及思考他一个俯身下蹲,“嘭——”剧烈的碰撞声传来,他旁边的围墙直接被打出了一个约三十厘米深的洞了。
老李心有余悸的看着那个洞口,刚才那一下打中了估计会死的吧!
老李又转头看向自己的队友,他们同样都受到了妖族的进攻,最惨的还是那名新兵,他在猝不及防之下被那名妖族给抓断了一条手臂。
“情况不容乐观啊!”老李脸色凝重的看着眼前的黑影,在刚才交手的那一下他就知道自己不是眼前这妖族的对手了。
“不行必须把这里的情况给传达出去!”老李心里想着,同时他挥舞着剑刃把来袭的攻击给格挡开来。
“铛铛铛”一连三下,老李也是发现了那名妖族用来攻击自己的竟然是一双鸡爪子。
“鸡妖?!”
那黑影一听脚步一个趔趄差点摔下来了,老李抓紧时机一剑挥过去,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剑挥过去的时候竟然从那黑影的身上穿过去了。
老李瞳孔一缩急忙向后退去,三道攻击破空而来。
“撕拉”猝不及防之下老李的胸口被抓出了三道血痕,最中间的那道伤口更是差点直达喉咙。
“嘎嘎嘎!人类看清楚点老子是鹰妖!”
“在乱说我就把让你们体会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呼呼呼”老李面色凝重的看着那另外一道黑影,他运转呼吸把伤口上的血液给压制住。
他没有理会那名妖族的嚣张,而是往其他人的方向看去,这一看简直让他目眦欲裂,只见那名新兵的剑断裂在一边,他更是倒在血泊中生死不明了。
看着那张年轻的脸
再看向另外一边的张立业,只见张立业凭借着自己丰富的战斗经验每次都能险之又险的躲过致命攻击,但那妖族的攻击还是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伤口。
“喂老张该拼命了!”老李对着张立业的方向大喝一声。
“收到,队长来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人族的畏!”张立业咧开嘴笑着说道。
他目光阴寒的看着那几个妖族,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人的身上同时爆发出了一股惊人的气血之力,两人身上的气血之力甚至把这里的半边天空给映照的红了一半。
“此乃生命的绝响——燃魂!”
在那三名妖族的眼中,眼前这二人的生命力在飞速下降,但两人的实力和气势却在不断的增加。
为首的那名妖族顿感不妙,连忙下令冲上去阻止他们。
老李和老张相视一笑齐齐冲了上去,他们的剑在他们那不要命的气血之力的加持下散发着剧烈的红光。
剑砍在妖族的身上发出了撕裂肉体的声音,这次他们再也抵挡不住他们的攻击了,他们引以为傲的云雾之术在他们那不惧生死的气血之力给破开。
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在那三名妖族的身上炸裂开来,鲜血往外狂飘,那三名妖族吃痛一连忙运转体内的妖力来愈合伤口,可胸膛上的伤口却被一道红色的火焰给灼烧着。
这火焰是意志之火,是不屈之火,它能灼烧一切。
火焰阻止着他们伤口的愈合,见愈合效的鹰九猛的一个向前扑了过去,现在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不能再大意了。
一人一妖在长墙上疯狂打斗着,兵器的碰撞声和他们的嘶吼声组成了这长夜里的悲歌。
一晚上过去了,直到清晨黎明到来之际赶来支援的队伍才姗姗来迟,他们花了很久的时间才打破了那术法。
没有人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当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只发现三个妖怪和至死都不放开手中剑的士兵们的尸体。
万幸的是他们在这里发现了唯一一个幸存者,他们把这名幸存者带回了玉门关,在那里的医师的救治下,那名幸存者终于活了下来。
……
剑圣山上,剑圣诞!在远古时候这座插满了断剑,锈剑的神山上就一直都流传着一则传闻,在这满山的剑上埋藏着一把真正的帝王之剑。
此剑乃是由人道化成的宝剑,它最初的使用者是一名叫欧治子的铁匠,据传那时候的人族饱受妖族的袭扰,人族苦不堪言,直到欧治子在一次睡梦中意外获得了人族之道人道的启示。
根据人道的启示他在众神曾经的居住地——首阳山上找到了众神所用的金属——首阳赤金!
他把首阳山上找到的首阳金融化再在其中加入各种稀有的金属,在此剑锻成之时人道更是亲自向其注入了比强大的力量。
至此人族唯一的一把帝王之剑——赤霄剑成功出世!
如今百万年已过去了,曾经朝不保夕的人族早已在这个世界上屹立不倒了,帝王之剑也随着人族生活的安稳而重新隐退。
现在这里剑神山上迎来了一位陌生人,他穿着一套粗布纺织而成的衣服,衣服上更是补丁加补丁,最出镜的还是他脚上的那双草鞋。
那名陌生人的年纪不大,看其样子不过是十三十四岁的年纪。
那草鞋上还系着一根红色的绳子,在这荒凉破败的剑神山上这一抹红色是那么的刺眼,他为这座沉寂了百万年之久的山上带来了一丝活力。
“母亲等我,等我找到了传说中的帝王之剑我就可以为你们复仇了!”
少年想到这眼中不由的浮现了自己全家人倒在血泊中的画面。
那天他从集市上买完草鞋回来,才刚进村子的时候就见到了数的官兵正慌忙的救火。
那一刻他慌了,他匆忙跑回家。在途中他不知被石头磕倒了多少次,但他不敢停下来,心中传来的剧烈的失落感,害怕感,窒息感拼命的笼罩着他,催促着他快点回家。
回到家中的少年看到自己的家毫发伤不禁心里一喜,他连忙推开家门。
“妈,我回来了——!”
人回应!他慌了,他匆忙跑回房间,刚一打开房间的门他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那一刻他的心像是突然坠落那尽深渊了一样。
他害怕了,他恐惧了!他怕自己的父母真的离开了,他多么希望此时自己的母亲能冲出来扯着他的耳朵一顿骂,骂他跑这么快干嘛?赶着投胎嘛!
曾今经他最厌烦的骂声在此时成了他最希望听到的声音,他浑身颤抖的寻找着气味的来源,手中的拳头被他捏的咔咔作响。
他顺着血腥味一路来到了自己家里的地窖,此刻这个自己比熟悉的地窖给了他一股巨大的陌生感,他怕了,他不敢打开地窖的门,他怕看见自己一打开门就会看到自己最害怕的东西。
他全身颤抖着蜷缩在地窖旁哭泣着。
【这章还是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