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记下了,你先退下,好生照看二人,切不可随意走动。”刘父叮嘱道。
“好,父亲,那我先退下了。”刘涵濡说罢准备离开。
“慢着,你刚刚说你喜欢那秦家小姐,可是真的?”刘父打探道。
“此事先不能告诉你,我先下去了。”说罢便向爹娘作离开礼。
“这孩子,说话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刘父说道。
“那还不是和你一样,满嘴跑火车。”刘母反讽道。
“我可没有,我对老婆说的话都是最真的!天地可鉴!”
“拉倒吧你可,我信你个屁。”刘母打趣道。
“你说他真喜欢那秦府小姐吗?”刘母又接着问道,“我听说这秦府小姐可是厉害的很,虽然秦家家道中落,但这个女子外面说她擅长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也是极为拿手的,若她真的嫁进刘家,正好可以弥补濡儿文才不行的缺点。”刘母理性的分析道。
刘父听后也犹豫了,这秦家小姐在外口碑甚好,绝对是贤妻类型,但如今家族摊上巨变,还是先弄清楚怎么一回事为好。想明白之后对刘母说道:“若能一身轻松的嫁进咱家,自然是好的。若是这变故会连累咱们,还需考虑一番。等我派亲信去问问齐士同事情原委,再行商议。”
刘母也点点头,表示认同。
这时刘涵濡暗自把秦家小姐和管家叫到一个房间,说道:“我既然救了你们,那就证明这个事情我管定了,现如今我父亲已经派人去打探消息了。相信不日便会有结果了。”
小姐和管家同声说道:“谢谢公子,公子之恩没齿不忘。”
秦雨露又说:“敢问公子是如何劝说令尊帮助我们寻找仇人的?”
刘涵濡顿时涨红了脸,磕巴的说道:“此,此事秦姑娘不必过问,说出来不值一提。刘某先行告辞,二位先各自回房,这几日就先不要出门了。”
秦雨露见状也没有多问,与管家说了一声便各自回屋去了。
七天后。
刘父急匆匆的把刘涵濡叫到一个小房间里,命手下人全部出去,间隔两米之外看守。
“你知道灭门秦家的人是谁吗?是前朝宰辅王怀安之孙王清墨。王清墨的父亲王怀安之子王思琛还是当朝的户部尚书。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想着报仇了,此人权势太大,半个朝廷都有他们的爪牙。”刘正元说罢连连叹气。
刘涵濡听罢说道:“我不管他有多大的权势,我只知道他滥杀辜,我就要替秦家人讨回公道!”
刘父听后,怒道:“你怎么知道是滥杀辜?秦家与王家恩怨已经有二三十年之久,若非又发现些什么,现在怎会如此大动干戈?”
“还有,现在满城都有人在打听秦家小姐和管家下落,此时切不可让他们随意走动,告诉他们要等。”
刘涵濡此时也已愤恨难平,或许也顾不上那许多,只想孤身赶往尚京城,了解了这狗贼的性命。但他明白一个人还是太力薄了,太微不足道了。
他起身,走出了屋门。
不知怎的,刘父看着他的背影感觉越发的厚重了,有着一种不像是十九岁少年该有的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