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永城勾了勾怀中娇妻的鼻尖,调皮地补充道:
“那天你我因为一些琐碎小事导致龃龉不合,生着闷气的你在途中迷了路,还好我凭着心灵感应找到了你”。
李文绚噗呲一笑道:
“你还好意思说!你这个呆瓜找到我之后,变成了两个人一起迷路!”
郑永城道:
“论如何,那次迷路不仅让我两冰释前嫌,也让我们更了解对方、深爱对方,我觉得那就是它发生的意义了”。
———
“嗯...那次迷路让我感受到你奋不顾身的爱,我也是那次之后,认定你是我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李文绚云娇雨怯地枕在郑永城肩膀上流露真情道。
郑永城远望着营火的炎根,神情坚定道:
“所以,我相信,命运冥冥之中安排我们发生每一件事,都有它赋予的意义”。
二人的温情,渐渐融化了漫漫黑夜所带来的寒气与恐惧,但他们身处的窘境并没有因此发生改变。
就这样,郑永城和李文绚夫妻二人被困山中又过去三天,依旧未曾盼来搜救人员的身影。在此等待救援的期间,李文绚不甘原地坐待,独自莽寻下山之路时将脚踝扭伤,虽被郑永城救回,但因脚踝伤势较重,自此动弹不得,成了累赘。
被困的第四天,郑永城的脸色越发憔悴,其状态甚至连受伤的李文绚都不如。
李文绚看在眼里,以为郑永城患上了什么疾病。但每次问起,郑永城都吞吞吐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李文绚见丈夫似乎有所隐瞒,急得大哭起来。郑永城不忍妻子伤心,在其逼问下道出了实情。
话说从被困山林的第二天开始,郑永城就以合理分配食物,避免消耗过快为由,将两人所携带的食物都统一收集到自己的包中管理。
但几天过去,郑永城眼看着水粮消耗过快,担心妻子会因食物匮乏心生悲观情绪,所以都只将食物供给妻子,而自己则两天水粮未进。
李文绚听了丈夫的话,发疯似的抢过丈夫的背包倾囊倒出,其内只剩半瓶矿泉水和两包压缩饼干。
李文绚看着仅剩的食物,心如槁木死灰,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郑永城见状万分心酸,抱着妻子抽泣起来。这个坚强勇敢的男人在窘境跟前由始至终保持乐观,但此刻还是因为妻子这根“软肋”,力愤恨地留下了泪水。
但此时郑永城并不知道,李文绚难过的不是食物匮缺,而是心痛丈夫连日来为了自己所吃的苦。
李文绚振作精神,一把推开郑永城,强迫他在自己眼前吃下仅剩的食物。
郑永城吃过干粮后,又见李文绚露出了久违笑容,当下便恢复元气,从绝望中抽离。
郑永城对李文绚说道:
“我相信搜救队伍是不会放弃我俩的,迟迟未到,只是搜救难度大而已,既然水粮耗尽,那我在山林觅食,只要我们能活下去,哪怕再过一个月、一年,我们都不能放弃”!
李文绚拖着红肿的脚踝支起身子,欲同郑永城一起到山间寻找食物。
郑永城说什么都不愿意,坚持要李文绚在帐篷静候自己归来。
郑永城离开营帐后,李文绚时刻都在牵挂着他的安危,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帐篷里祈祷丈夫能平安归来,即使两手空空也好...
乌飞兔走间,郑永城已经外出了大半天,由于没有计时工具,李文绚也不知山中时辰,只知此时阴沉惨淡的月光又开始吞噬这片奇异的森林。
独自一人的夜里,李文绚孤独助,山间的寒风今夜也格外肆虐,仿佛在刻意惊吓这个可怜的女人。
倏然间,帐篷外刮起簇簇响声,李文绚犹如惊弓之鸟,压低声音惊恐地试探道:
“永城...永城,是你回来了吗”?
帐外人回应,但微风袭袭间隐约夹杂着几声令人生畏的怪笑声,
李文绚思念丈夫心切,于是状着胆子,艰难地踱到帐外,
此时帐篷正对的树丛里轻轻摇晃,发出阵阵庞然缓慢的沙沙声,像是人踩在枯叶上发出的声响。
李文绚状着胆子缓缓靠近,轻唤道:
“永城...是不是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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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至死不渝的爱情(未完待续...)
“本故事纯属虚构,请以科学的角度看待事物,杜绝封建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