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老板娘会继续这个话题,还是赶快买完的好。
“您这的师傅手艺真不,做的甜品既好吃又好看,我妹子说不仅味觉享受视觉也享受了,还是爱吃的那几样每种您给拿两个。”
老板娘扬着笑,边从冷藏柜装甜品边跟季言谨介绍新出的甜品,“这是新出的芋泥小方还有芋泥雪媚娘都是季节限定的,只有这时候的荔浦芋头最正宗。”
瞧着老板娘热情地介绍着,季言谨没好意思拒绝,“就您说的小方和媚娘也装两份。”
买完单从蛋糕店出来,季言谨提着两袋子甜品放到副驾驶座位上,就立即开车回老宅。
季家老宅位于朝阳街,名字叫朝阳一墅,是个老别墅,已经快二十年了,外观不如现在的新别墅构造洋气,就是中规中矩二层叠加还有一层地下室。
小院里栽种了一棵流苏树,是季流苏出生那年季平和余文楚亲手种下的,那时候还是小小的一颗幼苗,现在长得树型高大优美,枝桠繁茂。
每年四月底五月初是流苏树的花期,盛开时满树白花,犹如覆霜盖雪,清丽宜人。微风吹过的时候有股淡淡的清香味,沁人心脾。
流苏花的花语为女权主义,象征男女平等,男女之间有同等的社会权利,还代表着公平正义。
季平和余文楚则是希望女儿能茁壮成长,不受他人束缚,能独立自主。
车开进地下车库,季言谨左手提着两袋子甜品右手大拇指指纹解锁后推门进屋。
还没到客厅就听见季流苏和洛祎祎的笑声。
“别笑了你俩,快尝尝新出的甜品好不好吃。”季言谨举高甜品袋,招呼着两个小女孩。
“二哥你真好。”季流苏小跑过去接过袋子,又返回来递给站在原地没动的洛祎祎一袋。
洛祎祎伸手接过,看向季言谨很是臭屁地道:“谢谢季二哥,不愧是万千少女最想嫁的人呀。”
这话季言谨不知道怎么接,停滞几秒后来一句:“你们俩少吃一点,待会该吃饭了。”
两位妹妹异口同声地答:“好。”
换好家居鞋季言谨向二楼书房走去,洛秋亭既然不在客厅,那么肯定和老季在书房,他刚沿着旋转楼梯走上来,季平和洛秋亭正要下去,就这么在拐角撞见了。
“呦!回来啦。”
季平嘴里说的话听着有点打诨的感觉,但是季言谨知道这是该训他了,奈站定等着听训。
“听说你跟方家那小子又吵起来了?”不等小儿子承认季平又继续:“行谨则能坚其志,言谨则能崇其德。”
“就是希望你们哥俩要谨言慎行,你大哥为人稳妥从不行差踏,再看看你,我把这个位置给你了,你现在好歹也是个总,需要以身作则,以后给我三思之后再开口!”
“知道了老季。”季言谨寻思我先答应了再说,至于做不做得到那就另说,只要认态度快,老爸没不原谅的。
“行了下楼吃饭吧。”季平难得没再继续训下去,可能是因着洛秋亭在场,怎么也给小儿子留点面子。
不过小儿子的面子也没值几个钱。
餐厅里保姆蔡琴枝已经把精致可口的饭菜都摆上了餐桌。
蔡琴枝因为做饭很好吃,只负责季家老宅的一应吃食,家务等一系列的都是由陈冬禾负责。
季言谨的妈妈和他大姨去参加一个旅游团,已经去了两天了,他的大哥季行谨带媳妇儿白晴正在裴济岛度新婚蜜月。
家里一共就剩下他们几个了。
圆形餐桌上,两个小姑娘绘声绘色跟季平描述她们去玩剧本杀的场景,季平眼神和蔼地笑看着两个小丫头。
忽地想起来自己的老友,他闺女刚留学回来准备办个宴会,正好叫季言谨和洛秋亭一起去,到时候名媛淑女那么多,没准俩人参宴后能找到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