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浅不怕他,死死瞪着眼睛直视面前一脸怒意的男人:“我不懂家主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互不干涉对方,现在还是在仲宅,家主这样对自己的师嫂,未免于理不合吧。”
“我倒不觉得没有于理不合,反而刺激。”仲溪午的拇指和食指搓着华浅的下巴一脸回味
“你…”华浅真是没见过如此厚颜耻之人,在其他人面前摆弄出一副温润儒雅形象,可一到她的面前简直就是禽兽。
“家主还是快些走吧,今日是大爷的生辰,我不想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更何况我和大爷本就伉俪情深,你对我说这般耻的话,你不怕大爷知道吗?”华浅使劲挣脱面前的仲溪午,可她越是要挣脱,仲溪午的力气便越大。
仲溪午戏谑道:“我怎么从你的神态里发现你对师兄全是疏离之意,就连特地给他做的生辰宴也是甜食,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伉俪情深?”
“还是说你做着一桌子甜食,专门是为了我?”
“我都说过了是大爷最近脾胃不好,你难道没听见?”华浅真的要被他折磨疯了,但此时她知道自己越是在他面前生气,这种疯批越是开心,所以她一定要冷静下来:“我没心情和家主玩这些猜来猜去的游戏,我先走了。”
说罢,华浅趁着仲溪午不留神,直接挣脱他,准备跑路。
可接下来仲溪午的话却令他头皮发麻:“刚刚那女使是牧家嫡女牧遥吧。”
仲溪午并不认识牧遥,都不曾与她相识、但他是怎么知道的。
华浅假装淡然一笑:“我不知道家主在说什么,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使,家主未免也太高看她了。”
“一月之前牧云平因沉香木一案被捕入狱,这其中的弯弯道道我想师嫂比谁都清楚吧。”仲溪午邪笑道
“我不懂家主在说什么,我先走了。”说罢,华浅没有再回头直接落荒而逃。
而仲溪午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内心里想要得到她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华浅心里就像打鼓一般,各个剧情都会随着她的到来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不晓得现在仲溪午的心里对她的想法是怎样的,但她知道这个男人很危险,他能查到牧云平背后的事情是华家所为,那难保他私下会不会做出把华家置于死地的事情。
既然她来到这个世界里,华家她一定会尽全力保护,她不会让华家的人再次受到伤害。
平日里仲夜阑有事没事都会待在书斋里,牧遥知道宴会结束了便来此寻找大爷。
“大爷,你还在生气吗?”牧遥小心翼翼的走到仲夜阑面前说道
仲夜阑根本都不想搭理她,一本正经的拿着一本书在看。
“我与家主真的没什么,这也是我意间听到的,都是华浅她陷害我。”牧遥看仲夜阑对她态度冷漠,心里更觉伤心难过,哭着对仲夜阑说道
仲夜阑听到华浅的名字,“啪”的一声把书摔到了桌子上:“事到如今你还没有意识到你自己的误吗?还想冤枉在我夫人身上。”
牧遥不可置信,曾经的仲夜阑对华浅不屑一顾,现在都拿夫人称呼了,看来仲夜阑已经被那狐狸精迷住了。
“大爷,本就是华浅害的我们牧家沦落至此,你难道现在都看不明白吗?”
“够了!”仲夜阑气的从椅子上坐起来,指着牧遥的鼻子骂道:“我本以为你生性纯良没想到如此善妒,要不是华浅帮你,你现在都还住在别院里法出来,你怎么就没有一点感恩之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