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城北一座华丽的府邸。
定睛一看,此府名为刘府,这刘府在这重州城中可谓是城中首富了,因为当今的礼部尚书乃是这刘家主母的亲弟弟,所以这些年在城中做些事经常是畅通阻。
这刘家公子至今天已经十九岁,但偏偏喜欢舞枪弄棒,痴迷于各种武术绝学,书却读的极少,奈何是这刘家唯一的儿子,刘府老爷也只得作罢。
每日清晨,刘家公子都会在院中练武,不得不说在这方面刘家公子还是非常努力的。今日清晨也不例外,刘公子照常在院中练武,忽然听到下人在刘府后门大叫一声,刘公子赶忙过去查看,原来门外竟躺着一男一女两个人,身上已经是破烂不堪,看来定是走了很长的路,刘公子心想此二人定是走到此处没有了气力,才倒在了此处。
刘公子命下人们将这两人抬进府中,毕竟人倒在了刘府门外就说明有缘,见死不救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这二人分别躺下之后,刘公子仔细一看,竟感觉这二人有些面熟,好似昨日擂台上的秦府管家和小姐。他们二人昨日还生龙活虎,而且还有人挑擂成功,此时应该已经谈拢了秦府小姐的事宜,怎会突然出现在此处?刘公子心想着。
到这才算彻底明白了,昨日擂台下那一主一仆原来就是刘公子和他的小跟班。
刘公子想到昨日那个挑擂的神秘人,感觉事情不是很妙,就把所有知道此事的下人召来,与他们说道:“尔等听着,今日之事不可往外乱传,若是有人将此事透露了出去,家法伺候!”刘公子此时一改往日的轻松态度,非常严肃,下人们也知道此事非同寻常,都齐声应下。
刘公子此时叫来跟班长松,让他去探查一番秦府的状况。长松立刻就明白了。
长松马上就出门而去,快跑着向城南秦府赶去。走在路上,能听到街边有人说些闲话。
“你听说了吗?这秦府昨日比武招亲被一个神秘人夺魁了。”
“听说了,这秦府以前也算是咱们这数一数二的名门了,自从经历了那场变故之后就一蹶不振,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真是可叹啊。”
长松来不及细问是什么变故,只顾得快些赶路。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长松到了秦府门前,竟不见一人,问街坊四邻,都说昨夜秦府内嘶声一片。长松心想秦府一定是出事了,也不敢多耽搁,赶忙回去向刘公子禀告。
那边长松往回来,这边秦府管家虚弱的醒来了,刘公子听到下人禀告,赶紧前去察看。刘公子来到后,秦府管家正要起身作揖感谢刘公子,却被刘公子压住,说道:“您不必如此客气,今日莫说是你,就是任何一人,我刘某也会出手相救。”管家只说着谢谢,谢谢。
刘公子问道:“大哥可是秦府管家?”
“正是在下,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豁之谨慎起来。
刘公子连忙解释道:“大哥莫慌,因我是一个喜爱武功之人,所以昨日听闻贵府比武招亲,我就前去凑了个热闹。”
豁之这才舒了一口气,问到:“敢问公子姓甚名谁,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刘公子答道:“在下姓刘名涵濡,这里是刘府。”
豁之听后大惊,道:“这里,这里竟然是刘府?就是那个重州首富的刘府吗?”
刘涵濡笑了笑,说:“这重州城还有哪个刘府呀?”
豁之没有说话,只是心里暗暗庆幸,自己拼了出来总算没有白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