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来之后就没再一起碰过面,管家还是照常起居,因为秦家小姐,所以管家豁之也能在此安心居住。
刘涵濡照例起来先在院中练功,每日准时,一天不差。只是那封信的内容在他脑海中久久不能平静,豁之为什么不愿意对他说真话?为什么要有意隐瞒自己的身份?难道是不相信我吗?刘涵濡必须要让自己停下来不胡思乱想,所以他一大早拿着早饭便往秦雨露的房间走去。
走到屋外,敲了敲门,说道:“秦姑娘睡醒了吗,早饭还热着,要一起吃吗?”秦姑娘此时早已经梳妆完毕了,如此盛情,也不好拒绝,便说:“公子请进,小女子已经梳妆好了。”说罢刘涵濡便推门进来了。见秦姑娘穿着好看的衣服,上着好看的胭脂,刘涵濡没忍住多看了两眼。这一看他倒不要紧,给秦姑娘看的羞红了脸。
刘涵濡赶忙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冒犯姑娘的,我只是看姑娘太美,有些吃惊。”这一说,又说的没了分寸,秦雨露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说一句:“刘公子,先吃饭吧,一会该凉了。”刘涵濡尴尬的说道:“啊,啊,昂,好,先,先吃饭吧。”
刘涵濡胡塞了两个馒头之后,便赶紧跑了出来,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生怕自己又说出那些让人尴尬的话来。
出来之后,他来到了正堂,找到刘父刘正元,见过父亲之后,便说道:“父亲,那二人我该当如何处置为好啊?”
“你将他们赶出府去,让他们自生自灭吧”刘正元狠狠地说。
“这可不行啊,他们在这重州城已是牵挂,家可归啊!”刘涵濡求情道
刘正元开始讲道理:“濡儿,你也知道,爹并非薄情寡义之人,但凡府门前有流浪汉,流浪猫狗,为父见了都要帮助一下,为父还经常开粥棚,救济乞丐。但是这二人咱们着实是不好留啊。你舅舅前日又来信说,这秦家老人秦可青乃是勾结外族才被杀头的,这秦家人也是三代不得入朝为官,这种人咱们留下就是与朝廷作对啊,你想过后果吗?”
“孩儿知道,但是孩儿现在对这秦家小姐是颇为爱慕,从第一眼便被她给吸引住了,可以说孩儿此生非她不娶。”刘涵濡意志坚定的说道。
此时刘母齐氏月亮刚好进来,说道:“非谁不娶?濡儿,你要娶谁?”
“哎呀,母亲,是现在后院暂住的秦家小姐。”刘涵濡说。
这两个人平日里可以说极其宠爱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也好在刘涵濡平时虽说不好好读书,却苦练武术,造诣颇高,又不混迹烟花柳地,没有仗势欺人,也不会闯祸,总的来说算是个合格的儿子。